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章

大庭廣衆啊。

江面上都有他們親熱的倒影,她的腰部被懸掛得有點痠疼了,忍不住攀着葉非墨的肩膀直起身子來,又襲擊她的脣,溫暖叫苦連天,她覺得自己一定會被葉非墨吻到江裡去的。

然後明天娛樂版頭條就開始鑼鼓喧天地告知,溫暖和葉二少激情四射,不小心墜落淮江的驚悚標題。

“葉非墨”溫暖避開他的炙熱的脣,忍不住推了推他,“你發情也要看場合嘛”

溫暖還沒說完就閉嘴了,嗚嗚這嬌滴滴,聲音是誰的是誰的肯定不是她的,一定不是她的。

溫暖淚了。

這聲音有一種欲拒還迎的味道,男人聽了更是熱血沸騰。

果然不出溫暖所料,葉非墨吻得更狠了,她都要懷疑,葉非墨是不是想要當場就辦了她,這不僅會上娛樂版頭條,也會上社會版頭條的。

嗚嗚

葉非墨最終還是沒有充腦,好不容易饜足了,把溫暖緊緊地抱在懷裡,平復着心底的騷動,若不是地點不對,他真的很想要了她。

他的心跳不比溫暖慢,她靠在懷裡,聽着他有力的心跳,心中更是悸動。

她本來想推開他的,但卻情不自禁地伸出手,環着他的腰,葉非墨穿着米白色的外套,身體散發出無窮的熱力,她靠着他,只覺得非常的安心。

那對情侶從剛剛一直在看着他們激情上演,目瞪口呆,女孩本來昏昏欲睡的,被這一幕震得瞌睡蟲都跑了,爲了看得更清楚一點,兩人還偷偷地走近了看。

天啊,太激情了吧。

那動作,彷彿真的要上演活似的,令人目瞪口呆。

葉非墨目光一厲,以身子擋住溫暖的臉,她畢竟是一個公衆人物,那對情侶被他一掃,鎮定地看對岸的風景,頓了頓又看他們,葉非墨目光沉冷,“看什麼看,長這麼大沒看過片是不是”

溫暖本來滿臉羞澀,可羞澀被這句話雷得灰飛煙滅了,那對情侶也囧了,男生面紅耳赤拉着女孩一溜煙地跑了,沿江一千多米呢,他們去別地休息還不成嗎

你見過哪家男人被人發現自己做壞事,還是這種傷風敗俗的壞事還能理直氣壯地問你,你沒看過片是不是你見過嗎你見過嗎

肯定沒見過,絕對是史上第一遭。

太強悍了

臉皮太厚了,太沒有羞恥心了,太沒有公德心了,太藐視人家道德底線了。

總之一句話,葉二少爺雷人的手段是極高的。

溫暖都被雷酥了。

一時都忘記了剛剛差一點就和他天雷勾動地火激情上演了。

葉二少,您這句話的意思是,您看過很多a片嗎

葉非墨也不知道,自己爲什麼總是對溫暖有這樣強烈的渴求,是那一晚的滋味太美好了,還是征服,他搞不懂,剛剛在舞廳被性感美女逗玩了半天,他一點反應都沒有,只覺得厭惡。

可剛剛看着她站在自己面前,那雙漂亮的桃花眼含情脈脈地看着他,他只覺得渾身的火都集中到身體的某一處,熱得不得了。

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他如此強烈地想要她了。

他自己都弄不懂,他對溫暖到底抱着什麼想法。

爲什麼會如此渴望着她。

今天是他二十五歲生日,程安雅說,非墨,帶溫暖回家一起吃個飯吧。

每年的生日,他都不喜歡勞師動衆,都是一家人開開心心地吃飯,葉寧遠也從英國回來,全家都到齊了,可溫暖有節目要上,無法調期。

程安雅只能等溫暖節目後,一起吃宵夜。

葉非墨知道,他媽咪很喜歡溫暖,本來他並不打算帶溫暖回家過生日,但程安雅提出來,他竟然也沒反對,應了程安雅。

誰知道,溫暖卻和方柳城一起走了。

這死丫頭竟然爽約。

葉非墨從小打大,都是他放別人鴿子,哪有別人放他鴿子的份,若是普通的日子還好,可竟然是他的生日,她也如此不在乎。

他要帶她回家,她卻和別的男人深更半夜去約會。

葉非墨怒極,心中有一種被人揹叛的憤怒,還有一種從心底深處涌出來的酸澀,心情十分複雜,煩悶,索性去約林寧他們一起去舞廳放鬆。

他們這羣公子哥從小一起長大,林寧和葉非墨、唐舒文雖然差了快10歲,但也是一個圈子裡的人,從小就是至交,工作後又有很多合作,他們的感情非常好。

葉非墨生日約他們出來放鬆,他們自然願意,這幾個人,從小都是含着金湯匙出生的公子,個個都是人中龍鳳,家世好,樣貌好,開得很開,他們什麼都見過,少年叛逆時期哪一個沒混過舞廳。

葉非墨純屬是要發泄心中那股酸氣和憤怒,可酒喝得越多,心中越是憤怒,總是不可抑制地想着,溫暖在哪兒,她在幹什麼。

她和方柳城在一起,是不是又花癡了

那丫頭有點顏控,方柳城長得也不差,嗯,雖然沒他好看,咳咳但家世也是不錯的,白手起傢什麼最英雄的,在溫暖心裡一定這麼想,人家白手起家和你這富三代一定是有差距的。

而且,方柳城醒悟過後對她是溫柔款款,還情真意切告白,可他從不知道溫柔和表白是什麼東西,是發明這麼愚蠢的東西。

這對比一下,方柳城那廝的分數在溫暖心中一定比他高。

他一邊在酒吧喝酒,一邊玩樂,心中卻想着溫暖和方柳城,他們會在幹嘛,葉非墨從來沒有如此坐立不安過,心中無比的煩躁。

這時候,韓碧還給他打了電話。

她知道今天是他生日,她說,非墨,我做了一桌子你喜歡吃的菜,你過來吧,我幫你慶祝生日。

葉非墨在想,如果剛剛換一種方式,沒有說做了一桌子他喜歡吃的菜,那麼,他可能就過去了,可韓碧不知道他和溫暖的生活,選了一個最糟糕的說法。

做菜,他一聽就想起溫暖。

一想起溫暖,心中益發煩躁,韓碧再說什麼,他已經記不起來了,腦海裡總是溫暖和方柳城在一起會做什麼的畫面,都是溫暖一顰一笑的畫面。

一想到溫暖,他果然掛了韓碧電話,韓碧又再三打來,葉非墨關機,不再理會韓碧。

他沒想到,韓碧還記得他的生日,還特意爲了準備了飯菜,說不敢動人,那是假的,他心中還是有一點渴望的,特別是今天。

他和韓碧也有過一段快樂日子,韓碧也曾爲了慶祝他的生日,給了準備了一桌不算好吃的飯菜,那時候她很忙,可那天還是推了通告,留在家中,去買菜,做菜,爲了精心準備他愛吃的菜餚。

雖然韓碧的手藝並不好。

可那頓飯他吃得很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