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蜜聞聲望去原來是學姐林之桃做完手術趕緊跑過來看田寶。
“乾媽好!”
林之桃穿着白大褂走到田寶的病牀前,拿起護士長留下來的住院記錄表看了起來。
“大寶兒恢復的很好,我看差不多再過個兩三天就可以出院了。”
林之桃放下記錄表走到田寶身邊,摸了摸田寶凌亂的頭髮。
“我的大寶貝兒真是厲害,是個堅強的小男子漢。”
田蜜笑着看着兩個人,剛纔的不快瞬間拋到了腦後。
“喲,這是誰呀。”
尤晅恆跑過來看田寶,望見一身白大褂的林之桃,慣性的就想和林之桃耍嘴皮子。
“你來正好,我和田蜜去吃飯,你在這守着寶貝,有什麼事情叫醫生!”
林之桃並沒有打算理會尤晅恆,拉着田蜜就往病房外面走。
“寶寶要聽叔叔的話,媽咪一會就回來。”
剛在食堂做下來,林之桃就忍不住問田蜜。
“小妮子,剛纔大寶兒說你是誰的未婚妻?快點老實招來。”
“什麼未婚妻呀,根本不是說我,你剛纔也看到沙發上的玩具和零食了,是一個自稱尤晅曜未婚妻的女孩子送過來的。”
“女孩子?”
“好像還是美院的學生。”
“什麼狀況?不過話說回來了,你和尤晅曜現在到底發展到什麼程度了?你看哪天要給田寶輸血,他二話不說就搶着過去了,看着凌易天的臉色簡直絕了”
“我們,我現在住在他的公寓。”
雖然已經住進尤晅曜的公寓好幾天了,可是林之桃最近的心情實在欠佳,田蜜也就沒有對她提這件事情。
“什麼?你們同居了?”
林之桃吃驚的叫出了聲音。
“小點聲,這裡可是食堂。”
田蜜私下觀察了一下,發現沒有人注意到他們,才繼續說了下去。
“以前我住的哪裡不太安全,他就讓我搬過去了,我也是爲兩個寶貝着想。。。。。”
“等等,你的意思是說,回頭是要把兩個寶貝也接過去,那你們這算什麼,從新組成一個新家庭?他和你提結婚登記的事情了嗎?“
林之桃終於恢復了平常的音調,她眼前這個傻學妹,就這麼沒名沒分的和尤晅曜那個傢伙住在一起,她可不允許!
尤其是在尤晅恆招惹了她之後,尤晅曜看起來也不像個好東西!
“名分?”
田蜜竟然從來沒有考慮過這個問題,從一開始在學姐家裡尤晅曜說他已婚,再到剛剛夏槐說是他的未婚妻,他身後到底還有多少個她不知道的女人存在呢,雖然他說過心裡只有她,可那話還算數嗎?
”對呀,現在田寶和田甜也都不小了,要是尤晅曜真的對你好,就要好好考慮結婚之類的事情了。“
”誰結婚?“
身後傳來了男人的聲音,兩個女人聞聲望去,原來是尤晅曜。
”正說你的,你們倆好好說說吧,我先回去看看田寶。”
林之桃留下一句話就快速離開了食堂。
田蜜一下子變得侷促起來。剛纔她和學姐的對話,他聽到了多少。
食堂裡面人生鼎沸,尤晅曜拽上田蜜走到了後院的沒有人的公園裡。
田蜜從溫暖的食堂出來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尤晅曜一把把田蜜拉倒自己的懷裡,低下頭,把田蜜的嘴含進了口中。
這些日子,田蜜都住在醫院裡,他對田蜜的思念已經不能夠用一個吻來代替。
“嗯~”田蜜拼命地呼吸着新鮮的空氣,擡起頭望着眼前的男人。
“剛纔說什麼未婚妻?”
尤晅曜使勁擁着田蜜,低頭詢問,剛纔兩個女人在討論什麼,田蜜的臉色並不是十分的好看,而未婚妻這三個字吸引了尤晅曜的注意。
“夏槐剛纔過來,說,她是你未婚妻。”
以田蜜的性格,是怎麼都不會說出這種話的,可是有了上次顧盼盼的教訓,田蜜覺得有些話還是說出來,這樣就可以避免一些沒有必要的誤會。
她選擇相信尤晅曜,因爲她知道尤晅曜不僅能夠愛她,更將自己的兩個寶貝當做自己的孩子一般來疼愛。
“你相信嗎?”
“我相不相信有那麼重要嗎?”
“重要”
尤晅曜望着懷裡的女人,這個女人的眉眼神情無時無刻不在挑弄着他的神經。低頭眷戀的吻着田蜜的嘴脣,他的小女人。
“我相信你。”
田蜜把頭埋進了尤晅曜的臂膀裡,低聲說着。
尤晅曜有些把持不住了,他想現在就好好的疼他懷裡這個小妖精。
這個女人的魔力太大了,只是一句話就能輕易地翻動尤晅曜心中的浪潮。
尤晅曜閉上眼睛穩了穩情緒,發現所有的隱忍都如同虛設般,他滿腔的熱情已經沒有辦法壓住。
尤晅曜一把抱起了田蜜,往自己的車的方向走去。
“你帶我去哪裡呀,田寶還在上面呢。”
田蜜掙扎着想從尤晅曜的身上下來,可尤晅曜的力度又怎是田蜜能夠撼動的,尤晅曜的大手緊緊禁錮着田蜜,打開車後面,兩個人擠了進去。
”就在車裡。“
車中的空間狹小,動作起來頗爲吃力,可是尤晅曜根本估計不了這麼多了,他的所有熱情都迸裂而出。
田蜜覺得呼吸困難,汗水順着臉頰往下流,熱而悶讓她忍不住的抓緊車門的把手,想逃離卻又被拽回,如此反覆,她沉浸在熱氣中漸漸迷濛。
田蜜最近是太累了,竟然就這樣在車裡睡了過去。
尤晅曜摟着連田蜜在車後座狹小的空間裡,扯來一些紙巾擦拭着自己身上和田蜜身上的汗水。
女人在懷裡睡得很香,眼睛微閉着的模樣像一隻安靜的小貓。
他多希望時間能夠停止住,就這樣抱着他心愛的女人,一直走下去。
林之桃回到病房看到尤晅恆在滑稽的討好着田寶,顯然田寶對他並不感冒,一臉嫌棄的模樣。
”你可以走了。“
林之桃的聲音響起,尤晅恆回頭看着林之桃,今天這個女人穿着白大褂,和平時總覺得還是有些不同,卻又說不出哪裡不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