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葉梅故意對着自己幹,老太爺舉起柺杖作勢要打,“你叫不叫?”
葉梅把子默護在懷裡,“東方卓,你死人啊,沒看到有個臭老頭要打你老婆和兒子嗎?”
東方卓現在是不理誰也不敢不理葉梅,於是清了清嗓子,一本正經地說,“老爺子,她現在心情不好,千萬別逗她。”
老太爺一臉恨鐵不成鋼地指着東方卓,“妻管嚴,沒出息,氣死我了。”
東方卓不說話,算是默認了妻管嚴的說法。沒辦法,現在是非常時期,他惹誰也不敢惹葉梅不痛快。
葉梅白了他一眼,轉向老太爺,“叫人嘛,其實也不是不可以。”
老太爺聽了,口氣不好地說,“怎麼?叫爺爺還有條件不成?”
葉梅點頭,笑眯眯地看着面前的老人家,“叫一聲,十萬。”
老太爺的眼睛瞪老大,“你……”這簡直比土匪還土匪。
葉梅又追加了一句,“美金。”
老太爺指着葉梅的鼻子吼,“你搶銀行啊。”
葉梅趕緊捂住子默的耳朵,“你想嚇哭我寶貝兒子對不對?”
子默非常合作地扁扁嘴,小臉皺了起來。
老太爺的鬍子翹的更高,但看到子默要哭的樣子,忙把手裡的柺杖拿給子默玩兒,順便爲自己澄清,“我哪有?”
葉梅不依不饒,“那你喊那麼大聲幹嘛?看把我家寶貝嚇的,嚇壞了你賠得起嗎?”
老太爺都被氣糊塗了,“賠,我賠。”
葉梅眼睛一亮,“拿金條賠,我家寶貝喜歡金條。”
老太爺嚇得差點一口氣上不來,“你說什麼?金……金條?”
葉梅上下打量他,“別告訴我,你奮鬥了一輩子連幾根金條都沒能攢下來。”
老太爺從年輕的時候開始最討厭別人說他沒錢,說他窮,葉梅懷疑他沒金條,於是氣得他一蹦老高,衝着跟在身邊的保鏢喊,“去,去把我金條拿來。”
保鏢一臉的爲難,“老爺,這個得您親自去拿才成。”
老太爺覺得有理,“壞丫頭,你等着,看我不拿金條砸蒙你。”老人家氣乎乎地出去,氣乎乎地坐在開得飛快的車上,腦子一下清醒過來,“糟了,中壞丫頭的激將法了。”但話已經說出口,反悔就太沒面子了。
東方炎的家裡,老太爺氣乎乎地離開後,葉梅捂嘴偷笑。對此,東方卓搖頭表示無奈,東方炎的額頭滑下三根黑線來,而東方炎的妻子卻一臉崇拜的盯住葉梅不放。
這天,葉梅高舉着爲子默壓驚的牌子訛了老太爺的金條一根,並當場遞給子默玩兒。之後,她又甜甜地管老太爺叫了一聲爺爺,再自動自發地拿了根金條放入包裡大言不慚地說這是改口費。
老太爺急壞了,把拿出來顯擺的金條全部抱入懷裡,“壞丫頭,不許再打它的主意了,聽到沒有?”
葉梅笑眯眯地點頭,低頭對子默說,“寶貝,這下你終於有練牙口的適當裝備了,以後咱不許再咬別的東西練牙了知不知道?咱就天天咬金條,記住了。”
子默非常合作地超有愛地“ai”了一聲,笑的那叫一個燦爛。
對於母子倆的互動,老太爺看的心揪的厲害,左右看了看,終於找到了出氣的目標,過去踢了孫子東方炎一腳,“爺爺破財了,記得明天給爺爺拿兩根金條過去。”
東方炎叫屈,順便再叫窮,“爺爺,我剛接公司纔多久,每月拿的都是固定工資,勉強能夠養家餬口而已,哪有錢買金條孝敬您?爺爺,您大人有大量,快饒了我吧!”
