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進,他絕對是個‘怪物’,一般人冬冷夏熱,而他呢,截然相反,冬暖夏涼,比空調還要實用!傅亦瑤一個人睡覺的時候,因爲天氣冷了,被窩怎麼都熱不了,就算她在蓋幾條被子,再裹得緊實一點,腳還是冰冷的;而這一次,有了行進這個天然的人體大暖爐,他把她全身都暖和了起來。他整夜都手握住她的小腳丫子……
傅亦瑤一睜開眼睛就對上行進不懷好意的壞笑:“醒啦,老婆?昨晚睡得可好?”
“你幹嘛?”傅亦瑤羞澀地把臉埋進被子裡。一點也不好!,明明說好她上他下的,纔開始沒多久,完全就顛倒的。
傅亦瑤哭喪着臉,看着行進剩下的大半鈕釦:“行進,你沒事兒買那麼複雜的鈕釦幹嘛?真是的,解都解不開!”
哪裡複雜了?又不是旗袍上的盤扣,那個才叫複雜呢!而行進以及他的襯衫完全被冤枉了,它的鈕釦也就是最最最普通的襯衫鈕釦樣式而已,唯一不同的就是它的質地,它是水晶做的,比較晶瑩剔透一些,看上去就比較有光澤,摸上去還有些涼涼的。
“這樣吧,這個環節我們跳過。這‘複雜’的鈕釦我自己解開,然後咱們再進入下一環節,咱們繼續!繼續哈——”行進討好一般地看着傅亦瑤。
“好吧。”傅亦瑤點頭。
在得到許可之後,行進則自行解開自己的鈕釦,然後則*地看着自家老婆大人:“老婆,您繼續吧!”
可是,這回的問題更多了,情況更復雜了。
第一個管卡,是解皮帶。
這回是真的複雜。行進爲了凸顯自己的低位,也難得地追求了一回時髦,買了一條全世界最獨一無二地男人的皮帶,這皮帶爲了凸顯出獨一無二,還真的在設計等方面有很大的不同。於是,傅亦瑤解了半天,硬是不知道到底是啥原理?怎麼才能解開那條皮帶?
行進只得再次自己親自上陣:“老婆,這個我來吧,下面的您自己動手——”
皮帶的問題解決了,第二個問題接踵而至。
只是一個褲子拉鍊而已,傅亦瑤還是第一次幫別人拉拉鍊,而且還是褲子的,於是,她一激動,手一抖,那拉鍊直接就卡在了半場地段,拉上去?不行!拉下來,也不成!
接下來的一切,跟之前的一比較,傅亦瑤就算得上很是得心應手了。很快,兩人就坦誠相見了。可問題就來了:從哪裡開始入手呢?傅亦瑤絞盡腦汁地去回憶與行進每一場大戰的資料畫面,可知識到用時方恨少,這個時候的傅亦瑤居然完全‘失憶’,她啥也想不起來。
“老婆,要不我來?”行進看出她的疑惑了,還是弱弱地提出建議。
“不用,放着我來——”
沒看過豬跑,還沒吃過豬肉麼?傅亦瑤以爲,她和行進在一起次數完全不可數了,她幾乎也可以倒背如流了。至於主動的實踐嘛,雖然是第一次,但她有足夠的信心,可以叫他滿意。於是乎,她信心滿滿地開始了——
兩分鐘後:
爲了不憋壞自己,行進選擇反客爲主,再也不給傅亦瑤主動的機會。
第二天一早:
傅亦瑤幾乎又要起不來*了。
傅亦瑤立刻會意,他建議翹班是爲了更多次的那啥啥?她纔不要嘞!於是,她當即一躍而起:“起*了,上班了!今天事情還多着呢——”跟那啥啥相比,她寧願選擇上班。再說,分公司的事情很多她還沒有上手,這些東西推辭不掉,她自己不看進,別人也代替不了。
行進和傅亦瑤結婚那會兒,傅亦瑤可是從來沒有親自下廚給他燒過像樣的早飯呢,要麼行進上班的時間點兒,她還在自己被窩裡睡着懶覺,要麼難得好心起*了也是去買個豆漿、油條或者包子什麼的,因爲那個時候的她金貴着呢,連個白粥都不會熬,居然能把白粥熬成黑粥,糊味撲鼻而來。第一次,行進爲了滿足她的虛榮心,一邊嘖嘖稱讚說好吃,一邊吃了個精光。結果,當晚他就出不了廁所了,拉稀不止!
“豬食!”傅亦瑤沒好氣地說道。
行進這邊則動作迅速,他已經穿戴整齊,一溜煙繞道傅亦瑤的身後,環着她的小細腰,百般討好地:“豬食?只要是老婆做的,我都喜歡!”
十分鐘後:
傅亦瑤沒有叫行進失望。因爲起得比較晚,所以,沒有熬白粥,但傅亦瑤卻給他做了豐盛的早餐,牛奶、培根、荷包蛋……各種營養齊全。
色香都俱全了,不知道味道如何?
