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範靈萱有氣無力地躺在車裡昏昏欲睡,其實她真不想去。連五個小時都沒睡到呢,對於她來說簡直就是最殘酷地酷刑。迷迷瞪瞪地看着前面的司機兼保鏢再一次哀求:“大哥,能不能轉告唐先生,就說我病了。“
“不行,病了也要到老闆那裡養病。”司機兼保鏢面無表情地再次回絕道。
範靈萱癟了癟嘴,委屈地不得了。她倒不是怕到了唐學禮那裡沒有覺睡,而是怕她這幅樣子再被他折騰,明天的戲都不要拍了。要知道他已經走了幾天了,平日裡不間斷地那啥他都如狼似虎,這中間間隔了幾天,她還不要死在他牀上。
適當地歡愛可以讓人身心愉悅,可是太過頻繁地絕對能讓人生不如死。
但是不管她心裡有多不願意,最終那個司機兼保鏢還是將她帶到原來的那家酒店。依舊是那間套房,範靈萱走進去,唐學禮還是坐在沙發上認真地看報紙。
聽到門口的聲音,緩緩地擡起頭,露出一張溫和地笑臉看着她道:“回來了。”
這話說的極其平靜,就好像他們已經相識很久,範靈萱每天都會回來,今天只不過是剛剛出去,然後又回來了。說實話,範靈萱對他這個態度十分不滿,明明就是狼狽爲奸,弄得跟恩愛夫妻似的。
挪着疲憊地步子走過去,有氣無力地一屁股坐在他身邊,然後小狗似的可憐巴巴地眼神看着他,小聲地哀求道:“唐先…學禮,今天我好累,明天還要拍戲,今天能不能…不做啊!”
範靈萱說完心虛地垂下頭,其實她自己也知道自己的這個要求有多過分。人家讓她過來本來就是來解決生理需要的,難道還能叫她來單純睡覺?不過真的不想做,因爲睡眠不足連骨頭都發酸,她覺得如果真的做了,她會死在牀上。
唐學禮將手中的報紙放下,先是仔細看了看她的臉色,的確不怎麼好,而且眼睛也溼漉漉地,像是要哭了一樣。不由得心裡一軟,伸手將她抱起來放到自己腿上,就跟大人抱着小孩子的圈在懷裡輕聲問:“有沒有想我?幾天不見,都敢直呼我的名字了。”
說着懲罰似的在她嘴角上咬了一口,不重,有點蘇蘇麻麻地感覺。
範靈萱臉一紅,剛纔真不是有意叫他名字的。本來是想叫唐先生,不過叫了兩個字後又忽然想起上一次叫錯的下場,這才臨時改了。結果聽在耳裡面,竟像是在直呼他的名字。
有些不安地扭了扭身子,被他這樣抱着還真是彆扭。雖然她身材算不上高大型的,而且還有些纖細瘦小,偏偏他長得非常高大強壯,這樣抱着倒是也不覺得違和。可是她都是二十歲的成年人了,被人如同小孩子似的抱在懷裡面,總歸有那麼一點不舒服。
不過只扭了一下,就被他突然按住。原本笑吟吟地臉上突然升起一股淡淡地潮紅,聲音也沒剛纔那麼清明瞭,而是透着一點點暗啞,壓着她說:“別亂動,告訴我,有沒有想我。”
“有,當然有。”範靈萱很快就感覺到臀下那個地方微微起了變化,嚇得她真的不敢動了。兩隻手有些緊張地攥緊他胸前的衣服,呼吸都急促起來。
唐學禮聽到她的回答似乎很高興,臉上的笑意更濃了,又低下頭重重地在她嘴上臉上親了幾口。才突然起身將她抱着,朝大牀走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