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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兒,來坐媽媽身邊來。”陳蓉第一個看到了柳夏,趕忙招呼着她坐過來。

看了眼身邊的宋珠,兩人相視一笑,柳夏點了點頭,坐在了陳蓉的身邊。

“宋小姐也坐呀,真是麻煩你了。”陳蓉很健談,小至三歲的孩子,大到十的老人,只要是個人,她都能和你說到一塊兒去。

“不麻煩的。”宋珠選擇坐在了杜佳明的身邊。

好像一直都是沈愛麗和陳蓉在唧唧喳喳的說個不停,柳夏看了眼,坐在他們對面的宋珠和杜佳明,他們看上去,真的好般配,郎有才女有貌。

暗暗地偷笑,擡起頭時,正看到紀默軒狠狠的瞪着她。微微揚起下巴,挑釁似的迎向紀默軒的眼神。

這一切,都被杜佳明盡收眼底,心中的酸味漸漸擴大,站起身,失禮的打斷了陳蓉和沈愛麗的談話,冷着臉,說:“伯母,不好意思,我還有事就先走了。”

“哎呀,吃過飯再走吧,我已經吩咐保姆做你們的飯了。”陳蓉也很喜歡杜佳明,有些不捨的挽留着。

“不了,一會兒還有個重要的會議。”一再的堅持,邊說着,邊往外走。走到門邊的時候,像是想起了什麼,轉過頭,看了看柳夏,說:“好好養傷。”

不知爲何,柳夏的臉,刷的一下,就紅了。還有些做賊心虛似的偷看了一眼,身邊的紀默軒。見他沒什麼反應,才慢了半拍的迴應了杜佳明的話。

車上,宋珠忍不住的笑了出來。

“什麼事這麼開心?”杜佳情不好,說話的時候,不帶一點溫度。

但,宋珠並不怕他,反而笑聲越來越大,最後笑的眼淚都出來。只是,那眼淚,真的是笑出來的嗎?

“既然那麼喜歡她,爲什麼不說出來呢?”是呀,爲何不說出來呢?是害怕說出來也會被拒絕嗎?

如果連自己都不相信自己可以擁有,那麼註定得不到。

“你不懂。”似是聽懂了宋珠話裡的酸澀,杜佳明淡淡的說了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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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夏沒有再讓紀默軒幫她洗澡,複檢了幾次,醫生都說恢復得很好,再有一個星期就可以拆夾板了。

“現在是幾月了?”昏黃的燈光中,紀默軒看着柳夏的側臉,柔聲的問道。

“三月。”不明白他怎麼會突然問這個,迷迷糊糊的回答道。

最近柳夏的睡眠質量很好,好到,只要沾到枕頭,她就想睡覺。

“在暖和些的時候,我們去度蜜月好不好?”將頭窩在柳夏的勁窩處,啞着聲音,說道。

“好。”依舊迷迷糊糊的應和着,幾秒鐘後,柳夏感覺有什麼不對,睜大眼睛,眨巴眨巴的看着房頂,說:“你剛纔說什麼?”

“好睏,睡覺了。”紀默軒打了個大大的哈欠,轉過身,背對着柳夏,裝死。

“我好像聽你說度蜜月是嗎?”不依不饒的追問,卻只能看到紀默軒寬闊的後背。

“我不會去的。”淡淡的,沒有一點溫度,她生氣或是傷心的時候,都會這樣說話。

“你這人怎麼能這樣?”就像是踩到了電門一樣,紀默軒幾乎是立刻的坐起身,打開燈,扯着嗓子就喊。

“小聲點兒。”柳夏做了個噤聲的手勢,深更半夜的,叫什麼叫,不知道的還以爲怎麼了呢。

“剛纔你明明就是答應了的,現在又反悔。你不知道說大話,舌頭會變長嗎?”真的很生氣,連哄帶騙的得到了肯定,她現在又要反悔,若不是看在她手臂受傷了份上,現在就。。。就吃了她!

“我那是在意識不清的情況下,說了含糊不明的話。”騙誰呢,當我是三歲的孩子嗎?還舌頭變長,就算是真的變成長舌婦,我也不去!

作者題外話:昨天有好心的讀者朋友提醒兔子,不要跟那些人較真。不過,昨天見到那條評論的時候,兔子真的很氣憤。那位親說,這樣可能會影響了兔子在親們心中的形象,想了一夜,覺得好不值呀,嗚嗚嗚。。。。

最後,祝願天下的所有母親,母親節快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