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發現了!
戒指和禮服都是名家設計。
聽說定婚典禮的主持人是小白多年的好友,演藝圈裡的一位名嘴,男方的見證人也一位超級大腕。
小意沒什麼朋友,許可算是她在國內目前這個身份下,最好的朋友了,小意想請她做個見證。
特意約了她在兩人都很喜歡的一家咖啡店裡見面,天很熱,小意看她匆匆忙忙的走過來,滿頭大汗,伸手幫她叫了一杯冰水。
許可坐下來喝了幾口水後,問小意:“找我來,什麼事?”
小意把一張粉紅色的請帖遞過去:“我過幾天訂婚,希望你能來幫我做個見證,我在這裡沒什麼朋友,你是我最好的朋友,可以幫我做個見證嗎?”
“絕對沒有問題,我很樂意。你男朋友,好眼熟啊!”許可看了一眼請帖,上面印着小意和小白一起拍的藝術照,穿着淡藍色禮服的小意一臉溫柔的歪着頭,靠在五官精緻的小白的肩頭,兩個人都很漂亮,小意性感嫵媚,小白乾淨清澈,看起來有些混搭,但又奇異的適合。
“他以前是個明星。”
“怪不得!我不追星都覺得眼熟。”
小意道:“歡迎你到時候帶着東東來參加我的訂婚典禮。”
“一定會!”兩個人閒聊了一會後,許可接到了一個電話:“喂!”
“大嫂,是我,東東好像感冒了,你待會回來給他帶一點感冒藥回來,我不知道他平時吃的是哪種。”霍允城道,大哥去外地考察了,他閒來無事,在家陪東東,卻發現他今天精神不太好,一問之下才知道是好像感冒了。
“那我馬上回來!”掛掉電話後,許可跟小意說了一聲後,火速往家裡趕去,路上不忘去藥店買了東東常吃的那種感冒藥。
回到家後,她跑到東東房裡,霍允城在陪東東說話。
許可有些不放心的摸了一下東東的頭說;“允城,藥在我包裡,你拿了給他想吃下去,我去樓下找溫度計給他量一量體溫。”
“嗯。”霍允城不習慣去翻女人的包,遞給了東東:“東東,我去給你倒水,你自己把藥拿出來。”
樓下的開水不夠一杯,霍允城在樓下燒開水,等水燒好後,冷卻了一小會後端上去,牀上散倒很多東西,看來是東東全給倒出來了。
許可已經給東東放好了體溫計,正在收拾滿牀的東西,霍允城原本沒有興趣,在牀邊坐下來,跟東東說話,突然看到了一張打開的喜帖,上頭印着一張照片,照片裡一男一女,女人長髮漂亮笑得很溫柔,男人他也認識,是小白,他頓時緊張的拿過喜帖,翻開裡頁看新郎和新娘的名字,看到林小意三個字的時候,微微鬆了一口氣,還好不是她!
不過這也太像了吧!
除了頭髮和眼神,簡直跟小意一模一樣。
見他在看喜帖,許可說:“我有個朋友要結婚了,請我去幫她做見證。”
“你說的是新娘子?”
“嗯,她善良又和氣。”許可對小意的印象很好。
“我怎麼聽說,她是很有手腕的一個人?”
“她對員工要求是挺嚴厲的,但對朋友很好。”許可說完收拾了包,說道。
霍允城回到房間後,越想越覺得這事情也許沒有先下個的那麼簡單。
那個女人會不會就是小意?
實在太想象了,就算是整容,應該也不會相似到這個地步吧?
霍允城躺在牀上想了想後,爬起身來,給好友打了個電話:“老趙,你幫我調查一個人。”
“誰啊?”
“林小意。”
“白總裁的未婚妻?你不是也看上她了吧?”那頭的老趙驚訝的問道。
“不是,我只是對這個人的身份有些懷疑,我懷疑她就是小意,你覺得這世界上就算是整容,能有整的這麼像的兩個人嗎?”霍允城覺得自己的懷疑不是沒有道理的。
“這倒是,聽說以前有個女人想把自己整成赫本,整了三十幾次,還是有些不像赫本。你等着我馬上去給你查一查。”老趙答應的很爽快,事情辦的也很快,第二天就有了眉目:“這件事,的確有些可疑,我查到的資料只顯示她以前可能是在法國長大,但是這次的訂婚典禮已經快開始了,卻沒有見到她的法國父母來到中國準備參加訂婚典禮,更加叫人懷疑的是。她名下的所有財產,全都登記在白總裁名下,也就是說除了林小意這個假名字,沒有人知道她的真名是什麼,法國那邊我也叫人去問了,那邊的人說,這個女人是一兩前開始出現在白總裁身邊的,但是碰巧沒有人見過她毀容前的樣子。而且就算是坐飛機,她一般都是坐白總裁的私人飛機,這樣一來,她的真名是個迷。”
霍允城聽完後,心裡頓時激動了起來:“所以,她很有可能是小意對不對?可是她爲什麼要隱姓埋名?她回來後,除了姓白的,還跟誰有過接觸?”
“顧家,這個女人很奇怪,別人視爲燙手山芋的顧家,她卻急匆匆的摻和進去,她現在不但是顧家的幾大股東之一,而且還是顧鴻威的乾女兒,這次的訂婚宴,其實更像是顧氏和白氏聯姻。”老趙道,這麼說來,這件事似乎有來越叫人懷疑了。
“所以她很有可能是衝着顧家回來的,爲了得到什麼,所以故意隱姓埋名?”這樣似乎一切就能解釋的通了。
“對啊!”
“謝謝你老趙,我知道該怎麼做了!”他現在需要趕快把事情弄清楚,然後見機行事。
掛斷電話,他突然就想起了那個非常真實的夢,夢裡小意開車送他回家,她那時候好像就是長髮,會不會那不是夢?
霍允城立刻驅車回家,調出了當天的監控一看,頓時有了底氣,他現在已經百分百確定那是小意,而且小意還愛着自己。
那她爲什麼要和姓白的訂婚?
會不會有隱情了?
如果他此刻貿然去見小意,可能她不但不會說出真相,還會對他抗拒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