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待他有反應,牀上的楚函就運動了。
牀褥有一處高高聳起正好遮掩了那處,南宮劍熙看不真切。
看的真切是麗姿一雙嫩滑的**原是纏着他的腰腹,但楚函兩隻大掌將她兩腿分以最大限度的撐在chuang上,腹下重重挺進,然後抽出。
這樣大的限度令chuang上的女人小幅度的掙扎了一下,但拗不過男人的力道,她就任他施爲了。
那種木如水槽的啪打聲清晰而奢mi,南宮劍熙見楚函一直垂眸盯着兩人的那處,馳騁的速度緩而重…
女人十根晶瑩的腳趾都蜷縮了起來,素白的纖手緊攥着chuang單,牀單褶皺而凌亂…
男人的衝擊慢慢令麗姿發出了聲,那種尖細的春-叫染着數不清的酥嗲媚態,南宮劍熙只覺得雙腿一軟,他差些站不穩。
雖然他知道麗姿和楚函好過,但正人君子的他一直清心寡慾,他沒有想過麗姿和楚函在一起的情景,他更沒有料到兩人竟有如此歪膩癡纏的浪漫時光…
在南宮劍熙整個人都怔忪時,麗姿側過了臉蛋。
見她面向自己,南宮劍熙一驚,他下意識朝旁邊挪了一下步,他更加混亂…但麗姿半闔着眼眸,沒有看到他。
她一張俏容透着誘-人的緋紅,雙眸迷li。她早已香汗淋漓,有微溼的一縷秀髮沾在她的腮邊…
她一排雪白的小牙齒緊緊咬着柔嫩的紅脣,拼命抑制着脣齒裡羞-人的嬌yin,她粉紅的眉梢盡是風qing與wu媚,整個小嬌軀隨着楚函的撞擊不停盪漾着,尤其是那兩座翹挺圓潤的豐bo。
楚函覆下身rou捏了一團,張嘴含住那鮮紅挺立的小櫻桃允吸着,她受不住就胡亂的扯他的短髮。
楚函一路往上吻到她細嫩的頸脖裡,慢慢啃咬着,他的大掌又扣住他的小臉蛋,薄脣和她的粉色脣瓣糾纏在了一處。
兩人低啞的呢喃時刻在傳來,女人嬌糯着聲,“楚函,輕點,疼…”
“疼?姿姿寶貝兒你哪疼了?輕點不可能,要不我們停下,先休息一會兒?”他果真不動了。
“…”麗姿用小手指點他,“楚函,你怎麼這麼壞?”
“這就壞了,現在讓你見識見識更壞的…”於是他的大掌向下面探去,肆意妄爲。
麗姿不安的扭動小嬌軀了,清澈水汪的眼眸勾魂奪魄,“楚函…我要…”
“姿姿寶貝兒,你要什麼?”
女人不肯說。
男人將耳朵覆在她的小嘴邊,啞着聲誘寵着,“姿姿寶貝兒乖,說給我聽,我喜歡聽。”
麗姿張嘴咬着他好看的耳蝸,齒下又捨不得用了力道,她含含糊糊的在他耳邊說着什麼,楚函兩聲笑,拽過被褥將兩人都遮蓋住,一路歡聲笑語一路龍騰虎躍去了。
……
南宮劍熙走出套房,順手將房門關上。
alva見自家老闆除了臉色有些不正常的潮-紅外,情緒很平靜,他問,“boss,夫人和楚少在房間裡嗎?”
“恩…”南宮劍熙點頭,但他不想多談這話題,拍着alva的肩膀道,“走,陪我去酒吧喝酒。”
……
酒吧的環境還算幽靜,悠揚的音樂迴盪在酒吧每個角落裡,絢爛的霓虹燈從四面八方打來,人羣三五結對的低眉淺談着。
alva看着一直低頭灌酒的boss和眼前已經空掉的一瓶百年珍藏的威士忌,他開口問,“boss,我看你的心情好像很糟糕…夫人和楚少…在套房裡…做什麼?”
alva實在想不出是什麼刺激了一向溫和儒雅的南宮劍熙,似乎他從套房裡出來後特別鬱結和壓抑。
南宮劍熙垂眸看着酒杯裡的紅色液體,他腦海裡揮之不去的是麗姿鮮嫩的小粉舌和珠峰上那兩顆含苞綻放的雪梅…
南宮劍熙將一杯酒又仰頭灌盡,然後拿起酒瓶繼續倒酒。
見boss不肯說,alva也不能勉強,他抿了一口酒,就見對面的吧檯上坐了兩位姿色上層的美女。
alva對這種情況司空見慣了,墨西哥的商界是南宮家的天下,也就是他家boss的地盤,傾戀愛慕這位商界才子的女人太多了,他已婚或現在單身,大家是趨之若鶩。
真不知道boss是着了誰的魔!
