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爹地傷不起
“你好,這位是我們的施老師,她剪頭髮很好看的哦!”那個女孩子依然微笑的對楚莎說着。
“那我先忙了。”那女孩子對楚莎說完之後,又對她身後的那位施老師說着。
“嗯。”那施老師只是輕應了一聲,然後走到了楚莎的身後,伸手撥了撥她的頭髮。
“很漂亮的黑髮,是不是要做什麼護理之類的?”那施老師微笑的問着楚莎,楚莎搖了搖頭,施老師有些奇怪的看着鏡中的楚莎。
“我想染色,然後……燙髮。”楚莎像是很艱難的說着。
“啊?”那施老師一時反應不過來。
“這麼好的髮質要做燙染,很浪費哦,實際上,我不會建議你做的~”那施老師真心的對楚莎說着。
“沒關係的,做吧。”楚莎低垂着眼簾,對身後的女孩子說着。
“那好吧,我會爲你做一種最不傷頭髮的燙染,你先挑挑顏色,還有……你告訴我,你想燙什麼樣的卷?我拿本書給你挑挑。”那施老師說完,就從那張剪髮臺下抽出一本髮色書和一本髮型書給楚莎,楚莎看着髮色書,然後指着一個酒紅色。
“酒紅?雖然也很配你,但是……你可以試試看深沉一點的顏色,我怕你一染就染那麼明亮的顏色,你會接受不了。”那施老師認真的說着。
“沒關係的。”
“那好吧。”
四個小時之後,天都已經很黑了,楚莎才從店裡面走了出來,一頭的酒紅色微卷頭髮,顯得她更爲青春洋溢,微卷的頭髮又讓她看起來又多了一絲小女人的感覺,楚莎再次看了看自己的頭髮,眼中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楚莎擡頭看了一眼天空,看着已經完全黑了下來的天,她把帽子重新戴好,伸了手,攔了一輛的士,告訴了那司機地址,楚莎就看着窗外,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她喜歡看着車子窗外的風景。
以前她最不喜歡做的就是看着窗外的風景,她喜歡看着楚幕離,喜歡面對着楚幕離說着,哪怕他不是看着自己,可是,看着他認真開車的側臉,她也會自己一個人在那裡偷偷的笑着。
“小姐……到了。”那司機出聲,叫回了楚莎的魂。
“啊……謝謝。”楚莎回過神,看着那司機一臉無奈的樣子,伸手進口袋掏了錢給了司機後,有些不好意的下了車,那車子就飛快的開走了。
走到別墅的大道上,看着別墅還開着的燈光,楚莎突然發現,她是不是不應該回來?楚莎無奈的嘆了口氣,她什麼時候開始變得這麼消極了呢?都說了忘記了,不是?
楚莎擡步走了進屋,屋裡傳來了一陣鋼琴聲,楚莎慢慢的走着,仔細的聽着那音樂,只聽見那不是縴夫的愛那首鋼琴曲?還有那傳來悅耳的笑聲,楚莎卻不由得有些生氣了,剛想大步的踏上前,可是,突然又想到,她憑什麼要求楚幕離與她一樣重視那曲子?楚莎的腳步收了回來,然後走到玉嫂的房門前,輕敲了敲門。
“玉嫂,有沒有吃的?”玉嫂打開了門,楚莎第一句問的就是這個。
“有!特意給你留的,多怕你回來還不肯吃東西呢。”玉嫂微笑的拍了拍楚莎的手,然後拉着她的手走到了廚房裡,途經大廳,依然聽到那琴聲。
“真是煩人~都不知道有什麼好笑的。”玉嫂有些不奈煩的說着,然後爲楚莎忙着她要吃的東西。
楚莎卻在一邊沒有出聲,玉嫂剛把東西都放到鍋裡蒸熱之時,轉頭看見楚莎,她依然戴着帽子,眼睛好似……在看着外面,可是,又不是很明顯,玉嫂輕嘆了口氣,她真的很心疼這孩子,該怎麼說呢?從小看着她長大,從小看着她是如何喜歡着少爺,又看着她是如何爲少爺傷心,可是……她卻什麼也幫不上。
“小小姐,你頭髮怎麼了?”玉嫂心疼的看多了幾眼楚莎的時候,不由得注意到了楚莎披在肩上的頭髮。
“哦……燙染了呀,好不好看?”楚莎把帽子脫下,一頭酒紅色微卷的頭髮就出現在玉嫂的面前,玉嫂有些驚訝的看着楚莎。
“你不會是爲了那個人,還特意去改變吧?”玉嫂突然想起,以前的小小姐很愛她的頭髮,以前小時候還不肯讓人家剪她的頭髮,可是,小孩子總不能留那麼長頭髮吧?
那時候,小小姐只要剪頭髮,不管什麼時候,都是少爺哄着小小姐去剪頭髮,每次還要加上玉嫂在一邊說着:太長的頭髮會把你吃的東西都吃走,然後它就會長大,那麼小小姐以後就都是這個樣子,可是,小小姐的頭就會長長長長的~
“沒有啦,只是突然想轉變一下,嗯……人家都說,轉個髮型,說不定會連運氣也一起轉了喲~所以,我想運氣再好一點,然後心情也更好一點呀。”楚莎微笑的對玉嫂說着,玉嫂看了一眼楚莎。
“你是真的這麼想的話就好了。”玉嫂笑了笑,然後對楚莎說着。
“當然是真的,玉嫂還未回答我呢,好不好看?”楚莎撒嬌的拉了拉玉嫂的衣袖,非要得到得答應不可。
“我的小小姐穿什麼,有什麼樣的髮型都很好很好很好看!在玉嫂的心目中呀,小小姐就是最美的。”玉嫂有些失笑的捏了捏楚莎的臉,寵溺的微笑着。
“啊~那是當然,呵呵。”楚莎也俏皮的回答着。
“好了,可以吃了。”玉嫂對楚莎說着,然後把鍋裡的東西一一捧出,剛想放到飯廳中,楚莎就拉住了玉嫂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