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億萬老婆
次日,經過了大半夜的飛行,終於到達w國斷崖。
秦曼一早便帶着人手等在了這裡,一陣寒暄之後,當秦朗走到她面前時,秦曼怔楞過後便是放聲大哭,好似將她多年的委屈一股腦的哭個徹底。
兩個久別多年的兄妹,奇蹟般的團聚了。
暮晚風見狀,心頭歡喜,算是解決了一件心頭大事,看來有些東西早已命中註定。
礙於他們兄妹剛剛團員,她下令,她們在原地等候,她帶着隨從下崖底看看,有沒有什麼新發現,另外兩架直升機一起等候她的消息。
秦曼和黎死活不同意,但耐不住她的命令,只能眼睜睜的服從。
隨着直升機緩緩的降落,暮晚風拿着深度望遠鏡一遍遍的搜尋着風南夜的身影,卻始終連個鬼影子都沒瞄到。
斷崖下面,一望無邊的谷底是一條激流的瀑布,暮晚風猜想,他會不會被水衝向了兩一個方向。
她爲自己彪悍的想象力膜拜。
突然,他看到了一架損壞的直升機和幾個黃金侍衛,心頭大急,命令飛行員迅速靠近,卻發現他們已被活活凍死,心裡很不是滋味,這幫兄弟是在夜間搜尋夜,而導致的飛機墜毀,打開艙門,將他們一個個搬到墜毀的機艙裡,澆灌上汽油點燃,崖底一片火光。
辦完善後事宜,她又帶着隨從開始沿路尋找,崖底很冷,比之上面的溫度還要低上十幾度,她有些擔心,在這樣的溫度下,他能跑到哪裡去?
兩個小時後,正當大家都放棄時,她發現了一個奇怪的現象,越往底空氣越來越流通,不再像中間階段那麼寒冷刺骨,看着窗外的樹枝就知道,甚至有的枝頭還冒出了綠色的嫩芽。
一反常態的現象,讓她開始逆向思維。
如同發現新大陸一樣,興奮的差點就手舞足蹈了,隨行人員看到主人這麼信心滿滿,一個個開始摩拳擦掌,誓要將準主公找出來。
暮晚風瞪眼,“爲啥叫準主公?好難聽。”
侍從笑眯眯答,“主人的老公,不叫準主公叫啥?要不叫準新郎……。”
結果是啪啪啪!
三聲清脆的掌聲打在了屁股上,敢消遣她,找打。
飛機降落在崖底一塊龐大的石面上,她急切的打開門,穿着厚厚的皮衣朝着更深的下沿的陡坡走去。
後面跟着幾個隨從,一步步緊跟在她身後。
就在她愁眉不展時,一條草叢掩蓋的洞口讓她猛然睜大了雙眼,果然天無絕人之路,身姿躍起輕靈的鑽了進去,交代一聲,“你們在外面等我,小心。”
不等她們回話,便已消失在洞口,留下欲言又止的幾個女孩面面相窺。
主人的身手,她們是跟不上的,只能在這等了。
暮晚風進洞後險些愣在原地,洞府洞外兩重天,她真切地感受到了,小心的沿着邊廊走進去,卻看到裡面有火光,輕手輕腳的往裡一探,大大的眼睛裡盛滿驚奇。
這個洞口看似很小,裡面卻非常超大,她看到很多人圍在爐火邊烤着食物,還有無數的女人身着暴露在旁邊跳着舞,看着她們的透視,她猜測這裡應該是某個不知名的部落。
她輕輕走近,人們突然發現了她,頓時變得躁動,一個個拿起地上的武器兇狠的衝着他,“你是什麼人,怎麼會知道這裡?”
會講中文,那好辦了,她還以爲要費一番功夫呢,她去過世界各個地方,會七國語言,但就是不懂一些罕見部落的族語。
微微一笑,她攤攤手,“嗨,別緊張,我只是來找我的老公,他前幾天不小心從斷崖摔了下來,我一直在找他,你們有沒有見過他?”
她絕色的五官映着淡淡地笑,清雅脫俗的氣質讓這羣人們緩和了緊張的氣氛,幾個人嘰裡咕嚕的小聲說着什麼,但還是沒能逃過她的耳朵。
小時候訓練特別項目,過人的聽力是必須的。
他們說,那個男人在莉莎那裡,還沒醒?
什麼什麼?
莉莎?
一聽就是女人的名字。
什麼,他們一直住一個房間?
怒!
他們商議好轉身看向她,暮晚風立刻斂去怒容,換上一幅笑眯眯的面孔,像極了美麗的天使,她這番舉動,惹的當場幾個男人臉紅心跳,眼神直勾勾的看着她。
從沒見過這麼美得姑娘。
其中一個個頭高地帥哥朝她點點頭,示意她跟他走,暮晚風毫不猶豫的跟上,小心的防備着後面的人們突襲。
今天有幸一睹,罕有部落風情,還要多謝那個死鬼。
不知拐了多少彎彎,兩人終於來到一棟草屋前,說是草屋,更確切的可以說是像蒙古包之類的東西,只不過注意以葦子構成,他們敲了兩下木門,一個相貌美麗的女孩探出頭,看到暮晚風時,目光充滿敵意。
“咖,她是誰?”
“她是那男人的老婆。”推開她,讓暮晚風徑自走了進去。
當她走進來,一眼便看到了莉莎完美的魔鬼身材,靠,這三點裝堪比比基尼了,心裡頓時窩了一股氣,長相嬌媚,身材性感火辣,赤果果的原始誘惑。
當她的目光看到牀上躺着的男人,滿身的傷痕,纏着帆布的胳膊和大腿,俊臉上密密麻麻的傷痕,刀削般的薄脣,形同雕刻的五官,永遠深邃神秘的目光,她的眼淚不聽話的唰唰流了下來,脣瓣微微發着顫,不敢置信的盯着他。
他竟然真的活着!
她每天都在祈禱,他會好好活着回來,可是心裡卻已做好最壞的打算,不管是什麼結果,她都會接受,即便是他真的死了,她也會把他的屍骨找到,帶回來。
但是,再次親眼看到他,暮晚風竟激動地愣在了那裡,任憑心臟劇烈的嘭嘭跳個不停。
狠狠掐了一下自己大腿,真的不是在做夢,真的是她的夜。
風南夜睜着那雙仍舊深邃的眸子,深深地看着那張,出現在夢中無數次的絕美容顏,烏黑的長髮,清純脫俗的氣息,夾着標誌性的倨傲。
他如同睡了一覺醒來,彷彿過了一個世紀那麼漫長。
兩人都有種恍如一夢的感覺,彷彿置身夢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