殷延卿在何修煥執着的目光中帶走了紀遙遙,臨走之前,他稍稍的回過頭,一張俊美的讓人屏息的側臉在陽光的照耀下,好似在他的身邊都籠罩上了一層聖光,俊朗的不似凡人,就像是神話中的阿波羅一般的豐俊神秀,他用冰冷的,好似天池池地凝結千年形成匯聚的冰凌一般的眼瞳看着何修煥,聲音低沉又充滿了危險:“滾遠點!”
紀遙遙聞言,則是在他的懷抱中掙扎起來,然後用憤怒的眼眸看着殷延卿說道:“你!你憑什麼這麼說他,他是我的朋友!”
殷延卿冷冷的嗤了一聲,垂下眼瞳看着紀遙遙,“我不許。”
對方的霸道讓紀遙遙氣得險些背過氣去,她看着殷延卿大聲的反駁道:“你不許?你憑什麼不許?”
“就憑我是你的男人!”殷延卿沒有任何的羞意和遲疑,乾脆果決又言簡意賅。
紀遙遙被驚得張了張檀口,呆呆的看着殷延卿,嘴巴張了又張,好久之後才反應過來這殷延卿說的是什麼意思,她頓時面紅耳赤的反駁道:“你不要胡說八道!我和你早就沒有一點關係了!”
殷延卿更是眼中一閃而過一絲森冷,他此時已經走到了自己的加長林肯旁邊,將紀遙遙直接塞了進去。
“哎呦!”紀遙遙被殷延卿二話不說的塞到車裡,差點扭倒了手,她怒目看着站在車門前的殷延卿,大聲的道:“你讓開,讓我出去!”
“絕不可能。”殷延卿又將紀遙遙塞回車裡,然後彎腰進去。
紀遙遙被他這幅霸道的模樣氣得心口都痛了,她看着身邊坐的身姿筆挺的殷延卿,忍不住額角跳動的青筋,又想起剛纔何修煥的手臂,忍無可忍的道:“你知不知道修煥的手就是他的命啊!他代表的不是一個人,是一個外科頂尖的醫療水平,你知不知道你差點毀了一個人?”
殷延卿卻是猛地轉過頭看着她,眼中燃着一簇火焰,和他平時的那種冷情冷麪絲毫不同,他幾乎是磨着牙看着紀遙遙,聲音好似在牙根深處擠出來的一般,“修煥?一聲聲你喊得倒是很親切啊,你離開一年是不是就是和他在一起!”
對面男人眼中濃重的殺意讓紀遙遙心中一驚,她搖頭道:“當然不是!你不要亂污衊人!”
殷延卿伸出修長而骨節分明的手指,直接握住了紀遙遙白嫩的手腕,他緊緊的盯着紀遙遙的眼眸,沒有在這其中看到一分半毫的動搖之後,他才用冷冽的聲音說道:“不是就最好。”
紀遙遙險些被他這個態度又給氣得背過去,她的眼中此時都瞪得有些水光了,“我們之間壓根就沒有半分關係了,殷延卿你還要什麼?你都已經得到了你想要的東西了,骨髓我也給了,程念臻也徹底沒事了,你還要什麼?你放過我好不好?”
殷延卿感覺自己的胸腔處的火焰燃燒的更加厲害,他看着紀遙遙冷冷的道:“壓根就沒有結束,我有一樣東西落在你那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