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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少站着不動,只是嘴角微微地上揚,看着井口先生,“剛剛這位說,我不可以帶這個東西進去。”
說着,他把玩了一下瑞士刀,然後叫來豹子。
席柏萱雖然不知道他們在談什麼,但是還是覺得風少好厲害的樣子。
她更加不知道,只不過對白幾句,已經是兩個大派的實力較勁。
今天辦這個酒會的,就是取待山本組的三和組。
也有人稱山和組。
但是,不知道是不想跟前個組織有個三字重疊,還是怎樣,現在已經全部改爲三和組。
風少始終不是日本人,但是,他也絕對不是可以被忽視的存在。
席柏萱挽着風少的手小步的走着,沒辦法,她看到的女人,都是在小步走路,讓她覺得自己要是大點步伐,會很驚世駭俗。
她實在有些受不了這種帶有日本傳統的酒會。
風少放慢腳步,看到她這模樣,嘴角忍不住上揚,“鞋跟太高?腳疼麼?”
席柏萱搖頭,“你沒看到別的女人都是小步走路的麼?”
她可不想在這會引來異樣的眼光。
風少眨了眨眼,“我的眼裡可看不見別的女人。”
“……”她白他一眼。
他輕笑,“你穿的是西式禮服,遵守這日本和服的規距做什麼?”
席柏萱想了想,好像是誒。
別墅樓外有一個大大的花園,依稀站着些人在調笑,風少兩人被迎進別墅內。
燈火輝煌,衣香鬢影。
撲面而來的奢華氣息,掩都掩不住。
“風少。”一個穿着西式禮服的女人走來,對着風少微微一笑,“乾爹有請。”
風少點了點頭。
“這位小,姐請留步。”女人仍舊帶着禮貌的笑,她看向席柏萱。
雖然有笑,但是席柏萱從她的眼裡看到了輕視。
風少睨向了那位微笑的女人,淡淡的說,“這位是我的太太。”
席柏萱發誓,她真的看到了女人那眼中破碎的心。
看來,又是一個對她老公有着‘企圖’的女人啊。
想着,她望向風少,黑色西服,髮型一絲不苟,輪廓分明的五官,再加上他的身份……嗯,不招蜂引碟都有些難吧?
女人臉上的笑有些掛不住,“失禮了。兩位請。”
席柏萱在風少的耳邊低語,“她是不是對你有意思?”
風少手悄悄地掐了她的腰際一下,“胡說。”
“哼,你這個招蜂引蝶的壞蛋,我明明看到了她眼神的……”
“她懂中文。”
“……”黑線從席柏萱的額際冒出,看着前面領路的女人,也不知道她有沒有聽到自己的悄悄話。
“不早說。”
“……”風少無辜的眨了眨眼,“騙你的。”
席柏萱嘴角抽了抽,無語了……
兩人被領着上樓,然後又轉彎,看這陣勢,好像有什麼大事要商量的樣子,但是,不是說只是酒會麼?
酒會不都是在衆目睽睽之下,發揮各自本領,進行友好社交的存在麼?
“請社長再給我一次機會,請……”
依稀的聲音從某個睡過的房間裡傳來,然後,便沒了聲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