行進連忙坐下,試探性地咬了一口,細嚼慢嚥之後,他拍案叫絕:“老婆,你的手藝真真的好!比所有七星級的大廚還要好!真好吃——”
雖然誇張了點,但的確很好吃,至少跟以前燒出黑乎乎東西的傅亦瑤比,這樣的美味是難得的人間極品了!行進立刻吃了個精光來報答傅亦瑤。
“喜歡麼?”
“恩恩!”行進連連點頭。
“我以後每天都給你做啊——”傅亦瑤自然地說出。可說完則立刻神色黯淡下去了,她猛掐一下自己,警戒自己:傅亦瑤,能不能別這麼沒有出息!你是來報仇的,不是真的來談情說愛的,好不好?你現在對行進的感情只能有恨,不能有愛!你的終極目的,是叫他迷戀上你,離不開你,而不是讓你迷戀上他,ok?
行進一掃而光之後,無意中把傅亦瑤的低落盡收眼底,他弱弱地問:“老婆,你怎麼了?怎麼突然不開心?”臉色頓時黯淡無光了。
“沒有啊!”傅亦瑤連忙搖頭,用虛僞的笑容代替剛纔的掙扎,“嘿嘿,吃飽喝足了就滾蛋了,不然上班遲到了!”
因爲上班高峰期,行進和傅亦瑤雖然走得早,卻堵了很久纔到達公司。大約八點五十左右的時候,行進的車纔到達公司的大門外。
雖然這個時間點進公司的人會比較多,但今天未免也太多了吧?門口擁擠了一堆人。
傅亦瑤緩緩地搖下車窗,定睛一看,那些可全不是普通人,他們手裡有拿着話筒,有扛着攝像機的,絕對是媒體的人!而且,什麼mtv、wtv、nntv、現代快報……幾乎樣樣俱全了!
他們擁擠在千金集團門口乾什麼?一般這種情況是八卦比較多。傅亦瑤在網上無意中翻到一則關於李沛涵身世的新聞,當時嘉佳集團門口就是這麼擁堵。
“這個?”傅亦瑤看向行進,“最近公司有什麼大八卦麼?”傅亦瑤唯一想到能這麼隆重被搬上臺面的新聞就是池墨白宣佈結婚了!
行進搖頭:“沒什麼吧?”八卦是沒有,正事就是分公司的事情,這個不久前行進已經開過記者發佈會,已經早就大白天下了,應該沒啥追蹤報道的必要了吧?
“我們從側門走吧?”行進看着車進不去,這麼提議。
“好啊。”傅亦瑤看了下手錶,時間緊迫,稍微不留神就遲到了。
正在傅亦瑤充滿疑惑的時候,給她解疑答惑的人立刻來了!
“看,是行總的車!”人羣中一個聲音一呼叫,立刻,所有擁擠的人羣立刻一窩蜂地調轉了頭,都朝着行進的車擁擠了過來。
行進這邊纔剛轉了個車頭,就被團團圍住了,各種話筒都遞過來。各種提問也紛紛而來,亂七八糟地聲音交織在一起,吵得人頭都大了。
當然,傅亦瑤也沒好到哪去,她因爲好奇搖下了車窗,等她意識到人羣的目標是這輛車的時候,她在挽救,卻來不及了。有個記者幾乎是不要命的,傅亦瑤在連忙搖上車窗,而她則連忙把胳膊伸進了車內。好在傅亦瑤動作快,沒有夾到她的胳膊,不然要是她控制不住,那個記者的胳膊都要被夾折了!
“你沒事吧?”傅亦瑤大驚,看向那個記者。
那名女記者也太敬業了點!她好像那是假手一樣,完全沒有皺眉,更沒有顧忌疼痛,繼續把話筒伸了進來,送到傅亦瑤的嘴邊:“請問,傅小姐,您和行總現在是什麼關係?*?你們現在到底是怎麼想的?昨晚你們倆是一起過夜了麼?你們什麼時候開始複合的?他*您每個月大概要花多少錢?……”
行進正要說話,突然一旁一個男記者插話:“請問,行總,您和傅亦瑤小姐現在到底是什麼關係,請您給個明確的說法吧?”
“嗯?我們倆的關係?”行進面上帶笑,說得也好像很友善,但他只與那位記者對視了一秒鐘,那個記者當場就哆嗦了,他嚇得後退了幾步。行進的眼神裡滿是吃果果的威脅:小子,早死啊!果然,事後這位記者‘不得好死’,在這件事情過去的一個星期後,這位記者被調職了,美其名曰是升職,卻被掉到一個鄉旮旯的地方當主持人……
傅亦瑤也看向行進,其實,她也想知道這個問題行進如何回答。
就在傅亦瑤看向行進的時候,突然他的手緊握着她的,然後一個硬邦邦的東西被套在了她的無名指上,等她低頭去看的時候,行進卻突然擡高了傅亦瑤的左手,豎了起來,大方地向全世界宣佈:“她——傅亦瑤,一年前是我的女人;一年後還是我的女人!她,就是我行進的唯一老婆,也就是前進集團的總經理夫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