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澤少死死的盯着臺下,即使居高臨下離得遠,他也能清楚的感覺到那些男人雄性荷爾蒙的急速飆升。他們沉醉,垂涎欲滴,而對象就是自己的妻子。
夏彤本來就生的明眸皓齒,平時不施粉黛,但一顰一笑中自帶着一股江南女子天成的的溫婉靈毓。如今她在臺上如夢似幻,巧笑嫣然,真真明豔不可方物。
但林澤少沒有爲她的容貌傾倒,他只有滿腔的憤怒。
她都已經嫁給他了,那她就應該有一點爲人妻的覺悟!女爲悅己者容,她的美麗不是應該只綻放給他一個人看嗎?
除了那晚爲了兩個陌生人打過電話給他外,這四天她連短信問候也沒有。他每晚想她想的難以入眠,而她將他拋諸腦後,混的風生水起。
那次送傘事件他明確告訴過她,他不喜歡別的男人對她的窺 視與覬 覦,而她此刻顛倒衆生是什麼目的?
心存僥倖,以爲他不在這裡?
除了他,她還想擁有另一方天地?
他這個做丈夫的究竟在不在她眼裡?
楚函可不知林澤少心中所想,他看着臺下,一手撐在胸前,一手摩挲着下巴,眼裡全是玩味,“真是尤 物啊。”
秘書得到了訊息,上前,“是,楚少,我現在就去調查這個女人的背景,會盡快安排您們的約會。”
楚函轉頭給秘書的表現點贊,“楚函,”林澤少已冷漠開腔,“這個女人,你碰不得。”
楚函聞言,轉身。
林澤少眼裡一片陰鶩,還帶着濃重的不悅。楚函清晰看見他扶着欄杆的手背青筋乍起,高大挺拔的身軀十分僵硬。
“澤少,怎麼了?難不成,你也看上這女人了?這事好商量啊,女人如衣服嘛…”
“她是我妻子。”
利落堅定的話語一落,楚函一行人全都愣住了。
本市誰不知林澤少至今單身,上至名媛閨秀,下至清新蘿莉,他都不正眼瞧一下。大家都猜他不是受過情傷,就是眼光太高,要麼就是性取向有問題了。
“澤少,別開玩笑了…”
“她叫夏彤,是我妻子。”林澤少又重複了一遍,“還有,我希望你能立即關掉所有的直播大熒幕,日後我也不希望在任何鏡頭,視頻,報紙中看到她的身影。”
“你…你這是要將她雪藏啊,這不行,首先那件仙鶴裙的贊助商就不答應,還有後期高額的善後費用…”
“你們的損失與費用,我三倍賠償。盧青,開支票。”
林澤少說完就轉身離開了,留給衆人一道瀟灑決絕的風景。誰說林總清冷,不識人間風情的,這…這豪擲千金的手筆足見其似海深情啊。
楚函秘書,“楚少,這該怎麼處理啊?”
楚函聳肩,“還能怎麼處理,聽土豪的。”
……
夏彤回了後臺,大家對她的表現讚不絕口,連betty都說,“夏小姐,你有考慮過進模特圈,你很適合舞臺?”
“恩…沒有考慮過。”夏彤坐在化妝臺前,取下耳釘。“betty老師,我已經結婚了,所以我想我不適合。”
“結婚了?”betty很詫異,“看你年紀還很小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