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田蜜,那天我學姐打得你還好吧。”
這個女人怎麼哪壺不開提哪壺呢。
“相當的好,她那花拳繡腿完全對我造不成任何的傷害,看我壯的跟個牛似的。”
怎麼能在佳人面前忍熊,這可不符合他尤二少爺的人設!
“那就好,我學姐是跆拳道黑帶,一般是不會出手打人的,一旦出手,就會稍微的有那麼一點重。”
難怪那天被打的四仰八叉,原來是遇到了高人,自己也真是走了八輩子邪門,從來姑娘都是用來疼的,唯獨那次被當做了人肉沙包,看着田蜜還在那裡滔滔不絕,尤晅恆真想找個地洞鑽進去,往事不堪回首呀。
“這兩個寶貝是你的孩子?”
趕緊轉移一下話題纔是王道。
“嗯。”
“和我哥有什麼關係?”
和尤晅曜有什麼關係,沒有關係呀,可是尤晅曜就是那麼的討兩個寶貝的歡心,對兩個寶貝也上心的照顧有加。
“和你哥能有什麼關係呀。”
田蜜聲若蚊蠅,連自己都快聽不到了。
“這不科學呀,既然和我哥沒什麼關係,以我哥一個奸猾商人的性格,怎麼可能做這種無利可圖的事情呢......”
“誰是奸猾商人呀?”
尤晅曜提前散會趕了回來,怕餓壞了田蜜和兩個寶貝,卻看到自己的親弟弟尤晅恆和田蜜二人聊得正是歡暢。
“呵呵,哥,你開完會了啊。”
尤晅恆尷尬一笑,怎麼自己一遇到田蜜就自動轉到黴運模式,接連得罪自己的親大哥,親大哥要是怒起來,可是會六親不認的。
田蜜看着眼前這兩個兄弟,一個冷若冰山拒人於千里之外,一個油嘴滑舌紈絝弟子之相,明明是同一個媽生出來的,怎麼差距就這麼大呢?
還好自己的寶貝都很乖,想必孩子的爸爸性格應該也不錯。
“想什麼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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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到發呆出神的田蜜,尤晅曜拋下尤晅恆靠近田蜜,手輕輕地撫摸田蜜的長髮。
“孩子他爹。”
田蜜脫口而出,卻突然意識到,竟然在一個男人面前想着另一個男人,更甚的是還脫口而出,等待她的一定又是一場血雨腥風。
“想他什麼?”
尤晅曜仍舊溫柔的口吻,讓田蜜彷彿如在夢中。
“想他性格一定不錯。”田蜜大腦進水了麼,怎麼就順着尤晅曜的話茬接下去了,趕緊補救,“因爲兩個寶貝都很可人。”
“確實。”某人還真是大言不慚。
尤晅恆簡直要起雞皮疙瘩了,這兩個人甚是奇怪,討論着另一個男人,還如此的歡快,怎麼看都不像是大哥的性格呀,其中定有蹊蹺。
“咳咳,哥,咱們是不是該去吃飯了?”
這個電燈泡做得很是堅挺麼,沒看到他們二人你儂我儂,這個尤晅恆年紀不小的怎麼這麼沒有眼力價!
“也好,叫上你那個功夫不錯的學姐,咱麼一起。”
“好呀,正好我讓學姐給你弟弟賠個禮,出手太重了。”
“別別,我還有事呢,先走了哈,回見!”
尤晅恆頭也不回的跑出了尤晅曜的辦公室,讓他再見那個瘋婆子恐怕與要他的命相差無幾。
“你弟怎麼了,跑得這麼快。”
這個女人果然是不瞭解男人呀,男人那脆弱的自尊心只能允許自己扮演保護者的角色,怎麼可能平靜自然的面對一個曾經打趴下自己高高在上的女人呢。
“別管他。”
尤晅曜進屋一手抱一個,田蜜跟在身後出了悅凱大廈。
現在正值下班時間,一樓大廳擠滿了準備回家的員工。
尤晅曜毫不掩飾的抱着兩個寶貝走出大廳,田蜜跟在身後,接受這四面八方傳射而來的注目禮。
坐在車上,田蜜心中還在打鼓,爲什麼劇情翻轉的如此自然,銜接的毫無瑕疵。她明明是來追討她的寶貝,要和尤晅曜談個明白,可現在的局面分明是,尤晅曜抱着自己的兩個寶貝,坐在自己的身旁,悠然自得的看着自己。
爲了方便接送寶貝,尤晅曜捨棄了他的世爵,換了一臺輕量保姆車,車內空間夠大,足夠擺放兩個寶貝的玩具,足夠兩個寶貝在裡面玩耍,也足夠他們四個人並排坐在一起。
“晚上想吃什麼?”被尤晅曜看的發毛,總要找些話頭來說, “你風寒怎麼樣了?昨天的粥喝了嗎,今天又沒有胃口,要不要做點清淡的呢?”
這個女人是在關心他麼?家教嚴格的尤晅曜從未受到過如此關心,雖然身邊圍繞着很多的女人,口口聲聲說喜歡他,說愛慕他,可如眼前這個女人一般的卻沒有一個。
尤晅曜心中被滿滿的踏實感塞滿,一時竟說不出花來,只是癡癡地望着眼前的女人。
“怎麼了?”田蜜不識趣的在尤晅曜眼前揮了揮手,意下別走神了,快回魂呀。
尤晅曜一把抓住田蜜的手,隔着兩個寶貝,伸頭過去,咬住了田蜜的嘴脣。
這個男人怎麼二話不說就上嘴呢,還總是這麼的猝不及防,讓田蜜很是頭痛呀。
田蜜分明瞟見兩個寶貝睜開了眼睛,可是男人並沒有鬆開的打算,這要在兩個寶貝面前上演島國愛情動作大片麼,懂不懂什麼叫做少兒不宜。
田蜜使勁掙開尤晅曜的禁錮,臉刷的一下子變成了紅蘋果。
“媽咪,我也想吃糖。”
平時,爲了讓田甜少吃糖,田蜜總是要把糖塊咬掉一塊,再用嘴餵給田甜,田蜜慶幸曾經的自己太過有先見之明,埋下了如此絕妙的伏筆在那裡。
尤晅曜變魔術一般從身後拿出一塊糖來,塞進田甜的小嘴裡,簡直和田蜜配合的天衣無縫麼。
田寶那邊可不是那麼好糊弄的了,明顯的田寶對這個男人有了敵意,小眉頭皺起了小山,他剛纔在幹什麼,在欺負媽咪麼,爲什麼媽咪的臉這麼的紅?
可惜的是,玩具也沒能收買田寶那個受傷的小心靈,該怎麼擺平這個護媽咪狂魔,尤晅曜是束手無策了,對着田蜜聳了聳肩,彷彿在說,靠你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