該死的約翰森,lelly從來沒有想過自己怎麼就有這樣的朋友啊,什麼東西都告訴楚霖,有楚霖有什麼了不起的,自己不是還有吳雨霏嘛!神啊,還不如直接一道閃電劈死自己算了,lelly真心覺得!
美國山間的小別野。
金德年正笑眯眯的看着花花小朋友,而他身邊還坐着一個笑得異常邪魅的男人,目光那麼柔軟,卻從沒有想到他是一個內心骯髒的男人。
“花花,要不讓爺爺看訓練怎麼樣?”
完全是很平常的話,金德年很親切的看着花花小朋友,還帶着激動,可花花小朋友卻面色慘淡。
她不知道這個男人又要讓自己見什麼不想見的東西,終於金德年把目光投到那男人身上,輕笑着:“魅夜,最近她的功課完成得怎樣?”
男人挑了挑眉,笑了,“主人,放心,我帶出來的人不會很差。”
金德年什麼都沒有說,自然魅夜帶出來的人當然不差,都是世界上頂尖級的人物。
突然,有人在金德年耳邊彙報着什麼,他笑了笑,只是眼神的厲色纔看不到他的威嚴,頓了頓朝來人揮揮手示意他出去。便對着旁邊的男人笑,房間裡的空氣彷彿都瀰漫着算計的味道。
“魅夜,待會可不能坐以待斃啊!”
“那是自然,”彼此心照不宣,完全又像是花花小朋友不存在一樣。
風很大,山間的一花一樹都在搖晃。
lelly在外面勘察着地形,是一個死角,一旦失敗想溜走是不可能的,可是他並沒有做好失敗的打算,這一次,他一定要成功。
突然,他感覺都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可是當看到上官凌浩的時候,有着不可思議,看着上官凌浩朝自己過來,還是明知故問的說了一句:“你怎麼來了?”
上官凌浩笑了,“能不來嗎?一切因我而起就因我去嘛!”口袋裡有着一個東西,或許這是他今天最大的籌碼!
lelly不懂上官凌浩在想什麼,但也沒有繼續追問,走哪都有上官凌浩的身影,或許這就是所謂的緣分吧,其實他也明白他和上官凌浩不過都是爲了吳雨霏。想起自己那天對上官凌浩說的話,確實有點過分,上官凌浩很擔心吳雨霏。原本是想對上官凌浩說點什麼的,卻說不出口,怎不能尋求情敵的原諒吧。
上官凌浩看着lelly,一看便知道猜到了lelly的心思,淡笑了一句:“是一個男人這麼墨跡幹什麼,辦正事要緊。”
然而lelly真的什麼不說了,一笑泯恩仇!
上官凌浩告訴lelly不要擔心,其實lelly倒也沒有擔心,但是看到上官凌浩信誓旦旦的樣子,他的心更踏實而已。
兩個人商量着分開夾擊,讓金德年措手不及,一個從正門,一個從側門。
當然lelly是從正門的,大搖大擺的走過去,
雖然會有很多人守着,可是lelly明白只要自己不先行動,以金德年的性子在這個時候不會先動手,甚至能想到等不了多久金德年就會親自出來。
果然,不一會兒將看到金德年英俊的站在自己面前,lelly的手下有一種蠢蠢欲動的衝動,他擺擺手示意不可輕舉妄動,便聽到金德年的聲音,“lelly,你的手下夠衷心的!”
lelly只是溫柔一笑,衷心不衷心好像跟金德年沒有什麼關係吧,輕輕鬆鬆的站着,沒有絲毫拘謹防備的樣子,笑道:“叔叔,肯怕這是我最後一次這樣叫你了吧。”
是的,lelly說這是他最後一次叫金德年。
金德年站得筆直,淡淡的說道:“隨便!”叫不叫他叔叔都跟自己沒有關係,反正這些年從來就沒有回過那個家,不是嗎?在他的心裡,只有妻子和女兒,而如今卻只有仇恨了。
看着lelly,彷彿在訴說着與自己無關的事情,“你該知道,我除了恨上官家的人外,對何家的人也沒有感覺,甚至也可以恨。”
“這個我可以相信,”lelly不急不緩的說着,“所以你把自己的姓都改了。你恨爺爺對嗎?”
