歐季晨此時,剛剛要去追林欣怡。
因爲在他看來再多的女人都比不上林欣怡一個,要不然他也不至於爲了林欣怡和他奶奶爭吵。
在他看來他自己,他整個歐氏集團,都不如林欣怡一個人,所以他纔會奮不顧身的追出去。
“歐總裁,難道你不想知道你的父母兄長的死因嗎?你真的能夠忘記他們嗎?”
一句話讓歐季晨停住了腳步,他回頭冷冷的看了一眼那個就小水的女人,看的那個女人滿身發毛,那冰冷的眼神彷彿要看穿他的一切。
但是她也不得不如此,因爲她實在是太喜歡歐季晨。
他的每一個眼神,每一個動作都牽動着她,所以既然今天遇上了,她就不會輕易地放棄這次機會。
因爲她知道她見到歐季晨一次是多麼的不容易。
她覺得,這是老天給他的一次機會,她絕對不會放棄。
所以她纔會叫住歐季晨,拿他父母的事情來叫住他,沒想到這個辦法還真的有效,歐季晨還真的對這件事情很是敏感。
其實也難怪,沒有哪個人能夠在父母慘死的情況下表現的漠不關心,更何況歐季晨還是一個很孝順的人。
“你最好不要騙我,否則我會讓你付出代價。”
那個叫做小水的女人一愣,看着歐季晨的眼神感覺到一陣發寒。
記得上一次,看見歐季晨的時候他就像陽光的大男孩一樣,感覺這麼溫暖。
但是沒想到這一次變化那麼大,讓她感覺很是陌生。
她氣溜溜的說:“歐總裁,你那個老婆哪有我好,他有我漂亮嗎,有我身材好嗎?看看她穿那樣……”
此時叫做小水那個女人還在自我良好的在那說着,卻不知歐季晨用那冰冷的眼神看着她。
這個叫做小水的女人感到一陣害怕,還委屈的看着歐季晨。
此時歐季晨沒有一點的憐憫,她還不知道自己到底怎麼了。
殊不知她已經犯了一個天大的錯誤。
她千不該,萬不該,不該說林欣怡的不好。
他可以爲了林欣怡放棄名利,放棄歐氏集團,還有什麼能夠比林欣怡更重要的呢?
龍有逆鱗,觸之必亡。
何況,林欣怡就是他的逆鱗,他怎麼能夠忍受別人對於他的說三道四。
當時大吼:“夠了,還要不要走!如果你不是個女人,你現在已經不能站在我的面前了。”
那個叫做小水的女人知道歐季晨此時已經暴怒了,如果再用言語刺激他很可能會對她動手。
這樣一個年輕力壯的男人的一拳不是自己能夠承受得住的,只好識相的閉上了嘴。
唯唯諾諾的走出海藍餐廳,周圍的人對她也滿是討厭的眼神,對她沒有一絲的憐憫。
歐季晨大步在前面走着,根本沒有管她。
這樣的人,你越是憐憫她,她就越是放肆。
歐季晨和那個叫做小水的女人一前一後的走出海藍餐廳。
但是這一切都被林欣怡看在眼底。
她並沒有走,其實她也感覺很是奇怪,怎麼會憑空冒出這樣一個女人。
人都是有好奇心的,這段時間以來歐季晨對她的照顧,她很是感動。
雖然她一直都沒有表現出來,但是這麼長時間難道他歐季晨感覺不到嗎?
難道她不知道出來追一下嘛?淚水,委屈在這一刻都涌現出來。
她蹲下身抱住腿,雖然在別人看來她都是一個堅強的女人,但是她還是很脆弱的。
十一月的天還是很冷的,這一刻她就感覺很冷,這種冷是由內到外的可以說是心涼。
她多想這個時候歐季晨能夠轉身回來,和她解釋一下道個歉。
哪怕不道歉,不和他解釋只是抱抱她一下,她也會感到滿足的啊,但是他沒有。
看着這冷清的街道,本來自己升職之後可以一家人在一起好好地吃頓飯,但是這頓飯還沒有開始就已經結束了。
她在想,這是不是預示着她們的婚姻也是這樣,沒有開始就已經走向了結束。
女人總會亂想,雖然說在別人眼裡她已經經歷了養父的身死,親生父母的被害經歷了種種。
但是說到底她也是一個女人,一個脆弱的女人,一個需要被關愛的女人。
此時,她覺得自己不能在這樣下去了,外面很冷即使她感覺不到什麼,他還有她的兒子林樂成。
此時,林樂成用那水汪汪的眼神看着林欣怡,好像我什麼都懂,都理解。
林欣怡一臉的無奈,真不知道有這樣一個聰明的兒子是一件好事還是壞事。
什麼事都瞞不過他。
林欣怡抱起林樂成,不管怎樣自己的兒子在自己的身邊呢,無論發生什麼他總算是有了個心靈寄託。
此時,歐季晨也更加的煩躁,他發現這個女人根本就沒有什麼具體的地點,只是帶他向郊區走。
他感到很是疑惑,眉頭也是越來越重。
他不明白這個女人到底要幹什麼,但是他還是沒有出聲。
這麼多年以來的家族沉澱早已讓他懂得在遇到什麼事情的時候都要有耐心,因爲耐心更是決定一個人成敗的根本。
所以他一直沒有發作。
但是越走越發現這個女人根本就不是說事情的,更像是扯淡的,當時暴怒:“你到底要幹什麼,站住,有什麼事情就在這裡說。”
“你在走一會就到了,那時候就能找到真兇了。”
“就在這裡說,否則我就要回去了。”
那個叫做小水的女人,看歐季晨是真的不走了,她也停下來,竟然開始慢慢的拉開衣服的拉鍊。
歐季晨頓時就明白了這個女人的意圖,“你這個賤女人。”
這時憋了很久的憤怒,頓時爆發出來。
但是多年的涵養讓他忍住了想要打人的衝動。
他現在已經不知道林欣怡傷心到什麼程度,她一定瞎想了,女人都是這樣。
想起這些他的腳步加快了許多,這麼長時間以來他已經瞭解了林欣怡這個女人,這個外表看起來很是堅強的女人其實內心卻是很脆弱的。
他只有那一個念頭,一個唯一的念頭,必須馬上趕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