老太爺心痛地罵,“你個沒出息的臭小子。”然後一轉臉,對東方炎的妻子說,“孫媳婦,這小子太窮,跟着他沒前途,咱明天就離婚,爺爺再給你找個好的。”
“爺爺!”東方炎的妻子臉都紅了。
“爺爺!有你這樣對待孫子、孫媳婦的嗎?”東方炎那個憋屈。
葉梅直接無語,天下還有這樣的爺爺,太有才了。
吵吵鬧鬧的一下午,晚上大家圍坐在一起吃過晚飯,葉梅抱着子默進了安排出來的房間,老太爺回了自己的公寓,東方炎帶着東方卓進書房談事情,大家都有自己的事情做。
葉梅給子默洗了香噴噴的澡,再把他餵飽哄睡,這才洗洗涮涮的忙乎完上牀躺下。東方卓進門,很快洗澡上牀,卻被葉梅一腳踢下牀去。
東方卓很鬱悶,站在牀下無奈地叫了一聲老婆。
葉梅冷哼一聲,“兩個月,你別妄想上我的牀,愛上哪兒上哪兒,別在我眼睛晃,看着煩。”
東方卓覺得情況比較嚴重,“老婆,別這樣。”
葉梅翻開身上的薄被坐了起來,“別以爲你說了幾句不痛不癢的對不起我就會原諒你。你不是總喜歡玩兒神秘,總喜歡時常不聲不響地鬧失蹤嗎?好,我奉陪。失蹤這麼過分的事情我做不到,但分牀兩個月製造點距離還是會的。至於你睡哪兒,那是你自己的事兒,跟我沒關係,別來問我。”
今天葉梅穿的是絲薄潔白的短款吊帶睡裙,她一推開蓋在身上的被子睡裙內的一切就若隱若現起來,再加上是短款的睡裙,她一動,潔白的大腿都露了出來,連裡面的內褲都露了一角,要多誘惑有多誘惑。
這惹得東方卓的身體一緊,可她話說的明白,東方卓再情動也只能忍着,於是以萬事好商量的語氣說,“老婆,我是很有原則性的,除了老婆外,沒有女人能碰我一下。你看,我們都分開一個月了……”
葉梅當然注意到了他眼中赤裸(luo)裸(luo)的慾望,但她一臉無所謂地說,“我就是這樣一個人,斤斤計較、小氣、任性、自私,反正缺點很多。你想睡地、睡沙發、睡其它房間,隨便。當然,你要是覺得我面目可憎而想睡別的女人,也不是不可以,先把婚離了,把我和兒子的贍養費付了,一切好說。”
東方卓有些動怒,“你在胡說什麼?我在你心裡就那麼差勁嗎?睡別的女人,虧你說的出口。”說罷,黑着臉關門出去了。
葉梅怔了怔,氣得跑下牀去拉開門對着他的背影低吼,“被我說中了心事,終於惱羞成怒了吧!東方卓你這個假惺惺的臭男人。”
東方卓停下,忙向周圍看了看,確定沒人,他火大地轉過身大步向葉梅走來。
葉梅看到他堪比包公的黑臉,心裡直打鼓,人就下意識地往後退,然後着急關門。
東方卓哪能如她的願,立馬擠了進來,再動作利落地關門落鎖,一把撈過準備逃走的葉梅摁在牆上就鋪天蓋地地吻了下來。
葉梅心道完了,嘴巴被堵個正着沒辦法說話,所以只能狠命地掐他腰上的肉,指望他疼的厲害會分神給她脫身的機會。這會兒踢他這種事她肯定不幹,她此刻可是光着腳的,再說他皮糙肉厚的,踢他那不是她自找不自在嘛。
她被他又吻又摸的,沒一會兒工夫就氣喘吁吁地整個身子都軟掉了,胳膊無力地摟着他的脖子,雙腳懸空,整個人被禁錮在牆和他的身體之間。當他放過她的嘴脣吻上她白皙的脖子時,她微喘着說,“放,開我,你敢不理會我說的,呃,兩個月分牀睡,敢現在對我怎麼樣,我一輩子都不原諒你。”
東方卓不理,抱住她迅速來到牀邊,又迅速把她壓倒在牀上。
葉梅能感覺到自己身體的變化,也有讓事情順其自然地發生的那麼點意思。但是,她一想到他什麼都不告訴她就那樣離開了一個月,心底對他的不滿再次佔據上風,忍了多日的委屈再次襲上心頭,眼睛一紅,抽噎起來,“走開,你除了欺負我,還會什麼?唔唔……恨死你了,臭男人。”
東方卓一臉挫敗地停下了攻城掠地的動作,抱着她翻身側躺下來,輕拍她的背哄道,“好了,好了,一切都是我的錯,我道歉,別哭。”
葉梅把臉埋在他懷裡哭的傷心,“唔唔……你就知道欺負我,也不管人家心裡難不難過。”
東方卓嘆了口氣,坐起來把她抱到腿上,擡起她的下巴,看她淚流不止,心疼地拿手替她抹眼淚,“別哭,都是我不好,以後再也不這樣了。”
他越哄,她哭的越兇,還抽抽噎噎地說,“我不會輕易原諒你。”
東方卓左右找了找,最後伸長手臂拿了牀頭櫃上的一條毛巾給她擦眼淚,“好,不輕易原諒。”
葉梅巴拉開毛巾,眼淚鼻涕直接往他睡衣上抹,“不許你上我的牀。”說她小家子氣也好,說她報復心強也罷,反正她就是要哭給他看。
東方卓滿口答應,“好。不許再哭了,看你臉,都快趕上小花貓了。”他說着,還以指代梳給她整理散亂的頭髮。
葉梅整個人窩在他身上,可憐兮兮地擡頭看他,“你要接受懲罰。”
東方卓答應,“嗯,接受。”
葉梅吸了吸鼻子,“那就從跪搓衣板開始。”
東方卓的身體一僵,額頭滑下三根黑線,但他對上老婆哭得紅痛痛的兔子眼,心裡一軟,一咬牙,憋出一個字,“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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