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若不是如此,你以爲我會允許紫柔在她面前像螞蚱一樣蹦來蹦去!”
呵,好一個比喻!“紫柔是螞蚱,那我是什麼?”
她看見男人拿刀的右手一頓,她以爲他要說些責備她的話。
但他沒有,平仄的語調變得柔和而深情,滿是心疼,“夏彤她一直很努力的想做好你的兒媳婦。”
那個傻姑娘,明明一整天都在擦桌掃地,她卻騙他說她在喝茶聊天,從戴顥笉的書房出來,她眉裡有憂慮,可是她騙他說戴顥笉誇獎她是才女。
明明戴顥笉對他沒絲毫感情,她卻安慰他說戴顥笉愛他在心口難開,明明昨晚的事情戴顥笉對付的是他,可是她將責任全歸咎在戴顥笉不喜歡她而已。
心裡酸酸柔柔的,他突然就想跑到臥室,將她緊緊摟在懷裡。
戴顥笉覺得男人這話太刺耳,熟悉的譏誚在脣側揚起,“所以,你在成全她的孝心?”
不是沒有辦法應對她,只是單純因爲那個女人想做,他才成全。
男人沒回答,繼續優雅的切着牛肉。
突然他想起一件事,擡頭,嘴角勾起笑意,“對了,那個紫柔我已經替你處理了。”
戴顥笉的確是準備處理紫柔的,蠢鈍如豬的女人是絲毫沒有利用價值的。但昨晚阿婆將紫柔帶走後,她就沒找到她人。
看着男人完勝的姿態,戴顥笉突然改變主意了,“如果我說我不想處理紫柔了,我想繼續讓她做我乾女兒,繼續留在林家呢?”
縱使紫柔已經是廢棋一枚,但讓她晃盪在夏彤面前,那個女人一定會很難受的是不是?
男人迎上戴顥笉挑釁目光,他丟開刀叉,從領口扯下方巾擦拭嘴角後扔桌上。他右手打了個響指,“那你問問她本人的意思吧。”
說着,城堡大門就被推開了,兩位黑衣保鏢拖着紫柔進來。紫柔還穿着昨晚的那件真絲睡衣,但她一臉灰敗,身體瑟縮着十分恐懼。
保鏢將她扔到地上,她看見林澤少雙眼放光,想爬過去但骨子裡又升騰起膽顫的畏懼,她磕頭求饒,“少爺少爺我錯了,我不敢了…求你別把我送給那個彪爺。”
戴顥笉一聽“彪爺”,眉頭深深鎖着了。
彪爺是個年近七旬的老頭子,他是一位黑幫老大,他聲名鵲起並不是因爲他的權勢,而是他喜歡玩女人,據說他已經沒有了性//能力,但經他玩過的女人十個八個殘,還有兩個瘋的。
林澤少微微屈腰,他對紫柔溫潤的笑,“不要求我,剛剛夫人說了她會繼續把你留在林家,做她乾女兒。”
紫柔一聽一愣,她當即希冀的朝戴顥笉看去。
紫柔這副乞討懦弱的模樣是戴顥笉深深瞧不起的,而且紫柔慌亂的神情有一種神經崩潰的錯覺,戴顥笉擰眉問,“你對她做了什麼?”
林澤少聳肩,溫潤的笑意有幾分純良,“沒什麼,昨晚彪爺玩//女人,我讓她去看了而已。彪爺對她很滿意,今早還親了她一口。”
他說的平淡,紫柔卻像受了莫大刺激,她尖叫一聲後又不停乞求林澤少。
戴顥笉看向紫柔,“紫柔,你放心吧,我會把你留在林家…”
“不不不…”紫柔眼裡的希冀沒了,她拼命搖頭,往後縮想離戴顥笉遠點,“都是你把我害成了這副模樣的,我不會再聽你的話了。林家現在是少爺說了算,你鬥不過少爺的…”
“少爺,我知錯了,我知道不該聽她的話,求少爺放過我吧…”
戴顥笉因爲紫柔的話面色大變,她挺直的背脊僵住了。
林澤少似乎就是要的這種效果,他手一揮,保鏢拖着紫柔走了。
紫柔的命運是無法改變了。
“你說要做你的敵人就要先有足夠的實力站到你的對立面,可我和你不同。我的敵人不會看實力,而是我認爲她是敵人,她就是敵人了。”
不以實力論敵人,那就是天下沒有敵人的意思。
這位年僅24的男人說起這句話不倨傲,不自負,不張狂,語調輕鬆的像談論天氣。
“上次我跟你說凡事要三思而後行,你沒有傷害到夏彤,所以這次我不會有行動。但是我給你的耐心也僅此一次,不要再去觸碰我的底線。”
“紫柔說你鬥不過我,也許你此刻還不相信,如果你向我正式宣戰,你一定會讓你看到我的實力。”
……
夏彤翻了一個身就鑽進了一副寬厚的懷裡,有溫暖的氣息噴灑在她的鼻翼,她覺得微癢,緩緩睜開了眸。
男人俊美無儔的容顏在她面前放大,看着她醒了,他的大掌摩挲上她粉嫩的臉蛋,柔聲道,“你醒了。”
