半個月後.
夜很黑.黎昕從蘇家瘋狂了一樣跑出來.她不敢相信自己剛剛聽到的話.不願意相信.不肯去相信.
“維森.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麼.”二樓書房裡.蘇老爺在對着喝得爛醉而泥的兒子咆哮.
“我知道.我知道.但是爸爸.我不是聖人.我不能讓她就這麼嫁給冷奕宸.不能就這麼讓她成爲我們蘇家復仇的棋子.”他把手上的酒瓶摔到了地上.碎片像黎昕此刻的心一樣.被震懾得碎了一地.
黎昕站在書房外.聽到裡面兩父子的對話.如遭雷擊.
“臭小子.你給我出息點.女人遍地都是.但是我們蘇家跟冷昊的世仇不得不報.黎昕那丫頭算得上什麼.她只不過是我們蘇家領回來的一個傭人.一隻棋子.你如果因爲她而壞了大事.我絕對不會放過你.”蘇老爺口裡是苦深莫大的仇恨和憤怒.黎昕聽得越來越糊塗了.究竟爲什麼.蘇老爺到底打的是什麼如意算盤.
不遠處,停着一輛黑色大奔,冷浩軒坐在車中優雅的吸菸,深諳的眸子冷的駭人。煙火明明滅滅,霧氣彌散,他的俊顏隱在黑暗中,喜怒莫變。手掌緊握成拳,手背之上,道道青筋凸起,暴露了他極度的憤怒。
直到,維森將暈沉的黎欣扶到馬路旁的椅子上坐下,起身走進一旁便利店。
冷浩軒一踩油門,車子在路邊停住,他將昏昏沉沉的黎欣扯起,強硬的塞進車中。然後,加大馬力,揚長而去,當維森追出來時,只來得及看清黑色車尾消失在茫茫夜色。
冷浩軒的車開的極快,黎欣的身子東倒西歪,額頭撞在車壁上,生生的疼,酒也清醒了大半。
“冷浩軒,你要帶我去那兒?”她用手捂住額頭,頭疼得厲害。
冷浩軒冷漠不語,將油門踩到底。車子在公主別墅前停住。他冷着臉將她拖出車門,力道之大,幾乎要將她的手腕捏碎一般。
“冷浩軒,你放開我。”黎欣奮力掙扎,而他卻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塞進浴室。她身上濃重的酒氣,讓他厭惡,甚至反胃。他用力撕掉她身上的衣衫,將她按進浴缸。
“放開?放開你,然後讓你和維森雙宿雙飛?”
冷水刺激着敏感的神經,讓黎欣瞬間酒意全消,卻怒火上涌。她在水中掙扎,拼命抵抗,嘶聲力竭的哭喊。“冷浩軒,你這個瘋子,你究竟想做什麼!”黎欣身上裙衫破碎,露出雪白的肌膚,胸口的肌膚若隱若現。
冷浩軒呼吸變得急促,幾乎血脈噴張。
“黎盺,我說過,我的東西,誰都不能碰。是不是最近給你自由太多,就將我的話當耳旁風,就真以爲自己能上天了。”
他將她從浴缸中拎起,按在一旁冰冷的琉璃牆壁。他炙熱的胸膛緊壓着她半.裸的身子,讓她無從反抗。他狂亂的親吻着,更確切的說,是啃咬着,帶着霸道與懲罰,如猛獸一般,嗜血的掠奪。
“冷浩軒,你這個禽.獸。你不能這樣對我!”黎欣失聲尖叫,她的掙扎在他眼中像是一場笑話。恐懼幾乎要將她淹沒,她腦子混亂的可怕,她甚至不知道現在的一切是怎麼發生的。她不是和維森在一起嗎?怎麼一轉眼,就變成了冷浩軒這個惡魔。
他撕咬着她柔軟的胸口,錐心刺骨的疼痛,讓她痛哭失聲。“救命,維森哥,救救我……”她胡亂的喊着維森的名字,卻無意中更刺激了他。
“黎盺,這一次,沒有人能將你救贖。”他冰冷的聲音,如同來自地獄。他死死的按住她纖弱的身體,另一隻手不耐的扯掉領帶,撕開胸口的襯衫,釦子跌落在大理石地面,發出清脆的聲響。“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冷浩軒的女人,只屬於我。”
“從今以後,你就是我冷浩軒的女人,只屬於我。
與他話音一同落下的,是黎欣身上雪白的裙子,她尖叫一聲,雙手擋在胸前,試圖阻擋他進一步的侵犯。而他胸膛滾燙的溫度,幾乎嚇得她魂飛魄散。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兒,面前這個強硬的男人就是她無法擺脫的夢魔。
“不要,不可以這樣,冷浩軒”黎欣嘶喊着,冰冷的淚順着蒼白的小臉滴落。
冷浩軒冷笑着,深冷的目光盯着她蒼白的容顏,手掌用力托起她下巴,黎欣被迫與他對視,雙眸剪水,即便是憤怒着,那一雙眸子依舊乾淨的不染世間半分塵埃。純粹的讓人有毀掉的衝動。
他身體的每個細胞都在叫囂着——毀了她。
“真美。”他鬼魅的笑,手掌撫摸着她鎖骨的肌膚,目光在她身體上輾轉留戀,就像欣賞着完美的藝術品。
肌若凝脂,大抵也不過如此,觸手的肌膚如絲緞般柔滑,墨色髮絲貼在雪白的肌膚上,髮梢還滴答的落着水珠,她就像聊齋志異筆下的水妖,專門攝取男人魂魄。
