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尼卡,那是養你十多年的父親(姻緣錯:下堂王妃抵萬金)!”掙脫着他的大手,瑋瑤不斷的揮動小腿想踢中他,卻被他長腿壓制住。
“呵,他是你父親,而並不是我父親!父親早就在我七歲那一年就已經死了,是你爸爸紀清見死不救……”
“不是,我爸纔不是那種人!”睜大瞳眸,瑋瑤怒聲打斷他的話,可回頭一想,覺得自己太過激烈,才放柔聲音道:“尼卡,爸養了你這麼多年,他待你如何,難道你自己心裡還不清楚嗎?”
“那是他想贖罪,他只是想用這種辦法來減輕他的罪孽!”包裹着濃濃恨意的嗓音剛落,他的大手滑向她胸前……
瑋瑤一雙捉住他的大手,“你真的這麼想,如果爸知道,他一定很傷心……”
“他一直都知道,所以他纔會把他唯一的女兒嫁給我,讓我感覺他真的像待我如親生一樣,其實你也是成了他的棋子之一!”一隻大手反攫住她一雙小手,他的眸『色』微沉了些。
“你把他想得太不堪了,爸不是那種人!”
“他就是那麼不堪,只是他一直在你面前飾演一個好爸爸好父親而已!還有,沒想到你搭上的那個男人,挺犀利的啊,居然幫你爸洗清罪名!”冷諷的嗓音剛落,他的大手直接滑進她衣襟裡。
男人?幫她爸爸洗清罪名,那是……席司宸?
“不過,就算他再怎麼厲害也沒用,過了今晚,我看你用什麼面子回去見他!”陰冷的聲音自一張美脣溢出,大手亦滑向她的雙腿間……
靜謐的夜,透出絲絲薄涼!
‘哐’一聲清脆而教人不舒坦的玻璃破碎聲在一間高級餐廳內傳出。原本在用的餐的客人,紛紛側目探究。
席司宸凝看着地板上已摔碎的杯子,伸手微按了一下太陽『穴』,坐在對面的兒子亦略帶疑『惑』的凝視着自己。
“阿司,你不舒服嗎?”軟軟的童音略帶沙啞,這是他幾日進食不及時,恰好又生病了緣故,而還是直到前兩天,席司宸忙完了一些事情後,回家才發現的。
“沒事,你多吃東西。”夾了一塊肉到兒子的碗裡,順便伸手用手背探了一下兒子的額頭,手背上傳來熱度並不太高後,他才微鬆了一口氣。
“抱歉先生,打擾了!我是來掃碎玻璃的!”一個服務員走上前,帶着職業『性』的微笑朝席司宸與韓晚點頭,緊接着就將地板上的碎玻璃給打掃乾淨了。
卻不知道爲何,他總是有一種說不出的感覺,胸腔間悶悶的,充斥着一股不安,心神不定。無聲的嘆了一口氣,席司宸嚥下一口飯,看着兒子的眼神依舊停留在自己臉龐上,不由得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臉龐,“怎麼了?”
“阿司,你說姐姐真的會回來的?你不騙我?”軟軟的童音帶絲絲不確定,韓晚的眸光亦噙絲絲不安。
“嗯,阿司什麼時候騙過你了。”輕輕點頭,席司宸的眸光略帶柔和,與以往冷峻有着天壤之別。教坐在他對面的人兒看出神了。
“嗯,我知道阿司從不騙我!”點點頭,得到肯定,男孩便大口大口的吃飯。
黑曜石的眸閃動着一抹淡淡的光芒,席司宸凝看着兒子的眼神莫名的多了一份期待。
很快,我們就能團聚了!
心裡的默唸,脣角亦勾起一抹淡笑,爲了笑而笑!而不是冷笑,亦不是嘲諷的笑……
倏地,放在桌上的手機響起,席司宸的眸子一動,便瞧見手機屏幕上跳動的號碼。眉頭一擰,他伸手拿起手機,當着兒子的面接了電話。
“席先生(非我傾城:王爺要休妃)!”電話那頭傳來一把略帶敬佩的中年女嗓音,“我是瑋瑤的母親……”
“嗯,伯母,您好!”輕抿一口白開水,擡眸就迎上兒子投來好奇的眸光,他微勾脣,兒子便繼續吃飯。
“我打這通電話是來感謝你的,謝謝你幫我丈夫洗脫罪名,也謝謝你大人有大量……”
“伯母……”他的眸『色』一凜,聲音顯然冷硬下來,“我會幫紀伯父都是爲了瑋瑤,我希望你答應過我事情,到時候別食言!”
“一定!”那頭語氣肯定的道出。
“那將地址傳給我吧,明天再派人去接你們!”
“好!”
“那明天見!”未等電話那頭有任何反應,他便先掐斷電話,放下手機,拿起筷子再夾了一塊肉給兒子,黑曜石般的眸凝着一抹柔意。
“阿司,你的這兩天好奇怪?”兒子像是察覺到父親的不妥,輕聲問道。
“怎麼奇怪了?”眸光依舊柔和,席司宸伸手『揉』了『揉』兒子的腦袋,好看的脣勾起一抹笑意。
“好像……好像回到阿敏還沒死時的感覺!”見父親的臉『色』依舊柔和,韓晚便大膽的將整一句話說完。
他的話落,父親的俊臉上的笑容卻是更深了,放在自己的腦袋上的大手像似充滿了溺愛般的『揉』了『揉』,“嗯,姐姐一回來,你就知道了!”
“關姐姐什麼事?”大大的黑『色』瞳眸裡閃爍如星,看見父親的笑容的這一刻,韓晚突然像是明白了一些事情。
父親喜歡上姐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