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醫生,我爺爺還能站起來嗎?”墨非緊張地問。
“吃藥,通血栓,多按摩失去知覺的部位,不要讓肌肉萎縮了,以後興許還能有機會行走。”醫生說道。
“爺爺,對不起,都是我們不好,不該惹爺爺生氣。”墨敏哭了起來。
“你……你們……出……出去。”墨恆淵吼道。
墨非走到病牀前,握住墨恆淵的手,說:“爺爺,如果工地的事,真的是蕭遠航做的,我是不會放過他的。”
“非兒,你……你一定……要聽……爺爺的話,蕭遠航……不是……好……好人。”墨恆淵費力地說。
他的嘴脣半邊高高腫起,已經不能自由言語了,慶幸的是,大腦思維很清晰。
“爺爺,我知道了,對不起,惹您生氣了。”墨非自責地說。
墨恆淵閉上了眼睛,墨非難過極了,墨敏一直哭。
第二天,墨非回公司第一件事就是調查工地的事,如果真是蕭遠航做的,他一定會追究到底。
起碼讓喬小白看清蕭遠航這個人,而且他寧可付高額違約金,也不會幫蕭遠航。
遠洋集團南方城市的工地已經恢復施工,而墨非則親自調查墨氏工地木條混凝土的事。
結果卻不是墨恆淵所說的那樣,事情並非蕭遠航做了,蕭遠航除了跟他搶地皮之外,並沒有在暗中使壞動手腳。
墨氏工地上的鋼筋混凝土變成木條混凝土用來蓋房子的事,全是王子謙乾的。
這令墨非很是不解,他與王子謙無怨無仇,爲什麼王子謙要針對他?
“姐,你留在醫院好好照顧爺爺,工地的事,已經查出來,不是蕭遠航做的。”墨非將調查結果告訴了墨敏。
他很清楚,墨敏也不希望針對墨氏集團的人是蕭遠航,她寧可看見蕭遠航光明正大的與墨氏競爭,也不希望他用這麼卑劣的手段。
“他不會做這樣的事,得知不是他,我很欣慰。”墨敏輕聲說。
“嗯,公司的事你不用擔心,我會處理好的。”墨非道。
“非兒,你查出是誰的嗎?”墨敏關心地問。
“可是能WK集團的王子謙,但是我不太確定。我有些納悶,我好像沒有得罪他吧”墨非說道。
“你忘記了,WK集團的週年慶典,他當衆宣佈喬小白是他的未婚妻,而你卻把喬小白給帶走了,他顏面掃地,你還敢說沒有得罪他?”墨敏提醒道。
“真沒想到,他是這麼小心眼的人。喬小白愛的不是他,他爲難小白,我不能坐視不理。”墨非說。
墨敏回頭看了一眼躺在牀上的墨恆淵,道:“非兒,如果爺爺知道,這一次又是因爲喬小白,他會很難過的。你還是放不下她嗎,其實林雨欣是個很好的女孩,這些年,她對你怎麼樣我都看在眼裡。”
“姐,我還有事,掛電話了。”墨非說完把電話掛了。
林雨欣,是他最不想談的話題,他辜負了林雨欣,辜負了一個女孩的愛。
如果再給他一次機會,他還是會選擇愛喬小白,活到這麼大,喬小白是第一個敢拒絕他的女人,而他,是她的第一個男人。
“喬小白,我幫你老公度過難關,你是不是該請我吃頓飯,就我們倆。”墨非打了一個電話給喬小白。
喬小白猶豫了一下,爽快地答應了,說:“好啊,時間地點你定,我請客。”
“好,今天晚上六點,我去接你,去哪兒吃,先不告訴你。”墨非笑道。
“行,我等你電話。”
掛斷電話,喬小白很矛盾,到底要不要告訴蕭遠航,她要跟墨非去吃飯。
告訴他吧,怕他誤會,可是不告訴他,萬一被他知道,還是會誤會。
思前想後,喬小白還是決定向蕭遠航坦白,他同意也好不同意也輕,她是一定會去赴約了,她只是告訴他,她的去向不是徵求他的意見。
喬小白拿起電話,撥通了蕭遠航的手機,“老公,你在幹嘛呢?”
“剛開完會,坐了三個鐘頭,屁股都坐麻了。”蕭遠航故作可憐狀。
“真辛苦,你今天晚上回來吃飯嗎?”喬小白問。
“你打電話給我,就是問我晚上回不回來吃飯嗎?”蕭遠航不答反問。
喬小白笑了,說:“我是想告訴你,今晚我不回來吃飯了,墨非讓我請他吃飯。”
蕭遠入一怔,但是很快平靜下來,笑道:“可以帶家屬嗎?”
“不可以,他讓我一個人去。我晚上出去的時候,拿你的信用卡行嗎,他幫公司那麼大的忙,應該由我們請。”喬小白說的是“我們”,這讓蕭遠航聽了以後,心裡很舒服。
“這是理所當然的,應該由我們請,那你好好招待他。吃完飯,打電話給我,我去接你。”蕭遠航道。
“老公,還有一件事,雲南的酒吧我轉到墨非名下了,你不會介意吧。當初買酒吧的錢,是我懷孕時墨非給我的。我還錢給他的話,他肯定不會收,所以我把酒吧轉到他名下了。”喬小白說道。
“老婆,你做的很好,我支持你。”蕭遠航高興地說。
“老公,謝謝你的理解。”喬小白感動地說,原來有些話說出來,比憋在心裡更好。
她本以爲說出來,蕭遠航會疑心,會很多問題,結果並不是她想的那樣,他非旦沒有生氣,還支持她。
“老婆,早點回來哦,我和兒子在家等你。”蕭遠航拿出殺手鐗,他是治不了喬小白了,可是兒子是喬小白最大的牽掛。
“嗯,知道了,吃完飯我就回來,沒什麼事,我就掛了。”
“老婆,拜拜,吻你。”蕭遠航對着話筒親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