冷浩軒低頭擒住她單薄的脣片,細細的品味着她的味道。黎欣被壓制在冰冷的牆壁與他炙熱的胸膛之間。她卻倔強的緊咬着貝齒拒絕承歡。男人與生俱來的優勢,讓她無法撼動他半分,無法逃脫,她卻從不曾放棄抵抗,尖銳的指尖陷入他肩頭的皮肉,在他身體上落下一道道血肉模糊的撓痕。
冷浩軒清冷的目光隨意掃過流血的肩頭,脣角不屑的上揚,好似在嘲笑着她的幼稚與不自量力。“還真是張牙舞爪的小貓。不過,我就喜歡你潑辣勁兒。”
黎欣又怎麼會懂得,她越是反抗,越是會激發男人最原始的征服欲。如果她脫光了安分的躺在冷浩軒牀上,他或許還真沒興趣了。
他攔在她腰間的手臂收緊,讓她的身體與他緊緊想貼。緊貼的身體讓黎昕感覺到有東西挺就抵在她腰間,黎欣驚恐的瞪大了雙眼。
“冷浩軒,放開我!”她用盡最後一絲氣力,在他懷中不斷的踢打。
“得到你,我自然會放手。”他冷聲一笑,將她打橫抱起,向臥室的方向走去。
一腳踢開臥室的房門,他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丟在牀上。黎欣踉蹌的跌入柔軟的牀榻,卻顧不得疼痛的爬起,連滾帶爬的下了牀,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逃離。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開,離開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她就算死,也不能毀在他手上。
而還沒接近房門,冷浩軒上臂一攬,便扯住了她身體。慌亂間,黎欣不假思索的抓住桌案上的琉璃花樽,好似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用盡所有力氣向冷浩軒砸去。
一腳踢開臥室的房門,他毫不憐香惜玉的將她丟在牀上。黎欣踉蹌的跌入柔軟的牀榻,卻顧不得疼痛的爬起,連滾帶爬的下了牀,不放過任何一個機會逃離心中只有一個念頭,那就是離開,離開這個惡魔一樣的男人,她就算死,也不能毀在他手上。
而還沒接近房門,冷浩軒上臂一攬,便扯住了她身體。慌亂間,黎欣不假思索的抓住桌案上的琉璃花樽,好似抓住了最後一根救命稻草,用盡所有力氣向冷浩軒砸去。
冷浩軒反應極快的側身閃躲,花尊擦過他肌膚,撞擊在堅硬的牆壁,碎片飛濺而起,還是劃開了他胸口的皮肉,鮮紅的血珠順着傷口一滴滴的滾落,在他小麥色的肌膚上留下一道刺目的血痕
那抹紅,如火焰般將他迅速點燃,墨色深眸跳動着炙熱的火焰,雙眼都是血紅的。“黎盺,殺了我你是不是更解恨?”
“是。”黎欣決絕的,緊咬出一個字。
然後,只見他冷笑着,如同來自地獄的撒旦,隨着他的一步步靠近,駭人的寒氣鋪天蓋地的襲來,他高大的身影,將黎欣籠罩在暗影中。
“不,別過來。”她步步後退,然後,腳下一個踉蹌,驚叫着跌坐在牀上。
下一刻,他沉重的身體傾軋下來,將她整個困在身下。
安家人一直都想他死,三年前,他僥倖撿回了一條命,既然老天不讓他死,那安家人就都別想好過。安家欠他的,他會一樣一樣的在她身上討回來。
“冷浩軒,放開我,求你放過我……”黎欣梨花帶雨,在他身下無助的顫抖。
“這句話,三年前,我對安國樑說過,你猜他怎麼回答我的?”他冷邪的笑着,將她雙手禁錮在頭頂,另一隻手優雅而緩慢的解着腰間的皮帶,將她雙手綁在牀頭,然後,低頭貼在她耳畔,曖.昧的喘息。“他說:生死有命。”
冷浩軒脣角上揚,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如果一切都是命數,那他今生註定是黎盺的劫宿。
“黎盺,我會讓你永遠記住我,記住今天。”他強硬的分開她雙腿,俯身覆上她的身體,一手捏住黎昕的下巴,毫不猶豫的問下去。
“不……”黎欣只來得及喊出一個破碎的單音,身體被撕扯開,撕心裂肺的疼痛逐漸蔓延,她絕望的閉上雙眼,任由冰冷的淚珠緩慢的劃過眼簾。
結束了,她知道,一切都無法再回頭。
“黎盺,我會讓你永遠記住我,記住今天。”他強硬的分開她雙腿,腰身向前一挺,強勢的闖入她身體。
他是她第一個男人,這一點,冷浩軒一直都知道。在她之前,他有過很多女人,其中也不乏處.女,卻沒有一個讓他如此欲罷不能。得到她的感覺,是那麼的滿足,讓他幾乎血脈噴張。
“黎欣,你好美。”他俯在她耳邊,邪魅的呢喃漪。
黎欣睜着一雙空洞的大眼,茫然的盯着頭頂的天花板,壁上的古董水晶吊燈真的很漂亮,光芒奪目,卻也生生的刺痛了她的眼。淚水再次劃落,黎欣脣角勾起一抹諷刺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