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做好了失去她的準備

我做好了失去她的準備

他又說了這樣自大的話,說你該感到榮幸狂妄到不行,可這一次陸小小說不出反駁的話,她難過的又想要哭了。她明白這句話的分量,很重很重。

面對感情,他的表達總是這樣蒼白無力,可是她真的懂得。

他是在告訴她,對不起,我真的不懂得愛情,沒辦法騙你說我愛你,可是我,真的想給你全世界。

她聽到的這句話裡的意思,難過的幾乎要死掉了,她甚至想在這個時候退縮。

沒有我愛你也沒關係,只要我們在一起就什麼都好了。可是她忍下來了。

陸小小最終忍着什麼都沒有說,轉身離開了別墅,別墅外面不知道什麼時候司機已經在等待了。其實今天就算沒有這爭吵,慕少傾也猜測到陸小小大概是要爲陸羽的事情和他生氣跑出去,所以早早的安排了車。

他料到了陸羽的事情讓她生氣了,然而後續的發展卻全部都出乎了他的預料。看着她小小的聲音跑出去,司機拉開了車門她沒有猶豫什麼坐上去,慕少傾的雙眸依然充滿了哀傷。

一直到陸小小遠去,慕少傾也沒有動一下。這一刻他在深深的思考。

關於陸小小的委屈,關於愛情,關於婚姻。

心病難除這些一輩子都得不到,然而要除掉心病哪裡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陸小小走了一陣子之後,慕少傾頹然的坐在沙發上,花向容來的時候就發現別墅裡死氣沉沉,除了慕少傾之外沒有任何一個人的感覺。

花向容直覺得不好,本來是打算看看陸羽情況的,這下也沒有去陸羽的那個房間查看什麼,直接走到了慕少傾對面坐下來。

慕少傾頹然的坐在沙發上,雙臂伸開,頭仰着看向頭頂的歐式風情花紋頂,花向容絕不相信他這樣子只是因爲覺得得那花紋有多好看。

從口袋裡摸出煙盒打開抽出一支菸,花向容遞給了慕少傾:“抽一支吧,解壓。”

慕少傾維持着那個姿勢沒動,花向容手伸了一會兒他沒有接,有些自討沒趣的想要收回來,慕少傾這時卻伸出手接過了煙,花向容自然而然的遞過火機給他。

慕少傾也不客氣的點上。

抽了一口,慕少傾緩緩的吐出菸圈。他是不抽菸的,從來都不抽,此刻卻覺得抽上一支也好。雖然他覺得這並不能真的給他帶來什麼解壓的效果。

他只是、只是需要抒發一下內心的鬱結。

花向容看到他抽菸,更加篤定了發生了什麼,猜測着試探的開口:“都……走了?”

慕少傾點頭,面無表情道:“不是一個時間走的,但是都走了。”

花向容無奈,那黑道小子走是在預料之中,一起走其實也沒什麼大問題,畢竟怎麼說都是一起生活這麼多年的姐弟,感情實實在在擺在那裡,他張口剛想要寬慰慕少傾什麼,慕少傾卻又開口了,這一次直接打斷了他的安慰。

“她不是爲那小子走的,她離開是因爲我們不得不在這個時候分開一下。阿花——”他叫他擡起頭來,那眼神一時間讓花向容深深的震撼,卻又難以用語言來形容那是一個什麼樣的眼神,只有他的聲音條理清晰的傳了過來:“我這病,有沒有可能治好。如果是心病的話,有機會治好吧。”

花向容愣了,慕少傾自從上次治療失敗之後,就徹底放棄了治療的念頭,他自認爲那是上天給他的懲罰,面對懲罰,慕少傾一直以來的選擇都是接受,所以花向容屢次勸他治療他也不去理會,這是那之後第一次,他開口問自己這樣的話。

花向容皺起了眉頭,本能的追問:“慕少,你怎麼了?是陸小小說了什麼嗎?”

慕少傾扯起脣角,淡笑了一下:“她沒有說任何不合理的話,是被逼上了絕境,那些話她才肯說吧。這是第一次她這樣坦然的對我說了她心裡的話,可是我卻完全招架不住。每個女人都該得到的東西,我卻沒能給她。”

他已經深刻的瞭解到了,右手的無名指是用來戴上婚戒的地方,每個女人都有理由從自己的男人那裡得到這樣一個戒指,這是一個承諾。

他不會說什麼一紙婚書不能證明什麼,因爲他知道,那就是證明。

慕少傾深深感覺到了自己的無力,因爲這一份她想要,他卻給不了。

花向容吐了口菸圈,已經明白他的想法了,只不過:“你有辦法告訴她一切嗎?你的病有辦法根治,可是治療的開端就是說出一切的時候。”

心病最重要的是要有心藥來醫,慕少傾有很強大的內心,可是他真的能從告訴陸小小真相的事件中挺過來嗎?

