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一頓,笑道:“還有三天。”
“還這麼長時間?”他的聲音透出一絲懷疑。
“呵呵,沒辦法,我的姨媽太愛我,一呆就喜歡呆七天,我趕都趕不走,真是讓我憂傷。”郝染故意說的滿是無奈,但心裡頭卻甚是歡喜。
“口是心非。”楚熠戳穿她的小心思,話落,還在她的耳處了一口。
引來郝染呼叫一聲:“啊!”,轉首怒瞪他,“你幹嘛又我?”
“我你了嗎?我只是給個警告你,你的小聰明可不要亂使。”楚熠眯着眸子鎖住她。
媽媽咪,他怎麼時刻都擺出一副深沉,真讓人受不了。
但還是擠了個笑:“我敢使嗎?你這麼腹黑,估計我還沒使出來,就被發現了。”
這話帶着討好意味,但是楚熠卻要雞蛋裡頭挑骨頭,放在她腰上的大掌,輕輕的摩挲着,惹的郝染雞皮四起。
緊接着傳來他的沙啞低沉的聲音“你這話是在罵我?”
她深呼吸一口氣:“你怎麼就愛扭曲別人的話呢?”,她的語氣透着一股煙味。
“剛剛說你乖,現在就開始伸小爪子了。”語氣慵懶至極。
郝染實在受不了他這一輪一輪的逼迫,平息心情,問:”你究竟要做什麼?如果不想罰的話,我就回去上班了,現在是上班時間,你一個大老總在辦公室裡抱女人,傳出去可是會被別人鄙視的。”
“會鄙視的也只有你而已。”話落,將她攬至懷中,低頭,脣覆在她的紅脣上。
被吻的七暈八素的郝染,突感到自個的腳被他拿在大掌中,他的手指輕捏,一股異樣已開始涌進她的四肢百骸,讓她渾身無力。
郝染沒有想到楚熠會摸她的腳,腳被那般一摸,渾身打顫,靠在他的懷中,小手只是擠在兩人的間隙中間,緊緊的扯着他的襯衫,如在溺水中抓住的一根浮木。
由於她臉上的那副眼鏡太礙事,楚熠另一隻沒摸她腳的手伸手把它拿了下來,丟在桌面上,狂奪着她口裡馥。
而他摸着她腳的手更是猖狂的褪去她腳上的絲襪,然後把玩着那小巧的金蓮,讓他愛不釋手。
漸漸的,楚熠已無法澆滅身體裡的囂叫了。
但知道時候不對,只好生生的掐斷那還越燒越高的火,依依不捨的離開了她的脣,然後看着滿臉緋紅的她,實在嬌美逼人。
“等你姨媽走了,再好好懲罰你。”楚熠沙啞着聲音說,那深眸已盡染的只是。
還沉浸於暈沉大口大口的呼着氣的郝染,聽到他這話,趕緊回神,從他懷中坐起,卻發現……,明白是什麼東西,只好移了移位置。
楚熠還沒壓下的火,此時被郝染這般,更是疼痛難當。
“別動。”他沙啞低叫一聲。
郝染聽出他的痛苦,立即僵坐,不敢再動,然後用怪詭的眼神瞄着他臉上的表情。
看着青筋爬上他的額頭,一根一根,如漫延的滕條,她心裡覺的很奇怪,男人難道不能呀!想到這,她問。
“未來總裁夫人怎麼這幾天沒見到她的身影?”
Wωω▲тт kдn▲C〇
正極力隱忍痛苦的楚熠,聽見她這一問,冷掃了她一眼:“你很掛念她?”
郝染嘿嘿一笑:“只是覺的有點奇怪。”
“奇怪什麼?”
“我就是奇怪她爲什麼沒有出現呀!而且她不出現,你應該很難受吧!比如現在這種的狀況。”郝染話裡有話,但她又不敢說的太白,只好隱晦的說。
楚熠即時皺着眉,冷冷掃着她:“你這話我怎麼聽出另一層意思呢?”
她又是一笑:“你聽出什麼意思來?”
楚熠剛纔皺着的眉,突然鬆懈了,染上笑意:“你在打探我找她抒發。”
他無色的臉,突然出現很刺人的笑,而且是壞壞的望着郝染,她被看的非常不好意思,心裡暗襯。
看吧,還沒打探任何情況出來,就被識穿了,芯芯,我都說我沒那麼高的境界了。
雖然被識穿了,但還是得應付應付,於是那清眸上那兩排柵欄輕輕扇動兩下道:“我其實只是好奇而已,至於打探,你要自作多情這樣認爲,我也無話可說。”
楚熠被她的那兩排柵欄扇掉魂了,怔怔的望着她,也沒有聽見她說的話,郝染見他久久不迴應,看向他,只見他怔忡着,於是手在他跟前晃了晃。
“你發什麼呆?”
被這麼一晃,楚熠倒是靈魂回殼了,一個激凌回神,有點難堪道:“好了,你回去工作吧!”
