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心愣了一下,但是她並沒有反駁些什麼,她一直把溫甜當成一個大孩子來看待,所以說出這樣的話,也是很正常的事情。
她現在比較擔心的,就是那個老師曾經說過的那些話,到底會不會對溫甜產生什麼傷害。
“你是不是還是很在意那些老師曾經說漫步的話,如果有的話你可以直接說出來,讓媽媽看看怎麼給你解決。”
“其實沒有,只是覺得他們很煩,因爲他們並不瞭解你,卻可以說出那樣的話來,體會你讓我覺得非常的生氣,還有就是,嗯,也不知道怎麼跟您說,那個老師說起你的時候,臉上的表情讓我覺得非常的噁心。”
溫甜雖然早熟,但是對於成人間的事,還有一些不理解,他的繪畫老師就是一個男老師,讓他有這樣的感覺,也不足爲奇。
溫心聽了這話愣了一下,她沒有想到,這個老師居然還有這樣的毛病,在學生的家是在學生面前隨便說他們家長的壞話也就罷了,真還敢用眼神暗暗的猥褻?他難道是……腦子有問題嗎?
於是溫心的說道:“放心吧,這件事情慢慢會解決好的,一會兒吃完飯之後,你就和我一起去找那個老師去對峙,我到是想要看看他有什麼膽子在我面前胡說八道。”
吃完飯之後,溫心聯繫家裡的保鏢也都來到了車子的旁邊,和她一起,帶這溫甜來到了那家繪畫的工作室,想知道他們到底是以什麼樣的資本來教這些孩子們學習繪畫的。
一進去就看見那個老師,溫心並未些慌張,但是老師愣住了他們這個工作室不算很大,每天只開兩個班,早晨一個,下午一個。
文官這個學生,學習一直非常的不錯,畫畫上面也一直很有天賦,所以老師對他印象很深,在昨天看見她沒有來學校的時候,便覺得有些不對勁兒,今天看她帶着家長來,便有些心慌了
“請問這位家長,你來這裡受什麼事情嗎?”男老師似乎還想和裝作什麼事都沒有發生,於是便僵硬地揚起笑臉和溫心打招呼。
溫心卻直直地瞪了他一眼,然後走向了教師辦公室。
這個繪畫班只是這件繪畫工作室在空餘的時候開了一個班,如果不是因爲他們畫畫的技術非常好的話,溫心根本不可能把溫甜送到這裡來。
現在還遇見了這樣的事情,溫心是百分之百要帶着一起離開了,只是在離開之前,她必須要讓溫甜知道,自己的母親被別人的貨的時候應該是什麼反應。
看着溫心朝着辦公室走過去,那個男老師有些慌張,便急急忙忙的跟在後面,但是用溫心帶來的那些保鏢,他又不能衝過去。
於是他只能和溫心說道:“這一家長如果你有什麼事情,請不要隨便亂走好嗎?”語氣非常的不好。
“我現在是要去你的辦公室,難不成的辦公室有什麼見不得人的地方嗎?”溫心扭過頭來看着他說道,“還是你覺得你的辦公室和你的嘴一樣髒,所以才禁止我進去嗎?”
既然那個老師一點也不想在辦公室裡好好說解決這些問題,溫心也不介意在走廊上將這件事情全部說清楚,反正她也不會讓溫甜丟臉的。
“這位家長,請你不要故意攻擊我們這些老師好嗎?如果有什麼事情您可以和我詳細的說明,如果有我有什麼做錯的地方,你也可以指責我,我會改正,但是你這樣侮辱我,我確實不承認的。”
那男老師義正言辭的說着笑話之後,溫心便有些忍不住,覺得有些好笑,是什麼給了他這樣的勇氣,讓他覺得在聽到了溫甜複述的那些話之後,他還能裝作若無其事的樣子。
於是溫心便說道:“看來老師您記性不太好呀,既然忘記了自己的前天的時候說了些什麼?需要我幫您一一的想起來嗎?”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我似乎和你們並沒有什麼太多的交際,你爲什麼要這樣一而再再而三的攻擊我?”
溫心覺得有些訝異,她本來以爲男生應該都是那種比較沉穩可靠的,卻是第一次見到這種會和女孩子真的脣槍舌戰的男生,倒是讓她覺得有些大開眼界呢!
“我也不是那種會隨隨便便找人麻煩的人,我也想問,你這個老師爲什麼你要在我的孩子面前侮辱我,我是一個母親,在孩子面前樹立正確正面的形象,纔是我最一定要做的事情,可是你卻在我的背後污衊我的清白,試圖毀掉我在我孩子心中的形象,難道你不應該爲了這件事給我一個解釋嗎?”
