凌喬至一臉的色相,刺的白雲吟眼睛生疼。
“好,我們開始吃飯吧!”
白雲吟坐下,於是開始陪着凌喬至喝酒,白雲吟一個勁的替他倒酒,而她只是小口汲着杯中的酒,但凌喬至也不是省油的燈。
“白小姐,你這樣喝法真是太不夠意思了,只讓我喝,你卻不喝,你把它一口乾了,後邊的酒我就包了。”
白雲吟見狀,只好把杯中的酒乾了,然後道:“凌董,我夠誠意吧!”
凌喬至滿臉笑意:“果然有誠意,你放心,一會我就簽字。”
白雲吟笑了笑:“凌董那也把這些酒喝了吧!”
凌喬至笑了笑:“沒問題。”
說着,就把酒杯中的酒一口氣的喝了下去,白雲吟見狀,假裝拍手叫好。
“凌董真是海量呀!真讓人佩服。”
“這點就佩服我了?哈哈,我告訴你,我還有更多讓人佩服的,一會牀上你就知道了。”凌喬至色迷迷笑道。
白雲吟心裡立即咒他千遍了,該死的豬,應該讓他得病纔對,不然還會害人。
但依舊要忍,“凌董這些話留着一會再說吧!”
凌喬至哈哈大笑:“好,好,一會牀上再說這些。”
白雲吟皮笑肉不笑的回視着他,然後又替他夾菜,一個勁的要他多吃,她是想讓他撐死,撐到他陽/萎。
凌喬至依舊在餐桌上說些黃色話,白雲吟左耳進,右耳出,只是過了十幾分鍾,她感到身體內部,一股燥熱,心想着,這酒可真是歷害,她只喝了一點,竟然發作那麼快速。
她拿了旁邊的白開水,喝了兩口,想把燥熱壓下去,而凌喬至的眼角掃了掃她,嘴角微微往上彎。
白雲吟沒想到過了一會,這燥熱越來越濃,而且她的臉開始發燙,腦子也變的越來越迷亂了,她搖了搖頭,又喝了幾口水。
發現沒有更加清醒,於是對着凌喬至道:“凌董,我去趟洗手間。”
說完,她就起身,只是剛起身腳下就感到一陣輕浮,這時她心中已響起了覺警,難道這酒有問題,她曾被人下過藥,知道被下藥後的感覺。
凌喬至這時又道:“白小姐,沒事吧!”
白雲吟不敢表現出來,只好笑道:“沒事,我去個洗手間,凌董你慢用着。”
“好,那你去洗手間吧!我等着你。”凌喬至的語調非常輕佻。
她朝他微微莞爾,然後朝包廂內的洗手間走去,站在洗手間的鏡子邊,她望了望,只見她臉色緋紅,眼神暫時還能撐起,但也帶着些迷離,乍看之下顯的嬌豔迷人。
她清楚了,剛纔喝的被凌喬至下了藥,心裡不由的暗恨,該死的凌喬至,竟然下藥。
看來她得加快速度了,不然一會這藥發作,她就連反抗的力氣也沒有,想到此,用清水拍了拍臉,稍稍清醒些才走出洗手間。
回到餐桌邊,眼神迷離的盯着凌喬至:“凌董,我現在渾身發熱,很是難受,那酒太烈了,我們現在去開房吧!”
凌喬至一聽,立即放下筷子,猴急道:“行,我們現在就去。”
說話之際,已經站了起來,快速來到白雲吟身邊,手放在她的腰上,淫猥道:“我們走吧!”
“好的。但是我得拿上合同書。”白雲吟笑的花枝爛燦。
惹的凌喬至心底癢癢,難以允受,白雲吟推開他的手,走到茶桌上,拿起那份被擱置的文件袋,然後走向門口。
凌喬至身後跟隨着,白雲吟儘量讓自已走一搖一擺,以迷惑凌喬至她的藥已發作了,但此進她體內的藥真的是開始發作了,她腳步已變的更加輕浮。
兩人走出包廂,凌喬至走到白雲吟身邊,“我扶你,你都已經走不穩了。”
白雲吟只好任由他,現在她得積蓄精力,一會才能戰勝他,只要他在上面簽了字,她就成功了,之後再把他打成馬蜂窩。
“你開好房間了嗎?”白雲吟靠在他身上,顯的有氣無力道。
“開好了。”凌喬至湊在她耳旁輕道。
看來他早就計劃好了的,果然是色痞一個,但是她也不是省油的燈,於是道:“那麼我們快點吧!”
“好的。”凌喬至嘿嘿的笑着,兩人的對話,卻一字不落的落進身後靠在牆壁上,抽着煙男人的耳朵裡。
他深深的眸光幽幽的注視着前邊摟在一起的兩人,那眸光如一把利劍,隨時都能要人命。
看着兩人漸漸遠離他,他將手中忽明忽暗的菸蒂丟在地上,接着用腳重重的一踩,將它踩個稀爛,緊接着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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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雲吟與凌喬至兩人來到一間寬大的房間,白雲吟癱倒在牀上,凌喬至便要壓下來,白雲吟用手擋住他,笑道:“凌董,先把這合同書籤了吧!”
