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乖乖的呆在家裡,不好嗎?!”冷顏少拳頭緊握,冷冷的說道。
“那是我的自由,沒有哪個女人不喜歡萬人追捧,我也不例外,這樣我起碼不會感覺自己是沒有人要的,至少還有目光肯放在我的身上。”
“你到底是憑什麼來管我?”司嫣問道。
冷顏少的眼神木木的,看着司嫣,手機鈴聲卻急促的想起,冷顏少看了一下屏幕,繼而再次的看了看司嫣。
“好,你的事情你隨意,你穿成什麼樣都不關我事,麻煩拜託你,下一次,不要在我看的見的地方!我眼睛疼!”冷顏少冷冷的說完,揚長而去,手機放在了耳邊。
司嫣站在原處,眼圈不覺的紅了,很難受,明明感覺冷顏少的話就在嘴邊,爲什麼,爲什麼,最後他的話變的像針一樣扎的她難受。
“寧兒。”
“你在哪呀?打電話怎麼一直沒有人接呢?”許寧的話語帶着一點小女人的嬌癡。
“在游泳啊,怎麼接電話,傻瓜!”冷顏少柔柔的說道,向着車庫走去。
城言走過來,看着冷顏少離開的背影,將司嫣輕輕的攬進懷裡,她哭着槌着他的胸口,眼淚一滴滴的落在光潔的大理石地板上,說道“哥,你說,他爲什麼會這樣,我明明可以感覺的到的,他的眼神,真的,哥,可是,爲什麼,到底爲什麼,在最後的時候,他說出那種傷人的話,真的是我多情嗎?”
“好了,好了,我們回去,慢慢來。”他知道。需要給冷顏少時間。
剛剛打開了家門,冷顏少就聞到一股熟悉的味道,被香味誘着向廚房走去,許寧聽到了腳步聲,走了出來,手上還拿着鍋鏟,臉上還帶着少許的汗滴,擦了擦額頭的汗說道“你回來了,聞聞我做了什麼?”
“我不是說過了嗎?讓你多休息,僱個鐘點工就行了。”冷顏少靠在門邊。看着許寧幸福的在廚房裡忙碌着。
“我就喜歡這樣,這樣像不像一個居家小女人,額。我已經好久好久沒下廚了,久到我都快要忘記了。”許寧看着面前的鯽魚,很開心,冷顏少就那樣定定的看着她,腦海中卻想到了司嫣。曾經她也在這裡,學着爲自己做着湯,當時的她到底是什麼心態。
你愛我嗎?司嫣的話迴盪在他的耳旁,畫面也隨着曾經的話語在腦海中重現。
我也不清楚那是不是愛!冷顏少清楚的看到自己說這句話的時候,她眼裡掠過的不開心,但是爲什麼自己當時會說這句話。他自己也不清楚,只是覺得話到了嘴邊,很自然的說出。
“喂。你在想什麼啊!”許寧伸手在冷顏少的面前晃了晃,阻止他發呆,笑着看着他。
冷顏少收回了目光,笑了笑,問道“我看看。怎麼樣了,嘗一嘗味道。”
“好久沒做了。我都沒有信心了, 不知道你還記得當初的味道沒有?”許寧站在冷顏少的身後,笑着說道。
“只要是你煮的,都是人間美味!”冷顏少說道。
許寧臉上的笑意彷彿萬千蝴蝶從面前飛過,是那麼的讓人留戀,因爲裡面有着深深的愛的味道。有一種涅磐重生的感覺,的確,那段黑色的日子,冷顏少能夠感受到,所以他不願意許寧在自己這裡再受一次傷。
“好了,那我盛出來!”許寧笑着取過盤子,將魚小心的完整的放了上去。
“怎麼樣,味道怎麼樣?和以前的味道有沒有差別。”許寧有些激動,將一塊魚肉放在了冷顏少的嘴裡,急切的問道。
“很不錯。”冷顏少笑着說道。
“你喜歡就好,我以後經常做給你吃。”許寧將一塊魚肉放在了自己的嘴裡,低頭,將笑意掩埋。
冷顏少的表情一頓,湯勺放在嘴邊遲遲沒有下一個動作,有些悵然。
“好啊!”冷顏少幽幽的說道。
他的眼前又浮現出司嫣坐在自己對面,一句話也不說,埋頭吃飯的場景,最近自己似乎常常的想到她,不對,是在他的腦海裡揮散不去。
姚齊還是回到了家,那個他爲了自己的事業而誕生的家,一個他認爲沒有溫度,任何溫暖氣息的家。
安然坐在沙發上,靜的沒有一滴的聲音。
“你回來了。”安然笑着站了起來,好像昨晚發生的一切她都不在場,完全的不當一回事,表情淡然,沒有波瀾。
“不用在我面前裝,昨晚的事情我是故意的,目的你也很清楚!你,,,對我已經沒有利用價值了。”姚齊說的狠而厲。語氣冰涼。
“累了吧,洗個澡吧!”安然笑着說道。
姚齊冷笑一下,那笑令人悚然,輕拍着安然的臉,說道“好,伸手不打笑臉人,去,幫我放洗澡水,我要泡澡。”
“水已經放好了,現在剛剛好。”安然回道。
“難爲你一個大小姐親自給我放洗澡水。聽着,不許僱保姆,我可沒有閒錢,家務活你自己做”
安然的背影黯淡,垂下的頭,隱藏了她眼底的情緒。
姚齊翻了下眼,想想安然也沒做錯什麼,只不過是喜歡自己罷了,似乎自己沒有理由將她趕出去。
要離婚說簡單簡單,說麻煩也很麻煩。
看着姚齊進了浴室,安然的眼眸瞬間的沉了,伸進了他的衣兜內,取出了他的手機。
對待愛情,自己不是失敗者,她強大的自尊心受不了。
“最後一次原諒你對我這樣!真的,最後一次。”
“我們結束了!”