“boss,對面有兩位美女在看你。”alva善意的提醒。
南宮劍熙聞言擡眸,他一手優雅的晃盪着高腳杯,嘴角含着帥氣卻淺薄的微笑向兩人看去。
有一個女人是金髮美女,穿着v領裙,身材火辣。見他看來,金髮美女自信的眨了眨一雙迷人的碧瞳,對南宮劍熙暗送qiu波。
南宮劍熙看了兩眼,然後道,“人是漂亮,只可惜…胸大了。”
金髮美女暗自流汗:靠,男人都愛大波,我看你xing取向都有問題!
聽到這句評價,金髮美女身旁的直髮美女有了希望。
直髮美女花樣年華,純純嫩嫩的臉蛋十分清純,她害羞的擡眸對南宮劍熙看了一眼,欲語還休。
南宮劍熙掃了兩眼,也不吝嗇評價,“人也漂亮,只可惜…太純了,不夠媚。”
直髮美女心裡翻了記白眼:想要胸小但卻要媚的,南宮少爺,你果真夠挑!
兩個美女掃興的離開了,南宮劍熙繼續喝酒,alva無話,一直陪他喝到凌晨。
……
alva將南宮劍熙送回家,南宮劍熙渾身酒氣,爛醉如泥。
南宮家的傭人來開門,alva將南宮劍熙扶到他的臥室裡,讓他躺牀上。
alva給南宮劍熙脫鞋時,就聽見chuang上的男人在低低的叫着一個人的名字,“悠棠…悠棠…我也…想要你…”
alva眼裡劃過異樣,他些許猜到了南宮劍熙在套房裡看到的事情,他一聲嘆息,boss這是何苦呢?
給南宮劍熙蓋上被褥後,alva轉身離開。
出了房門,他交代着一個傭人,“少爺喝醉了,等少爺醒了後你給他煮完醒酒湯。”
傭人點頭應下。
……
外面的天色漸漸亮了,大約6點鐘的時候,那名傭人推開南宮劍熙的房間,將熨燙好的大衣和西褲掛在了房間裡的櫥架上。
傭人轉頭看南宮劍熙沉睡着,又鬼鬼祟祟從口袋裡拿出一瓶噴劑,將水霧噴在了大衣的衣領上。
做好這一切,傭人站在牀頭,恭敬的叫着,“少爺,少爺,該起牀了。”
南宮劍熙迷迷糊糊的睜開眼,他坐起身,甩了甩頭,他腦袋很暈,視線有些模糊,他昨晚究竟喝了多少酒?
“少爺,現在6點半了,昨天您臨睡之前讓我在這個點叫您,您說夫人8點就要和楚少乘飛機離開了,您要去送機。”
“什麼?”南宮劍熙聽着這話擡起了頭,他問了句,“這是我說的嗎?”
傭人點頭,“是啊,昨天alva將少爺您送回來,您喝的酩酊大醉,但您一再吩咐我這件事,說不能耽誤您送機。”
南宮劍熙勾着嘴角笑了笑,酒醉吐真言,他知道麗姿這一去將再不復返,兩人生命裡不會再有交集,他急了,不捨了…
也罷,他們不想他送機,但他終究想送她一程,偷偷看她最後一眼。
就一眼,他會藏起來不讓任何人知道。
南宮劍熙起身,傭人將櫥架上的衣服推過來,“少爺,這是今天的衣服。”
“恩…”南宮劍熙沒有任何懷疑的點頭,將衣服穿上。
走出南宮家,呼吸了一口外面的新鮮空氣,南宮劍熙腦袋裡的眩暈好了點,但身上依舊莫名的不舒服,他沒有自己開車,而是上了管家的商務車。
“四伯,去機場。”
……
車子到了機場,楚函將麗姿抱進機場大廳。
楚函還不是放她下來,麗姿急了,她嘟着紅脣,小聲道,“楚函,快放我下來,大家都在看。”
“誰看我們了?我抱自己老婆天經地義。再說,你不是痛嗎,昨晚太激烈了,你破了好幾處。”
麗姿緋紅着小臉蛋,迅速用小手捂住他的嘴,她盪漾着細嫩的**,不依道,“楚函,不許說!你放我下來,要不然我生氣了。”
楚函也不逗她,將她抱放在機場大廳的座椅上。
這時楚函的電話響了,是樂達打來的。
“喂,總裁,我剛剛得到消息,我們的專機因爲事故延遲了,我看了這個時間正好有飛往國內的班機,我們訂機票回去吧。我在服務檯這裡排隊,總裁您將相關證件送過來。”
楚函掛斷電話,蹲下身揉着麗姿的秀髮,“麗姿,我現在去樂達那裡,你坐這裡乖乖等我,不許亂跑。”
“恩。”麗姿溫順的點頭。
……
南宮劍熙的商務車停在了機場門口,四伯見他遲遲沒有下車,就轉頭對他看。
只見南宮劍熙滿臉潮紅,像發起了高燒,他兩手撐着太陽穴,不停甩着腦袋,他似乎身體不舒服,表情有些痛苦。
“少爺,您怎麼了?”四伯當即關切的問。
“我沒事。”南宮劍熙回答。
其實南宮劍熙真的很難受,渾身燥熱,他不知道自己怎麼了,他腦袋裡不停回放着昨晚麗姿在chuang上千嬌百媚的雪白身子,然後骨髓裡像有螞蟻在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