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還沒有確定的證據之前,伊諾不想冤枉任何一個人。
包括蘇韻。
儘管現在所有的疑慮都指向了她,但是沒有確鑿證據之前,她不想胡說。
看着他們擔心的眼神,伊諾想了下,衝她們安心一笑,“放心,我沒事兒,有事兒一定不會忘記找你們!”
看她說的如此篤定,倒讓凌月差點相信了。
“好吧,既然你不說,就不逼你,但你自己說的,有事兒記得說話!”
“放心!”
蘇青看着她們,嘴角勾了勾,能回到這種時候,真好。
那段時間,她整個人都是崩潰的,現在想來,她那時候真是糊塗。
……
而另一邊,包間裡。
幾個女孩子在拿蘇韻開玩笑。
“蘇韻,你跟凌月認識啊?”
“她哪裡是跟凌月認識,是跟凌月面前坐着的人認識!”同事說。
“哦?你說的是那個看起來很有氣質的人嗎?她看着有些面熟啊,但是應該不是演藝圈裡的人吧?”同事問道。
蘇韻抿着脣,這樣的形容,讓她既尷尬又無奈。
“那個女人是蕭祁銳的老婆!”見蘇韻不說話,有人開口說了。
這麼一說出來,一桌子沉默了,蘇韻抿着脣,垂着眸,不知道該說什麼纔好。
良久後還是有人止不住自己的好奇心,“蘇韻,你跟那個蕭祁銳的事情……是真的嗎?”
“他真的像網上說的,想包養你?”
聽到這話,蘇韻擡眸,犀利的反問,“你說呢?”
“我怎麼知道!”
“我跟你說是,你信嗎?”
“當然信啊,爲什麼不信?這男人哪還有不沾腥的,而且還是外面的腥!”同事笑着說。
蘇韻聽着,更加尷尬,因爲她很清楚,蕭祁銳的確沒有說過那些話,更沒有做過哪些事情。
“行了行了,你們就別八卦了,不是說來這裡吃東西嗎?”她打斷了這個話題,看着他們問。
“還不願意說了!”同事有些小埋怨。
蘇韻吃着東西,鬧心不已,然而更鬧心的是那條項鍊,她不知道什麼時候丟的。
最重要的是,那個項鍊對她來說有着特殊的意義,她必須想辦法拿回來!
吃着東西,她一直在想着,該怎麼做。
……
吃過飯後,凌月開車把伊諾送回了公司。
還有些工作上的事情等着她處理。
到公司的時候,傑森告訴她蕭祁銳有事兒出去了,伊諾直接去了設計部,這幾日她不怎麼在公司裡,也積累了不少的事情要她處理。
這麼一坐下,等她再擡起頭的時候,外面已經黑了,公司裡零零星星也沒幾個人了。
擡手,看了下時間,已經快八點了。
拿起手機看了下,沒有電話也沒有任何的通訊,她放下文件,伸了個懶腰。
想着傑森說的話,也不知道蕭祁銳幹什麼去了,拿起手機給他打了個電話,但是電話卻暫時無法接聽。
她想了下,放下手機,打算再加會班,順便等一下蕭祁銳。
然而這麼一等,一直到十點伊諾的電話都沒響。
看了下時間,又打個了電話,依舊沒打通,伊諾也不打算等下去了,小意意跟kk還在家裡等着呢。
想到這裡,她收拾了一下出去。
由於今天出來聚會,她沒開車,所以她現在也只能打車回去。
奇怪的是,在門口等了許久都沒有個車過來,伊諾已經很久沒有打過車了,所以也不太瞭解,就站在門口等着。
十分鐘過去,依舊沒有車過來,伊諾打算朝前面走去一點,看有沒有車。
剛走了一段路,就看到一輛車開了過來,伊諾立即招手,車停在了她的跟前。
上車後,伊諾看着司機,“蕭家莊園!”
司機應了一聲後開走了,伊諾拿起手機,想着什麼,壓根沒注意前方坐着的司機,也沒看外面的路。
給蕭祁銳發了兩條短信後,她這才收起手機,擡頭,目光看向窗外,這才發現不太對勁。
“師傅,我們這是去哪?”
“哦,那條路今天出了點事故,所以堵了,我換一條路走!”
伊諾點了點頭,雖然面上裝作什麼事兒都沒有,但是心中卻起了忐忑。
不是她戒備心強,而是經歷了這麼多的事情,她不得不戒備心強。
手機偷偷的摸到包裡去拿手機,她面上還微笑着,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然而正在這時,車子猛然一個急剎車。
“怎,怎麼了?”伊諾問。
“車子,好像出了點問題……”司機說。
“那,怎麼辦?”伊諾問,握着手機,準備尋求機會。
“我下去看看!”說着,司機推開車門下去了。
伊諾看着司機繞着走過來,感覺心都揪了起來。
昏暗的燈光下,伊諾看不清楚他的臉,但是他削瘦的身形卻還是給她一種危機感。
果然,她沒有查看車子,而是直接去打開她的後車門。
在打開的那一刻,伊諾直直的看着他。
“車子有些問題,你要不要下來?”司機問道。
伊諾打量了一番,點頭。
然而伊諾前面一隻腳剛踏下去,這時那人忽然衝了上來,朝她的包襲擊而上。
伊諾不知道他爲何,嚇得往後撤,“你幹什麼?”她問道。
那人不說話,就一味的去搶她的包。
伊諾不明所以,對未知狀況有些反應不及,但她想的卻是保護自己,所以直接推開他朝外面跑去。
她滿腦子都是蕭祁銳對她說的話,無論何時何地,她都要保護好自己,因爲她現在不止是她自己,還有蕭祁銳,還有她的兒子跟女兒,所以她一定要保護好自己。
然而,她開之後,卻感覺不到身後有人追上來,回頭看去,卻看到那人爬在後座似乎在翻找什麼東西。
伊諾皺眉,目光看着那邊,想走又想知道他到底爲什麼,然而眼睜睜的看着那人翻找了她的包後,直接從後座丟了出去,接近着那人上了車,驅車而去。
伊諾站在原地沒動,直覺告訴她,她應該沒什麼人生安全。
車子在從她面前開過的時候,那人特意壓低的臉,就這樣,車子從她面前開走了,一輛沒有車牌照的黑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