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說張嵐退出了演藝圈嫁給了富豪,也有人說張嵐生病不能拍戲了。他聽着別人這樣說張嵐只是冷笑,可心裡還是很痛,爲尋求心靈的救贖,從此借酒買醉。既然女人都可以出來玩,他又怎麼不可以,他是男人,何況他有的是錢。花天酒地有什麼關係,誰敢說他墮落,他不喜歡做作的女人,愛錢就直說,像蘿莉那樣精緻而直接的女人是他喜歡的類型,他給錢,她服務。
直到有一天他被人下藥,強要了一個女人,不,確切來說是他讓她變成女人的,他記得自己答應給她一百萬的,但醒來後牀上已經沒有女人的蹤影,只留下一幕刺紅的血,他找了五年也沒有找到,B市還有他辦不到的事情?除非她不在B市,又或者是有些人刻意把她藏起來。
上官凌浩沉浸在五年前的思緒裡,三個女人在心裡叫囂盤旋。
對於張嵐,她是他不可提及的禁忌,可現在可以做到不管不顧,他跟她已經沒有任何關係了,提起來也可以平淡的接受了,或許是不恨了便連愛也沒有了吧。
可那個被自己剝奪了第一次的女人呢,連名字都不知道,他心裡是有愧疚的,畢竟是自己強迫她的。
而吳雨霏,那是一種說不出的感情,剛開始是不屑的,還處處打壓她,可後來越發的好奇,他一直在意和她做的時候她不是第一次,看到七八個男人在她身上撫摸時,他恨不得把他們撥了一層皮,不知道對她到底是懷有什麼心思。
沈瑞仔細觀察着上官凌浩緊蹙的眉頭,揣摩着他的心思,女人心心似海,男人心心似針,該不會大哥又想起了以前那些事情吧。關切的詢問道:“你在想什麼呢?”
他家大哥像是被什麼事情困住了,他能不排憂解難嗎?只是肯怕他心裡最真實的想法卻是:終於看到大哥栽了一回。這麼重要的情報一定要和楚霖說說,是兄弟嘛,就大夥一起開心開心。
“是不是還有愛人的能力。”上官凌浩搖晃着杯子裡的白色液體思緒被拉回現實,喃喃說道,讓人難以明白他的意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麼莫名其妙的問了這一句,好在是在兄弟面前,不算很丟臉。
沈瑞頓感五光十色在環繞,天啊,他家大哥居然問他“是不是還有愛人的能力”,該不會是對吳秘書燃起了愛吧。他可是見證了五年前發生的醜聞,看來他家大哥要開二春的節奏啊。
遙想當年,上官凌浩沉浸在深深的苦海之中,那種被人揹叛的滋味難受,所以這輩子他最恨的就是背叛。
看着沈瑞誇張的表情,就知道他誤會了,上官凌浩倒是懶得去解釋什麼,朋友都是用來損的,以爲沈瑞又來損自己了。
“誰都有愛的能力,”沈瑞沉思了一會兒還是以自己的經驗一本正經的闡述回答了他的問題,一改往日的嬉笑風格,沒想到眼神裡流露出淡淡的傷感。
風牛馬不相及,可上官凌浩亦是明白了,也明白他眼裡爲何是憂傷的,淡淡的說了一句:“別想那麼多了。”
“知道啦,”又回到了之前笑意盈盈的狀態,他知
道他家大哥是在安慰他,這麼多年過去了,真的一切都不是那麼重要了,他要過好現在的生活纔是最重要的。又想到了什麼,繼而又對上官凌浩說道:“楚霖那小子要回過了。”
“回來好啊,我們又有一個幫手了,”上官凌浩看着沈瑞笑着說,只要那小子不幫倒忙就好,不過說真的三人行怎麼能少了那小子呢。
兩人相視一笑,心照不宣。氣氛一下子又活躍起來。
酒吧的聲音越來越高亢,像是進入了高,潮,舞池裡的男男女女不停的扭動,然後是男擁女,女擁男的相繼散場,可想而知他們接下來發生的事情了。
上官凌浩沒有什麼心情觀賞這些舞池風景,但沈瑞卻想加入戰隊,他的一生可不能吊死在一個女人身上,大好的光陰等着他揮霍呢。
上官凌浩自是知道兄弟的想法,便對沈瑞說:“你慢慢玩,那我先走了。”
留下身後還在詫異的沈瑞,他就離開了酒吧。他明白沈瑞詫異什麼,他以前也喜歡放縱自己,可如今真的不感興趣了,他的yu念越來越少了,也不知道什麼在改變着他。
走出夜色酒吧時,上官凌浩掏出手機準備給蘿莉打電話的,後來搖搖頭失笑,把手機放回了口袋。
他是準備去蘿莉那裡的,可掏出手機時腦海裡全部是吳雨霏的倩影,有冷漠淡然的,有咄咄逼人的,不管哪樣的都讓他忍俊不禁,薄脣微勾。
吳雨霏躺在牀上已經進入熟睡狀態,不知道牀邊立着一個人,確切的說是一個男人。
上官凌浩看着牆壁上的電子鐘,已是凌晨了,牀上的女人早已入睡,安靜得像一朵白蓮,難得一見的溫順讓他不想吵醒,輕輕的俯身在她臉頰印上一個吻,動作輕柔。那一吻讓他的心莫名悸動!