女人眨着眼睛點頭,她勾住他的脖子去親他的嘴角,“老公,早。”
她的聲音有些嘶啞,昨晚男人瘋狂的掠奪,一直折騰她到凌晨。她被一波一波的快潮襲擊的受不住,哭着去求他。
可是越哭,他搗nong的越厲害。
他要她一遍遍喊他名字,她被他撞擊的七零八落,細細哼哼的喚他,嘴裡還露出着略顯yin蕩的聲音。
她羞//恥的咬脣不吭聲,他撞擊的越猛烈,到後面一點都不在意將她弄痛,允着她的耳垂讓她叫//牀給他聽。
他身上有傷,她一點都不敢反抗,雙腿纏着他精健的腰腹,配合他做出羞人的姿勢。
臉頰騰的燒了起來,她垂下眸伏在他的胸口。她的身體痠痛異常,某處更傳來火辣辣的不適感。
男人吻着她的額頭,伸手從牀櫃上拿來一瓶小藥膏,掀開薄被,女人沒有穿衣服,她白皙的身體上佈滿着歡ai的痕跡。
“老公,你幹什麼?”女人扯過被遮擋身體,男人已將她的雙腿彎曲。
她剛想掙扎,男人的指尖就碰了上來,他的動作很輕柔,指尖碰過的地方帶過一股清涼舒適。
意識到他給她抹藥膏,夏彤依舊羞到不行,“老公,我自己來。”
男人輕笑,“夏彤,這種事難道你自己來會更有快感嗎?”
女人趕緊用被捂住臉,他怎麼可以這樣說,真下//流!
男人繼續道,“夏彤,你怎麼這麼嫩,昨晚才三次就成這樣了,今天想要你都沒處下手,難不成以後都要做一天休兩天嗎?”
最後一句話男人已經欺身而來,將她摟進懷裡,“你以後要忍着點痛,我要多多耕耘,好好磨練你才行。”
女人去捂他的嘴巴,兩條腿羞惱的瞪着,“老公,不許再說。”
男人將她玉滑的身體緊貼在他某處高昂的堅硬上,他伸出長舌去舔她的手心,“感覺到了嗎,它又硬了。”
“…”好吧,夏彤認輸。就牀//上這種事,她永遠不是他的對手。
但他的精力真旺盛,凌晨才停歇的,早晨還想要。
夏彤伸出小手去撫摸他的右腹,那裡扎的緊緊的繃帶,“老公,這裡痛不痛了?”
男人眯着眼,“不痛了。”
昨晚的運動過於激烈,他手臂和右腹的傷口都有些撕裂,當時被欲/望衝暈了頭腦,只想着狠狠佔有和揉躪她,也不覺得疼。
凌晨爲她擦拭身體後去浴室間,繃帶上全都是血。
房間裡有緊急藥箱,他自己做了處理。
林澤少坐直身,牀櫃上放着一碗中藥,他端在手裡,試了試溫度,遞給夏彤,“夏彤,把這藥喝了。”
夏彤看着這碗黑黝黝的中藥,那股藥味濃烈而刺鼻,十分難聞。她擰着秀眉,“這什麼?”
“這是我讓中醫開給你調理身體的,昨晚沒有做安全措施,所以裡面還加了點避/孕的成分,現在溫度正好,你快喝了。”
“可是…可是我不想喝,藥好苦。”
“夏彤乖,等你把藥喝了,我給你吃糖。”說着他變戲法似的拿出一顆五顏六色的球形糖果,看着就很好吃的樣子。
男人又是一副不容置喙的口氣,夏彤耷拉着腦袋接過中藥,深呼吸後捏着鼻尖,一口氣喝了下去。
喝完她吐着舌頭,“快給我糖。”
男人將糖遞到她面前,她張嘴要吃,但男人動作迅速的放在了自己的嘴裡。
“你!”
男人右臂扣住她的纖腰將她撈坐在他腿上,吻上她的脣。
她嘴裡苦的厲害,他張嘴含住她時,一股甘甜的氣息流在她嘴裡,她當即伸出丁香小舌去他嘴裡追逐,他不給,她掃遍他甜膩的內壁後纏着他的長舌允吸。
也不知吻了多久,等糖果徹底融化後,她才撤出了他的口。
女人去推他的胸膛,小聲抗議,“你是故意的!”
男人肆意將她胸前的白兔揉圓搓扁,啃着她的下巴和脖子,“不這樣,你能主動一回嗎?”
女人被他揉着酥麻難耐,按住他的大掌,“別,痛…”
“怎麼痛了?”他埋首在她的美好裡,舔着她惑人的溝。
“…”三句話繞回老本行,不調/情他會死嗎?而且他都不臉紅,昨晚他又啃又咬又揉又允,發了狠的力量,一點都不憐惜。
男人喘着粗氣將她耐懷裡,他不能逗她,越逗他越難受。
女人在他懷裡安靜的窩了會,“老公,你今天不上班嗎?”
“待會醫生來,打了點滴再走。夏彤,明天參加完宴會,我們就回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