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風少叫我寶貝時,會有個兒字的尾音,很輕的。但是,現在的他,絕對沒有帶上這個尾音。”席柏萱看着霧少,“如果那個人知道風少的大多事情,唯有我跟風少之間的私密是隻有我跟風少兩個人自己知道的。”
她看着他們兩個,“我回去。”也許只有她才能驗出那個風少是真的風少還是假的風少。
“其實也沒有那麼麻煩,二哥身上怎麼也有點疤吧?二嫂,你知道哥哪個部位有疤痕不?”霧少想到這個,問道。
席柏萱點頭,“他不讓我靠近。”
然的,她忽然想起什麼,看向霧少,“他左手尾指內側被劃傷過,當時劃得很深,有留下一條不短的疤,但是不認真去看,發現不了的。”v米v花v書v庫v?h
霧少站了起來,“OK,這個刺探軍情的重任就交給我吧。左手尾指內側是吧?”
席柏萱點頭,她跟風少在一起這麼久,多少有些細節是清楚的。
霧少一離開,席柏萱便有些失神了。
如果那個不是真的風少,那真的他在哪裡?
是死是活?
……………………
霧少風風火火地來到別墅。
風少有種想趕人的衝動,當然,對於這個四弟,他也不客氣就是了。
用完早餐,他白了自顧在坐在他身邊的霧少,“你發什麼抽?”
“發什麼抽?還不是因爲你的事。”霧少眼睛若有似無的睨向他的左手尾指,但是那個地方實在很難發現,他又不能直接地去拉過他的手說,來給我看看你手指有沒有疤。
沒有?你丫的是假的。這樣不靠譜的事情只有開玩笑的時候纔可以做。
眼前如果這個不是真的風少,那就更不能打草驚蛇了。
風少聽到他這麼說,微微地皺起了眉頭,“我有什麼事?”
“你不是說在F市呆得無聊得要死?馬來西亞那邊有事要過去一下,我抽不開身,你有沒有空去?”
風少沉默,喝着咖啡。
霧少看了看他,說真的,從外表看,他真的看不出這個人不是真的風少。
那動作,那習慣,十分像。
而且,他跟風少也是分開的時間長,相聚的時間短,兄弟的習慣,具體到細節的話,他哪裡清楚啊。
不過……
“唉呀,別裝深沉了,你到底要不要去。”霧少假裝很急,上前去搶他手裡的咖啡杯,然後很碰巧的讓咖啡不穩地潑向風少的兩隻手上。
難度有些,但好在任務完成了。
看風少冷了臉,霧少還可以很淡定的笑說,“我忙的要死。”
然後一邊拿紙巾給風少插手。
就在這個時候,他看到了風少左手尾指的內側……
“不去。”風少白他一眼,“你的事關我什麼事。”
的確,以風少的性格,他是不會幫弟弟們‘擦屁股’的,他的處事原則是,自己的事自己去做,別總來煩哥哥們。
哥哥們有這個時間,還不如跟嫂子呆在一塊來得舒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