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冷墨寒聽着這話,無奈地轉過頭,看着林楚涯說:“你不要動不動就拿我說事,好像你家喂不了我家小強!”
“這個風頭火勢的時候,你們聊什麼啊,欠踏是吧?”蘇洛衡二話不說,他人就一步在黑暗中走向那棵棗樹,手往前一踏,他就哎喲的一聲,縮回雙手低嚷起來:“這什麼玩意兒啊?好疼啊!!啥啊?”
曹英傑趕緊走過去,手『摸』一下那樹杆,也猛地縮回來,驚叫:“哎呀,媽啊!這棗樹有刺的啊?”
“你們不知道啊?”林楚涯也一副理所當然地走過去,看向那棵樹低聲說:“棗樹本來就有刺啊!”
“有刺老子咋辦啊?”莊昊然嚇了一大跳地說。.
林楚涯一副豪邁的態度看向莊昊然,說:“就是有刺你才爬,顯得你夠誠意!”
“我怕我人沒有上去,就成蜜蜂窩了!”莊昊然自己也走過去,伸出手按一下樹杆,也猛地縮一下手,驚訝地說:“我……靠……”
“沒事!!”蘇洛衡想了一個辦法,瞬間從自己的口袋抽出刀子!!
“你幹啥?”林楚涯一下子看向蘇洛衡很震驚地說:“你該不會想着用刀來把這刺給削掉吧?”
“要不是還有什麼辦法?”蘇洛衡人還是比較理智,看向他低叫:“要真是這樣爬上去,不把這個人給扎死了纔怪!!男人可以禽獸,但是不可以不帥!”
“就是!”莊昊然不可以容忍自己不帥!!
“來吧來吧!!你們誰有刀子,或許在旁邊拿塊石頭,把刺普普通通地削一下!”蘇洛衡二話不說,人已經走上前,在黑暗中,藉着窗口透出來的亮光,不停地削!!
曹英傑與林楚涯看了一眼,便也迅速地找石頭,想要把刺給砸平!
莊昊然也快速地要石頭……
“你別動!!你只要擺帥就可以了!”蘇洛衡一邊削一邊揮手說。
“好兄弟!今晚任務完成,我娶到老婆,一定不會虧待你們!”莊昊然的臉一仰,一副大義凜然的姿態,看向蘇洛衡說。
三個禽獸沒理他,繼續削的削,砸的砸……
冷墨寒無奈地看着幾個兄弟在那裡買力地幹着這噁心的事,他便沒有再說話,而是冷冷地從往前走,走向隱藏在樹林中的車子,從裡面拿出一個削金如鐵的大刨子,再大步地走向大家,說:“讓開吧!一個倆個沒腦子的東西!明知道要來爬棗樹,帶着個帥臉就來了!”
幾人一起愣然地看着他。
冷墨寒冰冷着臉,提着大刨子,來到樹杆前,瞄了一眼這數十年的老棗樹,想了想,還是運暗勁提起刨子,用刀地一刮,那刺瞬間磨平!
“我靠!!你居然帶着這玩意兒來,不早通知我們?”蘇洛衡看向他低吼!
“我在等你們回頭是岸!”冷墨寒再出力地刨!
“你也是好兄弟!”莊昊然重拍着他的肩膀說。
冷墨寒沒理他,而是快速地提着刨子,將棗樹高近倆米的刺全都給刨光了,便將刨子一扔,首先吩咐林楚涯蹲下來說:“來吧!這樹幹太直了,沒有旁枝,可能也是妨小偷,英傑和洛衡先上!”
“好!!”林楚涯個子高,人就先蹲下來!
“忍住啊!”蘇洛衡話說完,頓覺風有點大,細雨又飄了起來,他沒再說話,直接上前一手扶着棗樹,踏着冷墨寒的背,先爬了上去,接着曹英傑也重拍了拍林楚涯的肩膀說了句你辛苦了,再踏上他的肩膀,繼續往蘇洛衡的身上爬……
“哎,你別拉我褲子啊!你故意的是吧?!是不是想看我有多大?”蘇洛衡被曹英傑扯得滿頭大汗,漲紅着臉,抱着那直直的樹杆,踏着林楚涯的肩膀,臉紅地叫。
“你,老子沒有啊!”曹英傑再吃力地踏上了蘇洛衡的肩膀,抱着那樹杆,擡起頭看着差不多就到二樓的陽臺,他立即低叫:“老大,上來!!”
莊昊然整個人站在樹下,看向三個好兄弟像疊羅漢一樣,那麼顫顫顛顛地疊在一起,死撐在那樹上,他雖然很感動,可是有些眼花繚『亂』地說:“我突然覺得,我這樣子爬上去,有點不帥……”
“放屁!!”林楚涯蹲在最下面,累得滿頭大汗,嘶着嗓子叫:“等那天小糖果和蔣總裁在一個房間裡把燈給關了,你就知道什麼叫不帥了!反正相信老子,兄弟不會害你!!上去把她抱在懷裡,死吻她,她就算扇你幾十個耳光,咬死你,死吻爛吻,她不妥協,老子給你!這是唯一的機會!要是維塔斯明天起來發現棗樹給刨了,你就『插』對翅膀,你也飛不上去了!”