溫心說完這些話之後,男老師一下子就愣住了,就是爲了這件事情,家長找來了,他本來以爲自己死不承認的話,家長沒有辦法,到時候事情還是可以偷偷的過去。
但是溫心已經說完了這些之後,周圍的那些人都被吸引了視線了,男老師覺得這件事被鬧了,於是被說到:“好了,這位家長有什麼事情可以去辦公室裡面說。”
“什麼去辦公室裡面說?”溫心冷冷的笑了一下,然後接着說的:“剛剛你還不讓我進你的辦公室,那我沒辦法纔在走路,走廊上說起來這些事情的,現在你又讓我進辦公室,我不是覺得我說的話,戳痛了你的痛覺,你決定在辦公室裡好好教訓我一頓呢?但是我不會同意的,就算走廊這裡給我把這件事情說清楚。”
男老師冷着臉說道:“我覺得我沒有什麼要跟你解釋的,那些話你願意聽一個沒有什麼辨別能力的孩子去複述,也不願意相信我,這樣一個老師嗎?”
“如果是別人家的孩子了,跟我說我肯定不會相信。而現在說出這些話的是我的孩子,我難道還不瞭解我的孩子嗎?她本來性格就有點早熟,在這種事情上因爲什麼要騙我呢?況且那天正好是我的事情發酵的比較高熱的時候,你會有這樣的反應也很正常吧,不過在一個孩子面前隨便說家長的壞話,這纔是我要質疑你的一點。”
那個男老師張張嘴,似乎是要反駁些什麼,但是溫心沒有給他這個機會直接打斷了他想說的話,然後自己接着說了起來。
“你可以在背後說的話,我又不是人民幣,憑什麼要所有的人都喜歡我,但是前提,請你解釋清楚,爲什麼要在我的孩子面前說我的壞話,請問我對你有什麼之前,有過什麼一點都不尊重這不禮貌的行爲嗎?值得你這樣對我。”
溫心將話說完之後,那個男老師張張嘴,一向頗爲搶眼善變的,他既然現在不知道應該說些什麼,也是讓人卻對些尷尬。
周圍的人都在看到這一點,之後便知道了這個男老師纔是真正理虧的那一方兒,這個來找麻煩,求一個所謂的公道的家長或許是受害的那一方。
“我並沒有這個意思,不知道您是從哪兒聽到了這樣的留言知道我對你有惡意,我和您並不熟悉,也沒有見過機會,爲什麼要在你那孩子面前去詆譭你如?果你說這些話的時候去拿出證據,不然小心我告你誹謗。”
那個男老師覺得溫心那邊太草率了,家長隨隨便便相信一個小孩子的話也實在是太愚蠢了。
而這樣正好,方便他洗白自己現在被迫上的髒水,雖然他曾經的確做這些事情,但是他現在不承認,其他人有什麼辦法呢。
“說吧!現在加害者都這麼厲害嗎?在對別人實行言語攻擊的時候,還敢說被害者是再誹謗這個加害者,你們的道德底線真的被狗吃了嗎?”
溫心也覺得很是奇怪,甚至都開始有些爆粗口了,但是這樣的行爲很有可能會影響她的形象,於是她只能冷漠地講那些難聽的話,眼神非常冷漠的說道:“我之前送孩子來這裡,是因爲相信你們工作室的水平,相信你們這裡老師的水平,可是現在完全沒有發現,你們對我的孩子有什麼正面的引導,除了畫畫,你們的一言一行,讓我覺得我的孩子可能是要換一個畫畫的學習班了。”
聽到這話,那個男老師就說道:“原來你是別人好不習慣找來給我們找麻煩的呀,我們這邊只是因爲很多孩子醒了,來這裡學習畫畫,所以才臨時開的課過年不滿意的話,儘可以離開。”
“你這麼囂張的原因,是不是因爲覺得我沒有證據啊,所以你纔敢這個樣子,如果有證據的話你是不是叫乖乖的跪下,給我磕頭道歉呢?”
老師聽見這話,驚了一下,他之所以如此囂張,就是按照溫心說的那樣,他覺得溫心手上反正沒有證據,一個小孩子可以成年的話,大人們自然會更多的理性分析成燕的話,小孩子的話抽到不同研製與不去相信。
但是溫心說出來的話,卻讓他覺得非常的危險,難不成溫心已經手上真的有他的正確嗎?這樣的話對他來說的確不是一件好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