他在夜色酒吧喝了酒,但以他的酒量並不會醉,可吻着她的時候卻醉了,酒不醉人人自醉。
夜已深沉,看着牀上的人兒,上牀躺在她旁邊進入了夢想,那個夢裡有她也有他。
清晨,一絲海風吹進來,吹醒了吳雨霏的睡意,懶洋洋的的伸手。
手碰到了一個堅硬的東西,吳雨霏瞬間傻了,她打在了上官凌浩的胸膛。
靠,有人能解釋這到底是怎麼了嗎,身邊躺着一個個活生生的人而她還不知道,警惕性什麼時候這樣差勁了。
其實上官凌浩早就醒了,可他不願意動,不想離開身邊的女人,這個女人身上有一股獨特的體香,清新舒適。
或許他的劣根性也在作怪,想看看她醒來後看到他躺在身邊的反應。
軟綿綿的小手突然襲在他的胸口就像撓癢一樣痛快,可他想要得更多,似醒非醒的反手抱住吳雨霏纖瘦的小腰。
“上官凌浩,你給我起來,知道你已經醒了,”吳雨霏不管三七二一大聲吼道。即使上官凌浩在睡覺也能被她震耳欲聾的吼叫聲吵醒。
看着吳雨霏怒氣衝衝的樣子,脣瓣還泛着淡淡光澤,他真想咬一口嚐嚐滋味。
什麼時候變得如此幼稚,他一向都沒有這
種閒情逸致去逗一個人,可這個女人再一次打破了他的界限。既然她已經開口了,再裝睡也是不可能的了,於是隨心說道:“你的衣服被我丟到洗衣機裡了。”
說得再自然不過,卻讓吳雨霏石化了。有沒有搞錯,他說,衣服被他丟到洗衣機裡了,世上還有沒有天理啊。
上官凌浩看着吳雨霏眸子裡的不可思議,覺得很好笑,她有必要如此驚訝嗎,淡淡說道:“我洗澡的時候看到你的衣服,就順便一起把衣服扔到洗衣機裡去了。”
說得好聽是在解釋,說得直白一點他就是添油加醋的惹怒吳雨霏。
順便?
從來沒有見到過他竟如此好心,什麼時候他們的關係如此親密了。
“上官凌浩,你怎麼可以這樣?”他怎麼可以沒有經過她的同意亂動她的東西,何況裡面還有她最隱私的東西。晚上沒有洗衣的習慣,一般都是早上起牀的時候來洗的,當初雨霏還爲這事說過自己,如今看來這個習慣果然是不好的。
她的小內內……
“我的那個也在洗衣機裡?”她不能淡定了,沒有蛋,如何定!長長的睫毛在憤怒中一閃一閃的,連小臉蛋都是紅撲撲的,對上官凌浩說得如此隱晦還是會害羞。
“那個是什麼?”不知上官凌浩是沒有聽懂還是他故意裝作不懂。
去死。
這是吳雨霏想說卻沒有說出來的話,理智告訴自己不要跟他起衝突。“就是內內。”面紅耳赤的說完,她的小心肝一直跳,真沒見過這麼白癡的男人,非要逼她說得那麼直接。
上官凌浩盯着她就像要盯出一個洞,耳朵隨之也紅了,一定是房間裡的空氣太高了,這詭秘的氣氛真是讓人難以忍受。
他真沒有明白她說的‘那個’是什麼意思,現在微紅的臉在發熱。
一定是室內的溫度太高,讓他熱浪翻滾。但他很淡定的說:“手洗的。”
這是史上最驚悚的大事件。
手洗的?手洗的!手洗的……
別墅裡就只要兩個人,她沒有洗,他洗的?
吳雨霏瞬間沒臉見人了,真想找一個地縫鑽進去,哪怕找一塊豆腐撞死也行啊。多麼尷尬的事情被他輕飄飄的拿捏說出來。
該去跟他道一聲謝嗎?然後就是他回一句‘不用謝’?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看着上官凌浩,她整個人都不好了,臉色從白到青又到黑,最後到紅。
看着她五顏六色的臉,上官凌浩那僅有的一抹淡紅已經散去,轉而開懷一笑,戲謔道:“你以爲我洗的?”
不是他洗的難道是鬼洗的,屋子裡就他們兩個。“那誰洗的?”她倒寧願不是他洗的,隱晦的東西可不想被他碰觸。殊不知在他們歡愉的時候,那點小玩意早就被上官凌浩弄過。
白了她一眼,像看白癡一樣:“樓下保姆洗的。”
保姆?他果然是行動派,保姆就請回來了。管它呢,只要不是上官凌浩洗的就行,她想保姆畢竟也是一個女人,不會在意那麼多。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