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爹地你欠削
二十天後。
薇兒基本恢健康,崴傷的腳裸,也好得差不多,能下地行走了。
在休養期間,她強烈剋制住自己想要見他的欲/望,雖然同在一座小島裡,但沒有與他見過一面。
淺淺姐說他體質底子比她好,從小就是受過特殊訓練的人,經過治療後,恢復得比她還要快。
這裡是一座美麗迷人的小島,是傲宸哥花高價買下來的私人基地。
每天躺在牀上,都能聽到潺潺的水聲、清脆的鳥鳴,遠離了城市的繁華與喧囂,小島上的寧靜與純樸,讓人的身心,都有種心曠神怡的感覺。
唯一的遺憾,就是琪琪沒有在她身邊,這些天,她對女兒的思念,就如同潮水一樣。
如今她恢復得差不多了,也是該回紐約了。
聽淺淺姐說,簡帶着斯卡的工作人員,還在吉隆拍攝下季度的宣傳照。
就算白白要等到他們拍完宣照了再回去,她也不想再等下去了,她聯繫不到琪琪,好不容易鼓起勇氣給師文傑打電話,卻也被告知關機。
薇兒梳洗完後,緩步朝城堡外走去。
初升的太陽照耀大海上,閃爍着金色的光芒,使得整個波光粼粼的海面像是蒙上了一層神秘的面紗,帶着幾分旖/旎的色彩。
薇兒綰高褲腳,迎着風浪,漫步到細柔的沙灘上。
帶着鹹澀的海風,如同母親溫柔的手,時不時的拂面而過。
真是漾慕淺淺姐,這輩子有那麼愛她的一個男人在她身邊。
走累了,薇兒便躺在柔軟的沙灘上。
雙手枕着腦袋,微闔着眼眸,腦海裡不停地想着,呆會兒該怎麼跟齊莫白提回國的事兒。
“在想什麼呢?”
聽到近在耳畔的柔和嗓音,薇兒驀地睜開了雙眼。
眉目如畫的男人,正脣角含笑的凝視着她。
薇兒不敢直視那雙如同大海般深邃漂亮的眸子,她駝紅着小臉,迅速撇開視線,但觸及他那結實而性感的胸膛後,連脖子,都開始浸染着紅暈了——
該死的!她怎麼對他,就沒有一點兒抵抗力呢?
被他看上一眼,就臉紅心跳,更要命的是,她對他晨遊後還泛着水滴的好身材,居然有種想要吞口水的衝動。
“剛剛在想什麼呢?”見她紅着臉不說話,他修長的手,撫上她的黑髮,柔聲問道。
金燦的陽光下,薇兒看着眼前如同神詆般俊朗的男人,聽到他宛若三月春風的聲音,有種恍如隔世的感覺。
她不敢置信的拍拍臉頰,喃喃自語,“我是在做夢麼?”
只有夢中,他纔會這麼溫柔的對自己!
“傻女人!”齊莫白俯身,攫住了薇兒蜜色的雙脣。
清爽的男性氣息竄入味蕾,薇兒心如戰鼓,小手不知所措的抵在他胸口,將他推離自己的脣邊,氣息有些不穩的問道,“白白,你到底怎麼了?”
他突然對她溫柔起來,她真的有點兒不適應。
不要告訴她,是因爲他們一起經歷了雪崩,所以,他突然對她產生感情了?
“伊薇兒,我們試着好好過日子吧!”
薇兒眨着水霧瀰漫的眼眸,小聲問道,“是離婚前,好點過日子麼?”
齊莫白沒有說話,只是看着她的眸子,沉了沉。
半響後,他點頭,“對。”
薇兒早就知道會這樣,所以,她的心,沒有跟以往一樣,大起大落。
“好啊!”薇兒笑得有些僵硬的點頭。
在歷經生死的那一刻,薇兒真心覺得,勉強只會讓二個人更加痛苦。
薇兒話音剛落,齊莫白就再次吻住了她的脣。
直到彼此呼吸紊亂,他才放開她。
“去游泳?”他提議。
她驚恐的搖頭,“不要!”她是個十足的悍鴨子。
“必須去!”他不由分說的將她拖進了海里面。
一股大浪撲面來而,鼻腔、嘴巴里,嗆了好幾口海水,她難受的瞪住雙手環胸,正居高臨下望着她的他,“你這個這人的心思,真是難以揣測。”前一秒,還在吻着她,下一少,就將她扔到了海里。
齊莫白將薇兒撈進了懷裡,看着她帶着慍怒的小臉,將薄脣湊到她耳邊,“其實,我想說,早上在這裡面做做運動,也是個不錯的選擇。”
薇兒聽得雲裡霧裡,她在這裡做什麼運動啊?她都不會游泳!
只是,疑問還沒有問出口,一隻很不安份的大手,便探進了她的碎花裙底。
薇兒驚恐的尖叫,這是傲宸哥的地盤啊,況且,光天化日之天,她哪裡會好意思?
“回房!”薇兒按住他的大手,不讓其亂動。
齊莫白微微眯起清眸,脣邊泛起一抹魅惑人心的笑容。
薇兒看得一愣一愣。
直到他的手指,鑽進了她的秘密/甬/道,她才驚呼出聲。
“齊莫白,你混蛋!流氓!”她的臉,像火燒一樣滾燙。
在養傷這段期間,他憶起了更多和她在大漠時的記憶,比起那時候,他現在,還真算不上是混蛋!
“不喜歡我這樣嗎?嗯?”他說着,又伸進去了一根指頭,惹得她嬌喘連連。
薇兒真不敢置信,現在這樣對她的他,是那個優雅淡漠,高高在上、難以接觸的男人!
“說了回房間啊!”薇兒咬着嬌豔欲滴的脣畔,嬌嗔道。
薇兒話音剛落,她纖長的腿,就被他擡了起來,然後,他一個挺/身,便衝進了她的身體。
薇兒驚得瞳孔大瞠。
“齊莫白,你——唔——”他將她的脣,迅速堵住。
在他的連連撞擊中,她摟上他的脖子,羞澀的將小臉,埋進他的頸窩。
他們的身子,大部分都浸泡在海水裡,她像癱軟泥一樣,依附在他結實的身子上。
一個海浪打過來,湮沒了她和他的頭。
她驚恐不已,他卻淡定如自,依舊沒有鬆開她,仍然在她身體裡進進出出。
在他的節奏引領下,她感受到了一種異樣的刺激。
他們在海里不停的接吻,做運動,直到彼此都筋疲力盡——
被他折磨了盡一上午之後,疲勞過度的薇兒,徹底忘了提回紐約的事。
二人從海中回到城堡,一直休息到傍晚時分,才悠悠轉醒。
她靠在他胸口,輕輕開口,“白白,我打算回趟家——”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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