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一了套吳希言平時穿的睡衣,楚夜匆匆走了出去,只是那步伐,卻少了平日裡的沉穩。
“先去洗澡。”楚夜把睡衣遞給吳希言。
吳希言一驚,他怎麼去幫她拿衣服了,沒發現什麼吧,謝佳娜陪她買的衣服,她全都放在最底層了。
“你幫我拿衣服的時候,沒看到別的什麼嗎。”
楚夜一聽,臉色微紅,然後極其不自然地別過頭,“沒有。”
吳希言鬆了口氣,趕緊去洗澡。
她洗完出來後,坐在牀上看書,這已經成了她每晚睡前的習慣。
楚夜進去洗澡後,她快速起來去看了看衣櫃,還好,那些情趣***還是放在原來的位置,應該沒看到。
只是,或許是過於緊張,她在關上衣櫃門的時候,居然把自己的雙手給夾住了。
“啊。”
剛進浴室還沒脫衣服的楚夜聽到了,趕緊衝了出來,“怎麼了。”
一看到吳希言雙手血淋淋的樣子,他的心就沒來由的一痛。
“夾到了。”吳希言舉着雙手,痛得齜牙咧嘴。
本來只是被櫃子輕輕一夾,這沒什麼大事,可是她這幾天都偷偷揹着楚夜學廚藝,那雙手新傷舊傷的一大堆,她怕楚夜發現,也不敢貼上創可貼。
現在被這樣一夾,傷口全裂開了,血淋淋的,痛死她了。
“怎麼會這樣。”楚夜抓起她的雙手一看,火氣立刻就上來了,“你是不是還在學廚藝。”
吳希言很委屈,“我想做個好妻子。”
“誰跟你說不會下廚就不是好妻子了,我娶你回來是做老婆的,不是娶來做保姆的。”
楚夜怒氣衝衝,直接打橫把她抱了出去,放到牀上,然後轉身就去找藥箱。
他的語氣很不好,臉色也很不好,但是吳希言卻打從心裡感到溫暖。
那一句老婆,直接叫到她心裡去了。
楚夜找來藥箱,小心翼翼地幫她處理傷口,那大大小小的傷,看得他心都痛了。
“傷口好之前,不要碰水,也不要拿東西,還有,以後不準再進廚房。”
吳希言很想說其實她已經學會做飯了,但是一看楚夜的臉色,就乖乖閉嘴了,“哦。”
楚夜看她那委屈的小樣子,也覺得自己
剛剛火氣大了點,這才緩了臉色,“明明今晚不回家,被爺爺帶回吳家了,爸也跟過去了。”
吳老想念外孫,就把明明帶到吳家住兩天,楚老好不容易有小孫子,自然舍不下,也跟着住過去了,剛剛他忘了跟吳希言說了。
“啊?你怎麼不早點跟我說。”早點跟她說,她也好一起住過去呀,現在叫她怎麼辦。
“怎麼了?”楚夜擡起頭,不解地看着她。
吳希方爲難地咬咬脣,最終只是搖了搖頭。
楚夜幫她處理好傷口後就進去洗澡了,吳希言看了看時間,八點,也不是很晚,她要不要現在回吳家?
只是,她如果現在去,怎麼跟楚夜說呀,他們現在夫妻不像夫妻的,還真說不出口。
楚夜出來的時候,就看到吳希方極其不自然地坐在牀上,她前面放着一本雜誌,卻並不是在看,而是放在胸前,臉色微紅,看起來很尷尬。
十隻手指張着,剛剛纔包紮過,還不能碰東西。
“怎麼了?爲舒服嗎,是不是手疼?”楚夜看到她這個樣子,擔心地問到。
她看起來忍得有點難受。
吳希言微微搖了搖頭,她是很不舒服,但不是因爲手疼。
楚夜看到她這個樣子,更加擔心了,走了過去,伸手摸了摸她的額頭,很正常呀。
“你怎麼了。”
吳希言頭簡直埋進了膝蓋裡,低到不能再低。
她什麼都不說,楚夜看着更加擔心了,在她旁邊坐了下來,然後搬正她的頭,“言言,到底怎麼了。”
她還是不說話,楚夜覺得她前面放着的雜誌很礙眼,就伸手拿開,然後,他傻眼了。
只見她的胸前,溼了一大片。
吳希言恨不得找個洞鑽進去,明明吃的是母乳,她自己堅持的,小孩子吃母乳好,可是卻沒想到今天晚上她爺爺把明明帶回吳家了。
她會漲奶呀,手又受傷了,叫她怎麼辦。
氣氛一下子尷尬到凝固,楚夜不自然地別開臉,顯然,他已經知道是怎麼一回事了。
對呀,他怎麼把這個給忽略了,難怪剛剛吳希言聽到明明去了吳家的時候會那麼吃驚,原來是這樣。
吳希言低着頭,剛剛她想回吳家的,但是她衣服都還沒換好,就漲奶了,這
個樣子,她怎麼敢出去。
從楚家到吳家,少說也有大半個小時的路程。
楚夜臉紅到不行,這種情況,真的很尷尬。
看吳希言的樣子,她不僅尷尬,還很難受,那種漲痛,他是個男人,無法理解,但從吳希言的表情就可以看出來。
很不自然地乾咳了兩聲,楚夜紅着臉說到,“要不要我幫你。”
吳希言低着頭,她手受傷了,沒辦法自己擠,叫傭人她也不願意。
楚夜就在房裡,如果她去叫傭人,別人會怎麼想他們兩夫妻。
楚夜拿來杯子,輕輕地解開她的衣衫,看着裡面的***都溼了,他的臉更是紅得可以滴血。
吳希言比他好不到哪裡去,應該說比他的臉更紅,這多難爲情呀。
“要不我把燈關了。”楚夜說着,聲音沙啞,他是個正常的男人,如此秀色可餐的一幕,怎麼忍得住呀。
吳希言擡起頭,又迅速低下去,“不用。”
關燈了一片黑暗,這要怎麼弄呀。
楚夜點點頭,伸手繞過她的身體,卻解開***的扣子,當兩團傲人的山丘出現在他面前時,他只感覺喉嚨一緊,然後,小小夜就活起來了。
如果這樣都沒有感覺,那他就不是個男人了。
吳希言身材很好,很有料,屬於男人無法一手掌握的那種,手下的觸覺細膩柔滑,楚夜只感覺全身血液翻滾,從身體的某處直衝頭頂,再俯衝而下,再次匯聚在最隱秘的那處。
血管都快被撐爆了。
吳希言也被他弄得渾身心癢難奈,她是個正常的女人,也是有需求的,況且前面這個還是她最愛的男人。
看着她嬌羞的樣子,楚夜的眼神,變了。
喉嚨緊緊地,乾乾的,他沙啞着聲音,“已經夠百日了吧。”
這句話問了簡直就是白問,今天是明明的百日宴,剛好夠百日。
只一句話,吳希言就懂了楚夜的意思。
女人在分勉的百日內,最好不要同房,這樣對身體不好,有些人不注意,但是有些男人會注意,因爲他們會心疼自己的女人。
現在已經夠一百天了,已經可以了。
楚夜的眼,越來越深,緊緊地盯着吳希言,頭緩緩地伸過去,輕輕地吻上她的脣。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