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總裁爹地傷不起

“你說什麼呢?笨蛋楚莎。安文琪也伸手環住了楚莎,他不由得心疼的對楚莎說着。

“可是你說放手。”楚莎擡起頭與安文琪面對面,安文琪看着她一臉的傷心,安文琪不由得嘆了口氣。

“莎,我只是想讓你過得開心。”安文琪對楚莎說着,楚莎搖了搖頭。

“是因爲有你,所以我纔有了這一切,我已經很滿足了。”楚莎真誠的對安文琪說着,安文琪聽了之後,不由得無奈的嘆了口氣。

“好了,我們不說這個了,這個電話給你,我今天給你去辦的,我讓專人給你做的,可以摸得到數字的,你也就不怕看不見而打不到電話啦。”安文琪從口袋中拿出了電話,然後交給了楚莎,楚莎緊緊的握在了手中,然後點了點頭。

“我們回去吧。”安文琪對楚莎說着,楚莎點了點頭,然後乖巧的跟在了安文琪的身後,楚莎的眼光不由得暗了暗,但是好像也下了什麼決定一樣。

第二天,楚莎再次到了舞臺上舉行着她最近的迴歸活動,楚莎認真的聽着問題,然後有時還開心的回答着,臺下一直有一個身影坐在最前排,然後微笑的看着楚莎。

活動結束了之後,季薇就扶着楚莎下臺,然後在最前排的那個人也反應了過來,然後走到了楚莎的面前。

“莎莎……”楚幕離輕聲的叫着楚莎的名字。

“楚總,我想我與你並不是那麼熟,所以,你還是叫我Vicky好了。”楚莎禮貌的微笑對楚幕離說着,楚幕離的笑容不由得一僵,然後不解的看了一眼楚莎,季薇聽到了楚莎的話之後,也不由得看了她一眼。

“我還有工作,不好意。”楚莎對楚幕離說着,然後就拍了拍季薇的手,季薇反應過來,然後就扶着楚莎繞過了楚幕離的身邊走過。

楚幕離站在了原地,然後轉身看着楚莎越來越遠去的背影,他不知道該怎麼做,只能呆在原地。

“莎,接下來,沒有工作了,我查過的,你……是不是故意要逃開的?”季薇回到了化妝間之後,她翻了翻手中的記事本,然後對楚莎說着,楚莎只是微微一笑,然後從她自己的隨身包包中拿出了那個音樂盒,可是,不知道爲什麼,這個音樂盒讓她想起的人就是楚幕離,楚莎把那音樂盒重重的合上。

“怎麼了?”季薇看着楚莎的動作不由得奇怪的問着,楚莎一直都很寶貝這個音樂盒的,可是今天是怎麼回事?

“幫我把它收好吧。”楚莎把那音樂盒交到了季薇的手中,季薇看了一眼那音樂盒,難道楚莎猜到了送這個的人是誰?所以纔會這樣的?

“莎,你之前不是一直都很喜歡,然後一直都把它當成寶貝的嗎?”季薇不由得奇怪的問着楚莎,楚莎只是笑了笑。

“我現在好像不需要它了,你就幫我把它好好的收着吧。”楚莎說完了之後,她已經要起身離開了,季薇只能把那音樂盒放進了自己的袋子裡,然後隨着楚莎的腳步離開,走到了電視臺的門口,一輛黑車的奔馳車在門口等着她們。

“莎,是楚總。”季薇對楚莎說着,楚莎點了點頭。

“不知道我是否有榮幸可以送你們一程呢?”楚幕離依然一臉的微笑,然後下了車,對季薇與楚莎說着,楚莎卻拉了拉季薇的手。

“不用了楚總,我們自己有車,謝謝。”楚莎對楚幕離說着,楚幕離看着她們上了保姆車,然後離開,楚幕離不由得一陣的失落,然後背靠着自己的車上。

“莎,這樣是不是不太好啊?其實,你在還沒有來英國之前,你與安文琪都是他的旗下的名星,當然,你現在還是,你現在是兩間公司合作打造出來的明星,所以……”

“所以,我不是更加應該要做好自己的本份嗎?”楚莎微笑的對季薇說着,季薇看着楚莎的笑容,好像多了一點的無奈與……心酸?

“莎,那你接下來想去哪裡?”季薇問着楚莎,楚莎搖了搖頭。

“不知道呢。”楚莎回着季薇的話,她的手卻放到了口袋中,摸到了電話可是,這個電話今天一天都沒有響起過。

“回公寓吧,我想見見文琪。”楚莎對季薇說着,季薇微笑的點了點頭,然後對司機說了一聲回公寓之後,司機就朝着公寓的方向駛去。

楚莎與季薇下了車之後就朝着安文琪的屋子的方向走去,楚莎敲了很久的門好像都沒有人應門。

“安文琪不在嗎?如果在的話,他身邊應該也有保鏢在啊?應該早就出來開門了吧?”季薇不解的喃喃自語的說着。

“季薇,你沒有文琪這屋子的鑰匙嗎?”楚莎問着季薇,季薇纔想起是有的,是她要安文琪拿給她的,本來她也只是要着好玩,因爲安文琪有她們屋子的鑰匙,那憑什麼他就可以有她們屋子的鑰匙,可以隨便進出,而她就不能有他屋子的鑰匙,所以當初就向他拿了過來,只是沒想到今天會派上用場罷了。

“有……”季薇說完了之後就拿着鑰匙開門進去了,一陣清風吹來,季薇看到了一間清爽的屋子,收拾得很乾淨,從門口轉進了大廳裡之後,就看到了一張大大的辦公桌,辦公桌的上面還放滿文件,還有一份像是剛剛翻閱了沒多久,還沒有合上呢,整間屋子的格局與她們那邊的差不多,只是,這邊更多的是用了白色爲主作爲裝飾,她們那邊是天藍色爲主,這邊更比一絲清爽。

“怎麼一個人也沒有?”她們進屋了之後,真的一個人也沒有看到,季薇不由得奇怪的問着,然而當她們兩個走到了那張大沙發的面前的時候,季薇就看到了一個英俊如啊波羅的男孩子躺在了上面。

他穿着一身休閒的襯衫與長褲,一腳曲起靠着沙發背,然後一隻腿就伸直着,雙手平放在他自己的肚子上,然後呼吸有些沉重的睡着,臉上也泛着不自然的淡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