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毒

總裁的億萬老婆總裁的億萬老婆 以恨爲名愛同生 中毒

風家別墅。

飛洛和風南夜及時趕到,看着昏厥過去的暮晚風,一向溫文爾雅的飛少也沉了俊臉。

一行人跟進了風南夜的房間,將暮晚風輕輕的放在牀上,風南夜無比擔憂的看向了飛洛。

“ok,我明白。”邊說邊脫掉外套,面色斂去一貫的嬉笑,換上了一副從未有過的嚴肅表情。

許羨看着飛洛的舉動,一路錯愕到底,他在想,這羣人究竟有多深秘密?

翻開暮晚風的眼皮,看了一眼眸色漸沉,扭頭對風南夜說道,“準備紗布,棉球,酒精……。”

方嫂匆忙走了出去,風南夜緊跟其後,沒有人知道他此刻一顆心有多亂。

暮晚風在他心中一直如鋼鐵般堅強,一直與自己對着幹的女人,突然間倒了,他有些無法適應。

飛洛撕開她的緊身衣,看到胸前突起紅的詭異的肌膚,心下一驚。

她竟然中了毒?

風南夜支開有些暈眩的方嫂,親手拿着東西快步走了進來。

當他看到飛洛臉上出現的凝重時,心下一跳。

飛洛的醫術放眼世界難遇敵手,只是輕易不出手,當年,若不是他,聰兒的爹地是不可能救活過來的。

可是,他竟然害怕自己的好友臉上的反應。

“夜,她中毒了。”飛洛扭頭看着風南夜,鄭重扔出一顆炸彈。

不禁炸的風南夜亂了陣腳,就連一旁的許羨也驚得站了起來。

“怎麼會,這一路都是她在駕駛?”許羨無法理解。

一個人中毒,怎麼會一點跡象都沒有,他只注意到她受傷,卻沒想到中毒。

想起她反常的舉止,他心亂如麻。

她就這麼一直堅持一夜的嗎?

轉過身,眼眶微溼,暮晚風,你究竟要我欠你多少纔夠。

風南夜遞給飛洛紗布,眉宇擰成一個川字,“能看出什麼毒嗎?”

“現在看不出來,須繼續觀察有沒有別的症狀,我從未見過這麼奇怪的現象,只有等她醒來了。”

飛洛似遇到了難題,撕開她的衣服,輕輕的將一些碎片取了出來,白皙的胳膊上早已血跡斑斑,在他的手伸向暮晚風前胸的衣服時,風南夜搶先一步,將她抱在懷裡,霸道的口吻,“我來!”

飛洛表示無語,癟癟嘴。

這丫的,什麼時候了,還吃醋。

看來這小子動真格的了,想到這點,心底深處嘆息一聲。

面上卻毫無表露。

之前總是半開玩笑的向暮晚風示愛,但他很清楚,這個女人的心不在自己心上。

他何必自取其辱。

熟練地動作,三下五除二的處理完畢,看她滿身的血跡,搖搖頭,“夜,她需要換身乾淨的衣服。”

風南夜冷聲道,“你們出去,我來!”

飛洛攤攤手,眼色詢問,你確定。

風南夜眸色一沉,飛洛立刻搖頭晃腦的拉着自責的許羨走出去。

“來吧,你得傷口也要處理。”

許羨擔憂的回頭看着暮晚風,被風南夜一記冷眼駁回。

霸道的男人。

門應聲關閉,房間內只剩下風南夜和暮晚風二人。

撫摸着暮晚風清純脫俗的面頰,心疼的無以復加。

“傻瓜,爲什麼對自己這麼殘忍,爲什麼這麼不懂得照顧自己,不是囑咐你,不要受傷嗎?”

他喃喃低語,雙手輕輕解開暮晚風的衣服,一副美輪美奐的身體映入他眼底,他整個人驚訝住了。

女人的身體他見過無數,多的是脫得精,光的在他面前賣弄,但像她這般穿着內衣卻已將他的火點燃的女人,實屬罕見。

暮晚風,你個妖精!

強壓住心底的躁動,儘量不去看她的身體,但所觸摸這處柔軟香滑,他頓時有些後悔自己主動來承擔這個任務。

他發現給她換衣服對他來說,是件非常困難的事。

吸氣,呼氣,風南夜不停的告誡自己,停止你那禽獸的想法。

索性閉上眼睛,胡亂的給她套上一件衣服。

終於完成了,乾咳兩聲,清清嗓子讓飛洛進來。

“靠,夜,不要把,穿個衣服你給人弄成這樣,告訴我,你是在緊張嗎?”飛洛奸笑的樣子,惹得風南夜彆扭的踢他一腳。

“快看看她怎麼樣了?”冰冷的命令。

飛洛嬉笑着走到暮晚風面前,趴到她面前再度查看一番。

“等等吧,如果不出意外的話,她天黑之前會醒來。”

拉起風南夜走了出去,他還不瞭解究竟發生了什麼。

客廳。

三個男人慵懶的靠在沙發裡,聽着許羨重複的說着他們的境遇。

聽到暮晚風走進古城堡時,說的話,飛洛愣了愣。

氣急敗壞的吼道,“你就聽她的,就讓她一個人進去,你自己像個傻瓜一樣,等了半個時辰?許警官,請告訴我,是這樣嗎?”

風南夜一直默不出聲,深邃的眼眸猶如一汪深潭,冷厲逼人。

劍眉緊緊的皺起,桀驁不馴,變幻莫測。

許羨看了看風南夜,一時語塞。

他很內疚,當時完全暮晚風的氣勢震住,沒想到會是這樣的結果。

“洛,你對鬼獄古城瞭解多少?”

飛洛眨眨眼,有些慌亂,“鬼獄古城?怎麼想起問這個,難道她去的地方就是這裡?”

看着他吃驚的神色,風南夜點點頭,直直的看着他等待着答覆。

“鬼獄古城一直是個禁區,沒有人進去過,只知道里面的人都很神秘,身手不凡,他們收取的價格也非一般人能接受,近幾年沒怎麼興風作浪,你得意思難道是,晚風是她們的人?”

無疑又是個晴天霹靂,飛少不淡定了。

一股濃重的擔憂瀰漫全身,想起某種可能性心跳不規律的一下下撞擊着他的胸腔。

風南夜和飛洛的想法吻合,現在事情的複雜程度遠遠超出他們的預料。

如果說,晚風受命於鬼獄,那她要刺殺的目標是誰?

又爲何執意回去,反而受重傷?

按照慣例,一個殺手沒有完成任務,結果只有一個,那就是擊斃。

但,她還活着,卻中了不知名的毒?

一個又一個謎團困擾着他們,飛洛眼波流轉,腦海蹦出的一個想法讓他臉色發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