郝染被他這麼一弄,倒有些氣憤,真是會扯話題,這樣就逃過她的問題,很是不服的從他的上下來,卻發現一隻腳上的襪子不翼而飛,再一望,發現那隻襪子在地上。
她彎腰撿去,小屁屁俏的老高,再晃花了楚熠的眼,他深呼吸一口氣,心裡暗罵。
只是幾天沒碰她,身體裡的神經似乎就錯亂了,她一個動作,都能撩撥他的任何一根神經末梢,這個女人就是天生來克他的。
而郝染撿起襪子,憤憤不平嘀咕着:“什麼時候改愛好了,竟然改摸腳了。”
這話落進了心緒混亂的楚熠耳裡,他沉了沉臉:“誰叫你在辦公室穿拖鞋。”
郝染並不知道內情,而是說了一句,“我看好多人穿拖鞋的,爲什麼你只針對我一人呢?”
“如果我針對其他人,你就會哭了。”
郝染更是莫名其妙:“我幹嘛哭?反而我心裡會平衡些。”
楚熠氣炸,知道她笨,也不會理解,於是改口道:“我沒看到別人穿,只看到你穿了。”
她嘔血,算她倒黴吧!然後視線往玻璃牆那邊一望,果然底下沒有簾子遮的,可以清楚看到她的腳,於是不再說話。拿起那隻絲襪徑自穿了起來。
穿好絲襪後,郝染便道:“你上班可真夠閒的,竟然直盯着我那邊。穿個拖鞋都能被你看到,真是服了。”
楚熠再次被這話弄的有些尷尬,這不表明他老是揪着她,想到這,他臉色一沉:“剛剛說你乖,現在就開始頂嘴了。”
郝染一剜他,然後指着他的胸口氣憤說:“我不是小孩子,別用這種口氣和我說話。”
看着她那氣鼓兩腮的模樣,楚熠突然泛出笑容,“我當然知道你不是小孩,你是個不折不扣的女人。”
“知道就好。”郝染給了他一個白眼,接着伸手去拿他桌面上的眼鏡,然後轉頭就走。
楚熠望着她的背影,心情也甚是大好,雖然他心頭還放不下孩子那事,但是也做不到的不理她,不碰她,因爲她此時對他來說就是鴉片,而他吃鴉片已上了癮了,無法戒掉,就只能這樣維持着局面!等以後懷了孩子再說。
郝染回到辦公室,立即換上了高跟鞋,卻突然有點急,於是拿着衛生巾往廁所走去。
只是當她完事後,正要踏出廁所間時,在外頭傳來一聲清脆的女聲。
“你知道嗎?那個郝染與總裁真的是有一腿,前幾天兩人還在拉麪館一起吃麪,親膩的很。”
“那個郝染看起來有點大大咧咧的,說起話來,有時候還讓人摸不着頭腦,總裁竟然會看上她,真是不知道踩了什麼運了。”
“總裁這麼一大帥哥,郝染那個樣子真的有點不敢唯恭,總裁眼光有問題?”
“聽說郝染長的可漂亮了,只是臉上那副眼鏡擋住了而已,那天她受傷時,眼鏡掉了,大家看到她真面目都有點不敢相信眼睛。”
“真的呀!只是她爲什麼要帶這副醜陋的眼鏡遮擋呢?”
“這個還真是不清楚?”
“話說誰不想把自個漂亮的一面展露出來,可她倒好,竟然把自個弄的醜醜的。”
“這也真是奇怪了,難道郝染故意在總裁跟前露出真面目,總裁從此就陷入進去了?”
“有這個可能,看見總裁又帥,又多金,難保郝染不會動歪心思。”
“百分百是郝染的,把總裁迷的神魂顛倒。”
“聽說總裁怒髮衝冠爲紅顏,把推郝染的幾個員工送進公安局了。”
“總裁對郝染的緊張全公司人都看在眼裡,以後她就是未來總裁夫人了,所以咱們還是有點眼色些,千萬別惹郝染。”
“什麼未來總裁夫人,總裁不是有正牌女友嗎?而且正牌女友還是市長千金,雖然不是港市的市長,但青城市也是大市呀!這樣的身份,你以爲總裁會選擇誰?肯定會選擇身份高貴的,這叫做政商聯姻,百利而無一害。而郝染是什麼?一個平民,什麼也幫不了,總裁估計也只是圖個新鮮,把她當,過段時間也就厭了。”
“這話分晰的不錯,但聽說總裁的女友聽說氣跑了,這幾天都沒來上班。”
“估計只是嚇嚇總裁的,想讓總裁收斂些,過幾天就回來了的。”
“哎,有錢的男人就是吃着碗裡,看着鍋裡,嫁人千萬別嫁有錢人,不靠譜。”
“是呀,不過像郝染這樣過窮日子的應該趨之若鶩,所以纔會用真面目總裁,男人一見漂亮的女人就失魂。”
“看不出來,郝染三年來一直隱藏着鋒芒呀!”
“是呀!估計受過打擊,纔會這樣。”
“受過什麼打擊?”
“肯定是感情上的打擊。”
“所以現在做了人家的第三者了。”
“這個社會真是混亂,真讓人憂傷。”
那兩人聊完後,離開洗手理臺,郝染才從馬桶間出來,呼了一口氣,現在她真是個新聞人物,到處都是議論她與楚熠的事,這下好了,終於被世人知道她是第三者了,以後她估計會走到哪兒,都會被人吐口水了。
所以,還是儘快離開吧!想到這兒,她望了望洗手理臺的鏡子,暗暗下決心,一定要儘快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