“姚齊再見!不,是再也不見!”
。。。。。。。。。
支言片語的短信,安然彷彿看到了洋沫心裡變化的全過程,一點點的變的絕望。
在愛情上,他纔是一個可憐蟲!一個失去了才瘋狂的追回的傢伙。
女人最強大的是什麼,是能將一個男人的心綁住,而她要逼迫自己做到這樣,看向磨砂玻璃上朦朧的水氣,她明白這有多難。
姚齊溼着頭髮,走到了酒櫃前,取了一瓶白蘭地,坐在沙發上獨飲,黑夜降下來,隔着玻璃能看到自己那張有些頹敗的臉。
他愛上了洋沫!洋沫卻離他而去,每每想到,只能不斷的喝酒來麻醉自己的神經,告訴自己不想她,更別說愛她。
安然閉着眼眸,思索着,擺着她面前的除了思路還是思路,姚齊不愛她,現在的父親也幫不了她了,姚齊也撕掉了他虛假的面具。
突然聽到門打開的聲音,姚齊欺身上牀,滿聲的酒氣,安然不由的皺起了眉。
他癡笑着,輕輕的撫摸着安然的臉,慢慢的撫下身子,將頭靠在安然的肩頭,在她的耳邊輕輕的笑着,一開口卻瞬間讓安然那燃起希望的火苗被滅掉了。
“沫兒,你爲什麼要離開我,現在的我,有車有房,有了自己的公司,過幾天,就正式的開盤了,是,我是沒想過娶你,從頭到尾都沒有,但是我的成果想和你一起分享,這是我們的,額,沫兒,這是我們的。”姚齊氣息在安然的耳邊環繞。
他的心裡,他的眼裡,都是那個女人、
安然握緊了手指, 平展着身子,靜靜的呼吸着,聽着姚齊酒後的真心話。
“沫兒,你這個妖精,天生的妖孽的臉,你是我的,那個郝峰,算是什麼東西。對吧,沫兒,你是我的,是我的,你說話呀。”姚齊捧着安然的臉,問道。
下一秒,他吻上了安然的脣,她能夠感覺到他吻裡炙熱的溫度,能夠感受到他狂野的氣息,似要將她 吞沒一般,掠奪着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膚,眼裡的柔情一點點的升溫。
安然明白,這是完美的身心結合,因爲這裡有濃濃的意,只可惜這個男人喝多了酒,表錯了人。
看來他對洋沫着魔的程度還很深。
他是個狂野的男人,包括在這方面,當他進入她身體的一瞬間,她感到了久違的舒適感,這是個強有力的男人,霸道,狂野,充滿了激情。
“沫兒,沫兒。”姚齊在安然的身上有規律的律動着,嘴裡卻在不停的喊着洋沫的名字,那每一聲都刺激着安然的大腦,每一下都彷彿是在她最陶醉的時候,被針紮了一下,提醒着自己痛,告訴自己不能沉淪,要清醒。
在姚齊一聲聲的無意識的呼喚着洋沫的名字的時候,兩人同時攀上了巔峰,姚齊疲累的從安然的身上下來,嘴角是滿足而得意的表情。
安然動了動被姚齊壓的有些痛的身子,坐了起來,睡意全無,靠了個枕頭坐了起來,拿過桌邊姚齊丟過的香菸和火。
抽出了一根菸,爲自己點上,不會吸菸的她,被煙嗆的有些難受,但還是一下一下的吸着。
在這樣的狀態下,他要了自己,安然苦笑,淚涌過嘴邊,苦味十足。
自己不過是一個想要愛情的女人,怎麼會這麼難!自己什麼也沒有做錯,爲何要受這般苦,安然轉頭看着姚齊,臉色陰鬱可怕。
“姚齊,這些都是你逼我做的!”安然看着姚齊在心裡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