彷彿被說中了心事,金德年索性承認了,“是又怎樣,如果可以,我寧願自己不生在何家。如果不是他,我不會帶着水淺來到美國,也不會結識上官洪,也不會變成現在這樣子。”
lelly看着金德年陷入了過去的回憶裡,也有些同情。看了看時間,微微粗了眉頭,爲什麼上官凌浩還沒有從後面出來。
看着金德年情緒變得激動,其實他現在很多多明白。當初爺爺不同意爸爸和媽媽在一起導致了悲劇的發生,爲什麼還要讓金德年步入後塵,甚至金德年離家去了美國爺爺依舊隻字未提,他不知道金德年是自己要離開爺爺的還是爺爺講他趕走的。
其實lelly知道金德年是他的叔叔,按理說爺爺已經失去一個兒子,金德年是他唯一的兒子,怎麼捨得讓其一人在異國他鄉。然而,lelly從來都不知道金德年有妻子和女兒,至於他那個突然冒出來的兒子更是不知道從何得來。
金德年彷彿陷入了自己的世界,緩緩的說着:“如果不是他阻止我和淺淺相愛,我們不會跑到美國,肯怕那老頭把事情隱瞞下來了吧。”其實金德年倒也很羨慕lelly的。最起碼他和大哥的愛情都被老爺子不承認,然而卻很快能接受吳雨霏和lelly在一起。
lelly沉默着看向金德年,不知道說什麼,或許是爺爺看着兒子們的不幸,不希望孫子也不幸吧。
金德年突然感受着氣氛的詭異,回頭,便看到身後的上官凌浩拿着槍指着他的腦袋,另一隻手牽着花花小朋友,眼裡瞬間失色。不是讓魅夜看着花花的嗎,可是人呢!
不顧上官凌浩的槍指着自己,往房間裡四處瞧,上官凌浩冷冷
的說道:“不要看了,人被我打死了。”
即使魅夜死了也難解上官凌浩的心頭之恨,當他進去的時候,看到魅夜閉着花花小朋友和鮮紅的液體,一種血腥味席捲而來,那一刻,他甚至看到花花小朋友驚慌之錯的舉動。所以當魅夜倒在地上的時候,還是一副驚訝的模樣。
或許他驚訝的是上官凌浩怎麼進來的,又或許是因爲自己的倒下而驚訝,再或許是看到上官凌浩驚訝。可是上官凌浩沒有絲毫同情,在他看來這個男人必須死,顧不上在花花面前就直接開槍了。因爲沒有人能上到吳雨霏在意的心,現在不能,以後也不能。
當聽到上官凌浩一字一句的說着魅夜死了的時候,金德年挺直身影差一點就倒下了,要不是身後有人扶着他,估計真的摔倒了。魅夜是他最得力的助手,替他辦了無數的事情,可是在上官凌浩面前卻如此不堪一擊,這一次他是失敗了,徹底失敗了,再也沒有機會殺了上官凌浩,心裡猛然一痛,淺淺,女兒,這一輩子都無法爲你們報仇了,不過這樣也好,總算我們一家人可以團聚了。想想也是,他的女兒還那麼小,抱走的時候連名字都沒來得及取。
上官凌浩看着他痛心的樣子,這個人是想要了自己命的人,原本不會同情,可是無意間看着他的失落,心裡也不是滋味,鬆開花花小朋友的手,示意她跑到lelly的身邊,花花小朋友乖巧的迴歸到lelly的身邊,上官凌浩伸手握緊了褲兜裡的東西,隔得手有些疼,但還是拿出來了,在手裡揚了揚,對金德年說:“你還記得這個東西嗎?”
追隨了上官凌浩的目光,金德年看到了他手裡的東西,情緒變得很激動,彷彿就是一個精神病患者,“你怎麼會有我的東西,還給我,快還給我!”不顧一切的要衝到上官凌浩的面前搶奪。那是他送給淺淺的東西,怎麼會在上官凌浩的身上,不可能……
上官凌浩笑了笑,知道金德年在想什麼,確實不可能。金德年當初又不是沒有見過女兒,是女兒。不過,這是金德年送給妻子的東西,那麼證明了一件事情,但上官凌浩卻裝作不知道的問道:“如果你告訴我,我或許能幫你找到女兒。”他在心裡其實有了答案,誰是金德年的女兒!
“是不是她還沒有死?”金德年激動的問道,誰都知道他現在帶着僥倖的心理。
上官凌浩微微一笑,感覺到金德年沒有戰鬥力,此刻就是一個受傷的老人,信誓旦旦的說道:“是。”
其實金德年就是一個渴望親情,思念孩子的老者,看着上官凌浩,他並不再針對,這一生他所做的所有不過就是因爲妻子女兒。
“淺淺是我的愛人,你手裡的那根吊墜是我送給她的。當時她因爲你那可恨的爹讓淺淺抱着孩子離開了我,等我知道她的消息時,已經化爲了灰燼。所以我領養了金揚,讓他作爲復仇的工具,可是他太不爭氣了,愛上一個不該愛的人。”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