莊昊然一聽這話,頓時覺得也是道理,即刻再要縱身往前爬……
倆只黑『色』的大鳥,嗖的一聲,不知道從那一棵樹下,飛身而下,瞬間就站在倆棵棗樹前!!
幾個男人嚇得心臟膽肝碎在一起,抱着樹杆,糊塗地看過來。
小薇小霞一對雙胞胎,冷着臉站在樹下,看緊他們!!
所有人都嚇着了,也盯緊她。
“媽啊,忘記這對雙胞胎了!”蘇洛衡抱着樹杆,站在中間,看向地面上那對雙胞胎,嚇得說不出話來。
林楚涯邊流汗邊想起她們制服罪犯時,那手手腳腳一起扳斷的新聞。
莊昊然也頓時大吃一驚!
冷墨寒淡淡地看向她們,說:“我沒忘,她們一直在看着我們。”蘇無看奈。。
“媽的,你有刨子不早說,看見人了也不說!你啞啦?”蘇洛衡急得低吼。
“如果她們要動你,剛纔你們就活不成了!”冷墨寒的雙眼一閃,混身散發出來一股強烈的氣息,看向雙胞胎。
林楚涯三個羅漢,也爪在樹上,看緊她們。
小薇與小霞安安靜靜地站在樹下,冷冷地瞅着他們好一會兒,終於緩地退了出去,因爲蘇少爺有命,可以給莊總裁大開其道。
所有人全都鬆了一口氣。
莊昊然也強喘一口氣。
冷墨寒看向莊昊然,恥笑地說:“你也怕啊?不夠她們打?”
莊昊然無語地看向冷墨寒,說:“老子不打女人!”
“別聊了別聊了,快上來!!”蘇洛衡熱汗大叫:“我快頂不住了!”
“好!”莊昊然一股作氣,也不管帥不帥了,即刻二話不說,瞬間縱身而上,踏着林楚涯的肩膀往上踏,冷墨寒在後方輕地一託,將他整個人給送了上去……
客廳!
唐可馨剛纔洗完澡,穿着白『色』的動運短衫短褲,稍溼瀝着頭髮,捧着老師給自己準備的紅櫻桃,邊吃邊眼睛一瞪,停在樓梯邊上,沒有走上去,而是奇怪地皺眉說:“我怎麼好像聽到外面有不尋常的聲音?”
維塔斯身着便服,正坐在客廳的沙發上,戴着眼鏡,嚴俊着臉龐,看着手中的文件,淡淡地說:“可能是棗樹吧。”
唐可馨奇怪地看向維塔斯,問:“棗樹?棗樹怎麼了?”
維塔斯再翻一頁文件,才說:“前段時間,我發現棗樹杆內長了毒蟲,便叫園區綠化部的人來把它砍掉,可是他們今天切樹到一半的時候,切割機壞了。”
唐可馨明白了,便再放一棵紅櫻桃在嘴裡,才笑說:“就是說今天風大,所以棗樹有可能搖晃得咯吱作響。”
“嗯。”維塔斯點頭。
唐可馨沒再說話,直接捧着紅櫻桃上樓。
屋外,風好大!
莊昊然重踏着蘇洛衡的肩膀,繼續冒着冷汗,往前直竄……
“快點!!”林楚涯趴在那樹杆下,承着幾百斤重,壓得他喘不過氣來,汗顆顆地往下滴,才低叫:“老子快頂不住了,都縮起來了。”
“抱歉了,兄弟!”莊昊然二話不說,再要撐上曹英傑的身體,往上竄……
突然………吱……吱……格……格……黑暗中傳來了一陣恐怖的響聲。
“嗯?”蘇洛衡突然在夜『色』中,像只蝙蝠那樣擡起頭,雲裡霧裡地說:“我咋好像聽到了一陣不平常的聲音……”
“什麼聲音?”曹英傑頂着莊昊然的重量,也抱着那樹杆,就像它是人生唯一的目標,唯一上帝地問。
“我有一種強烈不好的預感……”蘇洛衡腦袋左扭右扭,總有一種不好的預感。
“什麼……”莊昊然終於爬到了蘇洛衡的背上,再踏一腳,就可以到唐可馨的窗邊,他重鬆一口氣地問。
冷墨寒也聽出了這聲音的不平常,在黑暗中,圍着棗樹杆眯眼查看……
“老大!!快點!”曹英傑抱着樹杆,出一身汗地說。
“就可以了!”莊昊然踏着曹英傑的背,開始傾前身體,手就要抓緊可馨房間窗戶的邊邊……
唐可馨緩地推開門,頓覺房間一陣冷嗖嗖,看向窗邊,才知道早上沒有關窗,她重呼了一口氣,即刻走到窗邊,想伸出手關窗,卻瞬間看到一隻手抓緊窗戶邊沿,她的後腦一陣冷,即刻傾前身體往外一看,大叫:“誰?”
莊昊然驟然地要擡起頭,剛要看向唐可馨…………
就在這時,黑暗中“格”一陣響聲恐怖傳來。
那棵被鋸掉一半的棗樹,嘶格的一聲響,隨着猛勢的風,瞬間帶着樹上的四個羅漢轟轟烈烈地往前直倒了下來!
“啊”一陣悽慘的叫聲,響徹整個黑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