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翻身,將她壓在了副座上,他的大掌,延着她曲線,在她如脂般的肌膚上游走。
狹小的空間裡,暖昧的氣氛,節節升高。
雖然他曾經要過她無數次,但她總能輕易撩撥起他的***,他俯首,一口咬在她的脖子上。
“小妖精!”他喜歡這樣狂野而又性感的她,比起以往的強迫,他更喜歡她的主動。
她雙手環住他的肩膀,柔軟的身子緊緊貼附上他的。
就在他準備拉下褲子拉鍊時,她突然制止了他的動作,紅脣輕舐了下他的耳垂後,魅惑的說道,“別在車裡,我想去酒店。”
他怔了下,她朝他媚惑一笑,“我們倆一起洗鴛鴦浴可好?”
他頓時熱血沸騰,下面腫脹得好想釋放。
捏了下她秀巧的鼻子,他嗤笑,“你個小妖精,性子變起來還真是折磨人!”
她嬌笑着將他推開。
他回到駕駛座,跑車啓動,她透過後視鏡,忽然看到了站在酒吧門口的莫少文。
他不停地吞雲吐霧,身影顯得很落寞孤寂,她胸口開始絞痛起來。
冷逸天側頭,見夏雨桐臉色微微發白,他皺了下劍眉,“你怎麼了?”
夏雨桐怕冷逸天發現她的異常,她連忙搖搖頭,她衝他媚惑一笑,“我剛剛只是在感慨,我以爲你讓秦炔將契約給我後,就不會再理我了……”
她欲言又止,他接過她的話,“你化身妖精來誘人我,我怎麼能辜負你呢?”
他說得暖昧,她笑而不語。
沒多久,跑車就停到五星級酒店前。
他是這裡的常客,他直接擁着她進了電梯,他等不及到房裡,在電梯裡就開始擁吻起她。
夏雨桐看了眼監控囂,將他推開,“有人看着呢!”
他卻不爲所動,重新將她納入懷裡,“怕什麼?你不是在酒吧當着那麼多人的面都敢誘人我?”
她沒有再作任何反抗,任他的舌滑進了她的脣腔裡。
反覆的糾纏,吸吮。
她嬌喘吁吁。
他是個很***的高手,知道她的敏感點,很快,她就像一癱軟泥趴到了他的懷裡。
電梯門開啓,他抱着她飛速的走了出去。
剛進到套房,她身上的裹胸就被他扯落到地了。
她瑩白而飽滿的豐軟彈了出來。
“這半年,它們在我的撫摸下長大了不少!”他的指尖捏住她粉紅色的茱萸,嘴角勾起邪佞的笑。
她的小臉緋紅成一片。
“我去放洗澡水。”她將他推開,身子靈活的鑽進了浴室。
她在放水的過程中,他又跟了過來,從身後她摟住,大掌玩弄着她的渾圓。
“怎麼辦?我現在好想要了!”他故意將堅挺的炙熱在她的翹臀上了抵了抵,低沉的聲音裡充滿了魅惑。
她沒有理會他,調好水溫後,轉過來身摟住他的脖子。
“天,讓我來服侍你!”她輕輕的說。
他胸口如被羽毛拂過,酥麻成一片。
她纖長的小手,劃到他的胸口,輕輕替他解開襯衣釦,指尖不知是有意還是無意的拂過了他胸前的紅色茱萸。
他冷抽了口氣,黑沉的眸子裡壓抑着熊熊火苗。
“我不行了,我要你,現在就要你!”他一把拉住了她不安份的小手,迫不急待的將她推進了浴缸裡。
“唔……”她剛想說話的嬌脣被他牢牢覆蓋住。
水花四濺,她的頭臉全部沒入到了溫熱的水裡,他依舊沒有放開她,脣畔牢牢的貼附在她的上面。
就在她快要無法呼吸時,他突然挑開她的貝齒,替她灌入進氧氣。
她說不清此刻的感覺,難受的同時,又有些刺激。
她閉上眼,雙手環住他的脖子。
他的大手在水裡面遊走,指尖不停撥弄着她的粉色小果,直到將它們弄得堅硬無比他才放開,接着他又往她平坦的小腹探去。
想到她曾經爲他懷過子女,他的胸口驀然一痛。
將她扯出了水面。
他趴到她纖細的脖頸上,語氣帶着歉意,“對不起,是我不好,才導致我們的孩子沒有了。”
他的話,引起了她的無限感傷,她受到了那麼重的創傷,他真以爲,一句道歉,就能抹掉她心中的傷痕嗎?
她以後都不能再做媽媽了,致命的打擊已經造成,她是不會原諒他的。
見她不說話,他重新攫住她的脣畔。
大手扯掉她的熱褲,按向她敏感的珍珠。
她發出一聲魅惑的嬌吟,“嗯啊……”
他像個毛頭小子,再也等不及,擡高她其中一條長腿,環在了自己的腰上,早就蓄勢待發的巨龍,直接深進了幽溼的谷地。
他進入得很深,她蹙了眉,不適應他的巨大,“疼,你出去點兒……”
他壓根不理會她的感受,他扣着她纖細的腰肢,迫不及待的發泄起來,自從和他解除契約關係後,他一直忙於工作,似乎有段時間沒有找女人解決***了。
她跟了大半年,二人身體的契合度很高,他喜歡她這個牀上伴侶,每次和她做時,他都有種飛入雲霄的感覺。
他在前面馳騁了近半小時候,又捏住她的臀,讓她翻了個身,直接從後面深入她的甬道,他狠狠撞擊,疼痛與刺激一併襲捲她的腦海,牽扯她的神經。
“唔……太深了,我疼……”
連她自己都不知道,現在她開口說話的聲音,是多麼的酥人骨頭。
他的巨龍在她體內瞬間又腫脹了幾分。
她更加難受的***起來,“嗯啊,痛……痛……”
“真要命!”她的波波嬌吟聲,也在不斷的衝擊着他的神經,全身的肌肉繃,也情不自禁的粗喘起來。
水霧繚繞的浴室裡,春江盪漾,旖旎無限。
“啊……太深了……太快了……嗯哦……”伴隨着他更加深入的挺進,她痛苦的哀呼。
他突然趴身到了她光裸的背上,雙手揉捏住她的豐瑩,身下的動作愈發快了起來。
“啊……啊啊……”她的身子劇烈的顫了起來,他將一股灼熱的液體噴灑進她體內時,她感覺一團白光在腦海閃過,和他一起攀上了情潮的最頂峰。
他趴在她的背上,尚未饜足的炙熱輕輕從她體內拔出,一股白濁隨着帶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