慕少傾深深吸一口氣,把手裡的煙擰掉,擡起頭來認真的看着花向容:“我會告訴她一切的,什麼都會告訴她,但我也可以肯定,這之後我不一定能夠繼續面對她。”

花向容皺眉,試圖安慰他:“我始終覺得陸小姐和你以往遇見的那些人都不一樣,她是特別的,你該對她有信心,她也許會給出不一定的答案。”

慕少傾苦笑,他的笑容是真的很苦澀很苦澀,看的花向容都有些難受。

“你以爲……我真的是擔心會得不到她的信任嗎?我一直更擔心的是,我沒有辦法接受這樣的自己呆在她身邊,很可笑啊,不怕任何人的慕少傾,竟然會害怕揭穿面具之後去面對一個最信任自己的人。可這就是事實,我怕我根本就難以面對她。阿花,一定要治好我的病,因爲這一次,我甚至做好了失去她的準備。”

慕少傾已經徹底頓悟了。因爲他的弊端,陸小小不完全屬於他,她是如此的自由,可以去到任何人身邊。而更無奈的是,就算他身邊沒有任何的競爭者,他也得不到陸小小。

沒有愛情,沒有婚姻,他憑什麼要求她陪着自己走下去,如此的不公平。

他……也可以強勢霸道,也可以殘忍冷酷,唯獨對她,他終究是下不了這樣的狠心。他可憐的小女人沒有任何的錯,她只想要一份簡單的愛情,想要一個可以娶她回家的男人,而在他這裡,她卻只能委屈的做一個地下情人,躲着媒體,被人議論,見不得光。

沒辦法治好自己的病,就沒有資格和她在一起。所以爲了擁有這種資格,他不得不說出一切。說出來之後,自己還能繼續面對她嗎?還是需要很長很長時間來平復,他也說不準。

結果,就是他真的做好了失去她的準備。

爲了將你抱的更緊,我大概真的要失去你了。

花向容握着煙的手抖了抖,他很清楚失去陸小小對於慕少傾來說的意義。那是黑暗中的人見過光明以後,重新墜入黑暗的過程。

從無望到有希望再到無望,這樣的轉變多少人無法承受,現在慕少傾卻說的這樣篤定。

低頭,花向容沉悶的開口道:“放心,我一定會把你的病治好,一定。”

陸小小,你該看看的,你該看看這男人爲了給你什麼而不顧一切的樣子。這樣子真不好看,但你該看看。

從慕少傾的別墅出來,陸小小並不好受,不知道什麼時候回了冷清的家,在臥室裡呆了許久許久,眼淚才漸漸止住了,她躺在牀上,想了很久很久。

回顧和慕少傾說的那些話,覺得每一句都殘忍。

她沒法想象慕恆這麼多年面對慕少傾說着那些殘忍的話,是怎麼過來的。她相信慕恆很愛慕少傾,那他說出殘忍的話時,應該和她一樣吧,一樣的心痛。這麼多年,他是怎麼挺過來。

咬着脣,許久許久,陸小小才喃呢出聲:“也許正因爲愛你,正因爲知道這纔是對你好,所以即使對你殘忍讓我們很痛,我們也不得不這麼做。”

對,她必須要殘忍一點,她咬着脣在心裡不斷給自己打氣,也告訴自己未來也許不像自己想的那麼黑暗。

慕少傾只要說出了一切,她就會救贖他,到時候是皆大歡喜的結局,他們可以好好的相愛,以後的事情都會順利的。而陸羽,陸羽他一定只是去處理一下組織裡的事情,等過陣子他就會出現了,他會對自己揚起笑臉,叫自己‘姐’。

抱着這樣連自己都不相信的美夢,陸小小輕嗑上雙眼睡了過去。

許久許久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機忽然響了起來,陸小小豁然醒來,緊張的急忙抓起來一看,不是慕少傾也不是陸羽,而是司徒律。

昨天他就已經打過電話了,今天電話再次響起,陸小小猶豫了一下卻找不到不接的理由。

吸一口氣,陸小小讓自己的嗓音儘量顯得正常些,接了電話。

電話一通,司徒律懸着的心總算是落下了一些,溫柔謙遜道:“小小,我有沒有打擾到你?”

“沒、沒關係的,司,律,怎麼了?”陸小小本能的問,面對這樣謙遜的司徒律,陸小小隻覺得有些歉意。畢竟他昨天打的電話被她無視了不說,還沒有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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