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然後猛地咳了起來。
風少站在一邊,冷眼旁觀。
他向來覺得,如果一直人要自甘墮落,除了自己,誰也拯救不了你。
“記得第一次陪萱萱吸菸的時候,我被她嫺熟的動作給折服得滿眼羨慕。現在想來……真是幼稚,如果不是心裡難過,不是心太空,怎麼會抽這樣難抽的東西。”
樂樂邁開步,緩慢地走在鵝卵石小路上,花園裡的路,兩邊都是鋪着圓潤的鵝卵石,踩起來有助於身體健康。
“也許你們覺得毒品是毒,但對我來說,毒品這東西遠沒有某些東□□得毒。”
她拼了命地想戒掉,可是她卻只能讓自己變成這樣子。
明知道他不愛自己,明知道無論怎麼久,也只會分開,可是,明知道的事,她還是不想承受。
風少向來不是一個很好的傾聽者,更加不是免費的心理醫生。
所以,在樂樂這邊難過的時候,他只是很剎風景的說道,“自己的選擇,自己負責。”
樂樂笑了笑,苦澀,然後好奇地側眼看他,“你也這樣對萱萱的嗎?”
“她是我要愛的人,當然不一樣。”
“風,樂樂,你們在聊什麼?”席柏萱跑過來,有些詫異他們兩個人竟然會單獨聊天。
難道樂樂對風少的壓力已經沒有了咩?
樂樂把煙熄掉,“沒什麼,風少在問我一些關於你的糗事,我啊,全部老實的招了。”
席柏萱信已爲真,“嗯?我哪裡有什麼糗事?”
“有啊,就是那年,有個男生在咱們教室樓下,大喊着我愛你的那事,當時你……”
席柏萱刷的上前,用手捂住樂樂未說完的話,對上風少那雙疑惑的眼神,還有不高興的臉色,她訕笑,“沒有啦,那個男生……那個男生表白錯人了。”
樂樂扯下她的手,“纔沒有,說的就是席柏萱這三個字,是你的名字啊。”
“樂樂。”瞧着風少那欲發發作的醋意,席柏萱瞪向樂樂。
樂樂哈哈大笑,“好吧,我開玩笑的,不過,看風少這在乎的眼神,真是嫉妒死我了。”
“你們聊。”風少斂了斂色,投以一瞥席柏萱能明白的眼神,席柏萱打了個冷顫。
突然覺得,與一個人太過熟悉,實在是一件說不上多快樂的事。
嗚嗚,那個犯事本上,又要加上一橫了麼?
算算,好像已經有五個正字了。
25次……
她喃聲自語,扳着手指,“不對,是26次纔是。”
“什麼26次?”樂樂八卦地問道。
席柏萱憂怨地狠狠地瞪了樂樂一眼,“不告訴你。”
怎麼跟她說,這是風少在她坐月子時,想出來的新折騰方法。
坐月子是吧,沒有關係,坐完月子再補償……
老公正當壯年,可怎麼辦。
苦惱的人生啊。
……………………
婚禮最後還是西式,浪漫的城堡婚禮,在城堡外搭建浪漫的宣誓主臺,白色玫瑰鋪滿全場,心型的拱門下紅色地毯一直向前鋪了數十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