媽咪和乾媽的區別

總裁的億萬老婆總裁的億萬老婆 以恨爲名愛同生 媽咪和乾媽的區別

地下室的微型實驗室裡,一大一小兩個人影正不停的來回挪動着各種自動檢測儀器。

聰寶貝小手快速的翻弄着一瓶瓶白色的液體,這是飛洛閒來無事時說與他的提煉藥物,沒想到他竟然認真的研究且製造出來。

現在飛洛在檢查他的作業進度如何。

不看不知道,一看嚇一跳。

風家再出鬼才啊!

當年的風南馨堪稱醫術界的能量玫瑰,在研究藥物方面的特殊天賦,一度使之成爲風雲人物。

再看看眼前的粉嫩嫩的小人,飛洛感覺到了基因真是個了不起的東西,風南馨的鬼才天賦看來已經完全遺傳到聰寶貝的身上,這對風家,對醫學界而言,都是一個好消息。

“聰寶貝,叔叔對你好不好?”飛洛一臉奸笑。

聰寶貝略帶憂鬱的眼眸眨了眨,可愛的笑了,露出了一排整齊的小牙齒,“當然,除了爹地和暮姐姐,就是飛叔叔最疼寶貝了。”

剛剛還滿臉期待的飛洛頓時沮喪,原來他這個乾爹被派到第三了,他還自作多情以爲,自己最起碼也是個第二名。

哎,深深一嘆,失敗就是這樣煉成的,繼續打擊吧。

看到飛洛搞笑的模樣,聰寶貝咯咯的笑出聲,他喜歡他們之間的氛圍,親如一家,密不可分。

“那你想讓暮姐姐做你的媽咪,還是乾媽咪?”明知道答案,但他還是期待能聽到點別的。

聰寶貝淡淡一笑,果斷回答,“媽咪!”

媽咪當然是自家的好,乾媽咪也不錯,不過聰寶貝還是想讓暮晚風嫁給自家爹地。

靠,這小白眼狼,虧的對他疼愛有加,看來自己還是個外人,飛少如鬥敗的公雞,垂頭喪氣的耷拉着腦袋,懶懶的窩在灰色的沙發裡,不再搭理聰寶貝。

“飛叔叔,不要這麼小氣啦?爹地都說了,我們男人要爺們,看你這幅哭喪的表情,小心寶貝鄙視你哦。”小人放下手中的瓶子,雙手不斷的比劃着。

飛洛氣的要冒煙了,正想頂回去,一道深沉的聲音不約而至。

“你飛叔叔小氣全球皆知,寶貝你消息太不靈通了。”

風南夜眯着眼,語氣帶了責怪,危險的看了一眼飛洛。

暮晚風拉着他的手微笑着一併走進,丟給飛洛一個美麗同情的眼神。

飛少再次不淡定了。

本欲打招呼的慾望頓消,送還給風南夜一記白眼,沒良心的傢伙。

典型的過河拆橋。

暮晚風看着二人,無奈一笑,性感窈窕的身姿緩緩走向聰寶貝,目光一直鎖在他的雙腿處,她一直都怕這孩子留下什麼後遺症,那她豈不是要痛悔後半生,現在看來沒有想象中那麼嚴重。

反而,比預計中要好太多。

風家的人果然沒一個簡單的。

“暮姐姐,你終於看見寶貝的存在了,嗚嗚!”聰寶貝一眼明瞭她的想法,快步跑過來,很形象的抹着眼淚,完全一副狗腿子想象。

看的兩個大男人一抽一抽的。

暮晚風興奮的笑着將他抱了個滿懷,還不忘送上個香吻。

她現在已經對着小傢伙產生了異樣的感情,心裡總是記掛着他。

看到他完全康復,比自己取出跟蹤器還開心。

翹着二郎腿的兩位美男見狀,嘴角抽搐,默契的發出一聲嘆息,濃縮就是精華的奧秘他們算領會了。

這小傢伙在明着跟他們對敵,顯然是他們這方輸了。

“寶貝,介紹下你的武器。”聽說了聰寶貝的英勇一擊,暮晚風最想看的還是他的秘密武器。

據風南夜交代,他對這一切一無所知,全是飛洛這個傢伙暗地幫他操作,想起這個風南夜就火大。

竟然瞞着他,教得他兒子這麼暴力。

爲此,暮晚風童鞋狠狠的批評了風南夜,嚴重聲明這是國家棟梁,他這是在埋沒人才。

風南夜品了品,感覺有道理,即便是真的沒道理,只要是暮寶貝說的,那也是真理。

某男現在就是這麼盲目,一切都是愛情惹的禍。

“這個,這個,還有這個……。”一一介紹着自己的研究成果,聰寶貝小臉上滿滿的驕傲,黑眸閃着奇特的光芒。

暮晚風兩眼發亮,拿起幾個湊近鼻孔輕輕聞了聞,心中一震。

竟然都是香料混合研製的各型各色的迷藥,還有高級致命香水,心裡隨之被一股震撼所取代。

天才啊,激動的抱起聰寶貝大大的吻了一口。

得此殊獎,樂的小人屁顛屁顛,直衝着風南夜二人拋媚眼。

風南夜舉起拳頭,咬牙切齒的作勢要揍他,心裡卻驕傲到不行。

飛洛乾笑着,心裡腹誹,這小子太陰暗了,竟然把他這個老師一腳踢開,自己享受美人的讚揚。

陰險的傢伙,跟他的爹地還真是絕配。

幾個人又在實驗室裡待了一會,風南夜便提議去吃晚餐,經這麼一鬧,家裡已是一片狼藉,傭人們正在整理,只能去外面吃了。

幾個人的肚子都餓了,一聽紛紛舉雙手贊成。

暮晚風突然想起許羨,他今天很反常,究竟怎麼了她要調查清楚,現在是關鍵時刻,她已經把他們當成自己人,絕對不能再讓他們出事。

“我去叫許羨,你們先去車上等我。”

她說完利落的快步走了,還是那麼風風火火。

風南夜拉着兒子的手,無奈一笑,“走吧,我們去車裡等你的未來媽咪。”

飛洛惡寒的白他一眼,跟在父子兩後面走了出去,眼神有一剎那的慌亂轉瞬即逝,心底卻空落落的。

走在狼藉的客廳裡,傭人們還在收拾着,看到那些撕裂的白色紗簾,被打成破洞的沙發和碎了一地的玻璃殘片,暮晚風一陣心驚膽戰。

濃濃的危險充斥着她整個神經。

離月警告的話語還彷彿就在耳邊,她心底複雜糾結,之前的她沒有任何牽絆,可以無所顧忌,可是,現在……

她看了四處沒有有許羨的身影,走到他的客房門前,輕輕的扣着門,半天卻沒有一絲響應。

她心中一急,正要一腳踹開,門卻打開了。

她小心的踢開門扇走了進去,沒有開燈的房間光線很暗,她奇怪的試着叫着他的名字,卻沒有迴音。

暮晚風有些緊張的摸了摸腰間的手槍,身體卻突然被緊緊的抱住。

一顆心劇烈的跳動,下意識的反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