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4章

“頹廢中帶着『性』感的氣質……”

“是高貴的氣質啦(豪門首席的紙婚新娘)!”

“鑽石男人耶,怡瑩,他家多有錢?”

“是啊是啊,怡瑩,他家的錢比不比得上國內的首富?”

“……”

人說,一個女人等於五百隻麻雀,現在是十幾個女人,她們的爭吵差不多連酒吧的音樂都蓋過了!

連站在吧檯調酒的酒吧老闆玉華都拿她們沒辦法,她們的聲音都傳來這邊來了,酒吧客人的目光幾乎全都聚落在她們那張桌,可惜她們還是渾然不覺,依舊吵得不亦樂乎!

“停停停,姐妹們,你們剪刀石頭布,誰贏就誰去安慰他!”方織柔『揉』了『揉』太陽『穴』,頭疼的看着身邊這一羣姐妹,額頭上拉下無數條黑線,太沒出息了這一羣姐妹,居然爲了一個死了老婆的男人爭成這樣!

“剪刀石頭布太幼稚了,我們大齡女怎麼可以做這個啦,讓人瞧見多丟臉!”其中一個大波浪,身着紅裙,妖豔得如一隻夜裡的精靈的女人不屑的道。

“哦,你也知道你們是一羣大齡女哦!”翻了翻白眼,方織柔沒好氣的道。

“哎,你們都別白費力氣啦,那個男人自從他老婆死了後,他就沒有碰過女人啦!”沈怡瑩拍下一個個向自己伸出魔爪的姐妹,怎麼搖她也沒用啦,就是自從他老婆死後,他就是『性』無能啦!

“爲死去的老婆身守如玉啊!”

“這種男人真是絕種了!”

“太可惜了,這麼帥的男人居然『性』無能了……”

“……”

“你們還要不要去唱歌的?呆會兒沒房……瑋瑤,你去哪裡?”方織柔狐疑的凝着走出桌面,直往那角落的那張桌走去的瑋瑤,心一驚,急忙追上前。

……

“老闆娘,你看,那一羣女人終於派人出去襲擊席總裁啦!你猜這一次席總裁會給那女人潑酒還是潑水還是給冷眼呢?”在吧檯的酒保興致勃勃的朝站在身旁正在調酒的女人道,目光依舊緊鎖住那一道嬌小的身影。

停下手中的舉動,玉華擡眼朝那一道往酒吧角落走去的身影,嬌小的身影,與她心中掛念着那一道身影差不多身高,只是她的身型比較豐潤,另外她還穿着細跟的高跟鞋,鵝黃吊帶,超短『迷』裡裙,這些都是敏敏以前最不喜歡的打扮,估計席司宸應該會朝她潑水吧。“他今天心情一般,估計會是潑水。”玉華調完最後一杯酒,停下了手中的舉動,將酒杯推到身旁的員工身邊,“送給他,說我請他喝的。”

“好的,我順便探清那個女人會跟席總裁說什麼!”酒保似乎很期待這一場遊戲,更期待着角落的男人會給那朝她走過去的女人會出怎樣的白開場。

……

心跳逐漸加速,瑋瑤緊攫着手中的皮包,直徑的走到角落的臺桌上,顯然,正喝酒的男人他身旁的男人抱着一副看戲的態度,眸光明亮。

戲,人生本是如戲……

勾起一抹淺笑,瑋瑤踏上前,站在他跟前,一雙圓亮的杏眼摻着一抹複雜的情愫。

‘啪’一聲。跟前的男人大力的放下手中的酒杯,倏地站起身與她對立着。他眸如冰,全身散發着一股讓人難以接近的寒氣。

瑋瑤驚慌不知覺的往後退了一步。見他欲想越過自己轉身走人,她急忙擋住他的去路,踩着十公分的高跟些鞋站立在他面前,依舊矮他一個腦袋,深吸了一口氣,她乾澀的開口,“先生,只要你給我錢,我可以跟你上牀!”

頃刻,他本如冰的眸,瞳孔急速的收縮,喉間一緊,黑曜石般的眸立即騰起一股霧氣,他難以置信的扭頭看着眼前的女人。

——先生,只要你給我錢,我可以跟你上牀!

那一張嬌軟帶着絲絲倔強的味道的嗓音回『蕩』在自己腦海裡,眼前一張粉嫩的小臉,秀美的五官與一張清麗的容顏交疊在一起。

他張了張口,黑眸裡盈着淚光,伸手,略帶僵硬的往她小臉撫『摸』去,喉結滾動了一下,一股激動涌上他胸腔,如當年,他問出了當年第一個問題,“你……你是不是處女?”

“是處女的話,你就會給十萬塊我嗎?”咬了咬脣,她淺笑,杏眼流動着一池黑琉璃。

“會,我會用十萬塊買你一夜。”不自覺,他的大手伸撫『摸』上她的小臉,視線被模糊,胸腔的浪『潮』一波接一波的襲擊而來。

人說,眼神便是人的心靈之窗,她的眼神好像,真的好像……

‘哐’

酒保剛走上前,聽見這一句話,手一抖,手中的酒杯立即落地,摔了一個粉碎。

“我……”

“我什麼我,瑋瑤你瘋了,跟他說這些話,要是被你爸媽聽到,非得打斷你的腿,還有,你這話要是讓維林聽了,他該哭死!”方織柔走上前來,立即閃身擋在瑋瑤跟前,拍掉男人的手,一臉不善的瞪了男人一眼,轉身拉着自己的姐妹往酒吧門外走,“算了,今天別唱歌了,我們換地方,怡瑩,你去買賬。”

“可惡啦,爲什麼又是我(顫慄風暴)!”嬌嗔一聲,沈怡瑩雖然抗議可還是拉着幾個姐妹往吧檯走去。

呆愣的望着一抹身影,一股帶着酸味的浪『潮』襲向他胸腔,掀了他心版的一陣鹹腥的痛楚,教他揚脣悽『迷』的一笑,只是一個眼神像而已的女人,竟能勾起他心中壓抑的痛楚,他滾燙的眼眶,消瘦的俊顏籠上一層失落。

只是像,而並非是她……

她……已經死了……

用了一年的時候,自我虐待了一年的時間,懲罰了自己一年的時間,他才認清了她已經死了的事實,才面對她已經不在這個世界上的事實。

這兩年,他如同過了兩個世紀般的漫長。

“你沒事吧?”傅文欽擔憂的上前,目光落在酒吧門口,那幾抹已經離去的身影還殘留在他腦海裡,那個女人跟他兄弟說得話也太奇怪了,而且他兄弟的態度也太反常了,居然還說買她一夜!

自從韓敏死後,他就再也沒碰過女人,整日沉『迷』於酒裡,可說沒有酒,他肯定活不到現在,因爲那種自責的痛不斷的折磨着他,心愛的人死了,他亦不想獨活,所以他每一日將自己鎖在房裡,抱酒而眠,他就是想抱着她死了,他絕不會讓自己的生活好過!

外界的人逐漸對這一位本是商界精英的男人失去了信心,甚至不少人都看不起他,爲了一個女人而放棄了自己的人生。

而在一年前,被他一年也不曾過的兒子罵了一頓後,他才重新站起來,再一次接管了家族的事業,將已經快要衰敗的事業重新振興。

“沒事。”他揮掉兄弟好意要扶自己的手,轉身走回沙發上坐下,眸底閃着一抹『迷』離的情愫。

他若沒聽錯的話,剛剛那女孩子叫……html/3/367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