凌喬至急亂的推開:“我們先爽快了再說。”
白雲吟用手將他一推,滿臉不悅:“凌董,你這是在欺騙我,剛纔你說上\\牀前會籤的,現在竟然又改口,你當我是好騙的?”
凌喬至溜淫笑道:“我怎麼會騙你呢?”
“那不騙我就先簽了。”白雲吟又道。
“要是我簽了,你走了怎麼辦?”凌喬至又道。
“我現在已癱倒在這兒,怎麼可能會走呢?”白雲吟喘氣堅難應了一聲。
此時體內的藥力越來越強,她說話都喘氣了,不知道他下的是什麼藥,竟然這麼強,如果他再不籤,一會她真的沒有力氣走出這房間了。
“你看你都沒有力氣說話了,一定很難受,我們先行事吧!”凌喬至說罷,就朝着白雲吟壓了下去,白雲吟又急又氣。
“凌董,你先簽了我們再說。”白雲吟推着他,他的手在她身上亂摸。
這一摸,她體內的藥力更強,整個人喘氣吁吁,但她對身上的男人卻是噁心之至。
正在這時,門突然打開,從外邊衝進一個人,將欺在白雲吟身上的凌喬至一拳打倒在地,接着又是亂拳相加,凌喬至還分不清楚怎麼一回事,接着身後有人將他拎了出去,
像是拎小雞似的。
凌喬至這時纔看清揍他的人,是一臉陰森不已的鬱靖南,他身上散發出來的殺氣,讓他打了個冷顫,他一直都清楚,鬱靖南是個惹不得的人,但沒想到因爲白雲吟,他得罪了他。
但轉想到他的地位也不容小視,於是怒吼着:“鬱靖南,你馬上讓人放開我,不然我一定會告到你身敗名裂的。”
鬱靖南嘴角泛着濃濃的殺氣,陰冷道:“我倒要看看你有什麼本事告我了,把他拖出去喂狗。”
接着身後的人將凌喬至拖了出去,凌喬至才害怕了,於是朝白雲吟喊道:“白小姐,你不是想讓我把股票賣給你嗎?你讓他放開我,現在就……”
話還沒說完,被人打暈了過去。白雲吟見狀,難受的喊了一聲:“你把他放開,讓他先簽字再說。”
鬱靖南冷冷的睥視着她,“你以爲他會把股票賣給你嗎?”
“剛纔他不是說了要賣給我嗎?”白雲吟難受的顫抖着身子道。
“你爲了股票,連自已也敢賣,真是讓我大吃一驚。”鬱靖南眸子內閃着鄙視,而此時白雲吟沒有力氣去理會他的話及眼光。
她只覺的身體像要爆開,綣在牀上打滾着,嘴裡透出濃濃的呻吟聲。
鬱靖南朝門口的人做了個手勢,那些人將凌喬至帶離這間房間。等室內清靜了,白雲吟又翻個身,呻吟聲越來越響,鬱靖南卻不急不慢的坐在牀邊,欣賞着她的窘樣。
白雲吟滿臉緋紅,眼神迷離,但始終嘴裡吐出一句:“先讓凌喬至把文件簽了。”
“白雲吟,如果我今晚不出現,你是否就把自已貢獻給凌喬至了,爲了那些股份,你願意賣掉自已?”鬱靖南的聲音很冷,像是跌入冰谷時響起的迴音。
白雲吟此時不想做多解釋,只是應了一聲:“你去讓凌喬至先簽字先。”
“白雲吟我一直以爲你不同,但沒想到你也與別人一樣,爲了目的能把自已賣了的。我真是看高你了。”鬱靖南想到剛纔她與凌喬至那翻對話,及兩人摟在一塊的情形,只覺的怒火中燒。
白雲吟現在難受的不想理會他,於是爬下牀,她現在要去浴室衝個冷水浴。
可是她腳上根本使不上力氣,以至跌落到牀的另一邊,嘴裡依舊溢出痛苦的喊聲,她現在沒有辦法再忍下去了。
鬱靖南走到她身旁,冷冷的睥睨着她,接着蹲下身,魔鬼式的笑着:“你很難受?”
白雲吟微微睜開迷離的眸子,望着他:“我很難受,你幫幫我。”
現在她只能讓他幫她,沒人能夠幫她了。
鬱靖南嘴角噙着一抹噬血的笑:“我爲什麼要幫你?”
白雲吟蹙眉,一瞬間愣望他,他怎麼變成這樣了,難道是因爲看見她與凌喬至出現在這房間裡,才生氣的說出這種話來。
但現在她沒有辦法去想這些事了,她憑着身體的感覺迷亂的朝他身上靠去,在他身上不斷的摩蹭着。
鬱靖南蹲了下來,冷冷笑道:“你真讓我失望。”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