馮蓁蓁也很是害怕,害怕段清緣其實已經醉了,然後又像幾個月前那樣強上她。
然而事實又如她所想,此時此刻,段清緣的神志確實變得有些不清楚了。忿怒和嫉妒,再加酒精的作用,致使他沒法再去思考其他事情。
現在他的腦子裡也就一個意識,那就是他要馮蓁蓁。他也只記得馮蓁蓁是他的女人,是專屬於他的女人。除開他,誰也沒有資格蹂lin她和xie瀆她。
吻着吻着,他也放開了馮蓁蓁的腦袋,兩隻大手在她凹凸有致的身材上胡亂摸索。
“嗯……放開……放開我……”馮蓁蓁依然推卻着他。只是現在這一刻她又變得力不從心、虛軟無力了。因爲潛藏在她身體深處的慾火,被段清緣一系列的動作給撩撥出來了。
鬆開馮蓁蓁的嘴脣後,段清緣又直接將馮蓁蓁打橫抱起,大步流星往臥室的方向去……
外面天氣炎熱,溫度高達四十度。然而室內天氣很是陰涼,令人覺得無比舒適。
段清緣抱着馮蓁蓁,來到臥室裡面,而後直接將她拋到了那張大牀上。馮蓁蓁還準備起身,準備逃開,結果段清緣的身子又很快覆上她,重重的將她壓了回去。
“不,段清緣,你冷靜一點!你知不知道你現在在做什麼?”當段清緣又要吻上馮蓁蓁時,馮蓁蓁連忙捧住他的臉,焦急問着他、認真看着他。
這一刻,段清緣也稍稍停下來。不過他看馮蓁蓁時,眼神始終那麼凜冽、那麼忿怒,充滿着對馮蓁蓁的怨恨。
此時他還咬了咬牙,然後纔回答馮蓁蓁說:“我當然知道我在幹什麼。你欠了我,馮蓁蓁,你們馮家欠了我……”
“我欠了你?”馮蓁蓁大腦裡的意識又一片懵懂。
她在意會着段清緣的這句話。她欠了他,他們馮家欠了他,那他現在的意思莫不是要她肉償?
不料,段清緣又直接伸手,粗魯撕裂了她身上的布裙……
“咔嚓”一聲響傳來,馮蓁蓁又被嚇到了,身子一僵如同失去了知覺。
也就在這一刻,她胸前的春光,被段清緣一覽無餘。
“你欠了我,馮蓁蓁,我不會放過你,不會讓你好過……”段清緣的嘴邊又極輕的說。說的時候,面部表情無比冷酷、無比猙獰。
馮蓁蓁又用力的支了支身,結果這時候他再次將她壓回去。然後他撥掉她的胸衣,腦袋俯在她的胸口……
馮蓁蓁也以爲,目前她跟段清緣已經離婚了。所以此時段清緣這樣的行爲,惹得她臉頰盡是羞澀和難爲情。
“不,清緣,你不要衝動,你冷靜一點,你現在醉了……”馮蓁蓁又不停的跟他說話,搬着他的腦袋,試圖令他從她身上起身。
然而段清緣恍若沒有聽見,他依然如一頭飢渴的惡狼,撲在她的身上,沿着她的胸口一路往下,一陣抓撓、一陣啃咬。
“啊,疼……”馮蓁蓁還時不時發出一句聲吟,然後臉色烏黑,表情悽慘。
這一回,段清緣愛撫她,每一個動作都是那麼粗暴、那麼用力。比從前他們坐愛,任何一次都要粗暴、都要用力。
他的雙手就像兩個刀片,撫摸過她哪處的皮膚,她哪處的皮膚便被刮擦成紅色。
馮蓁蓁也因此咬牙,堅強的忍耐着這種疼痛。同時她也有些透徹了,原來段清緣一直在生她的氣,一直在恨着她。今天段清緣這麼做,也就是爲了rou躪她、懲罰她、報復她。
只是她仍舊有一點不解,那就是段清緣憑什麼生她的氣?憑什麼恨她?該生氣該有恨意的人不應該是她嗎?畢竟,是段清緣讓他們的孩子沒有了!是段清緣有嫖chang出軌的嫌疑!而且他們都已經離婚了,他這麼做又有何意義?
反正,段清緣不顧馮蓁蓁的反抗、掙扎、躲避,或是聲吟,也不管她痛楚的有多麼厲害。他就一味的rou躪着她,侵犯着她。因爲反抗總是失敗,漸漸的,馮蓁蓁乾脆放棄了反抗。她變得老老實實,躺着那裡一動不動,任由段清緣在她身上爲非作歹。
當段清緣覺得火候已經到位了時,便開始狠狠佔有着她。
這時候,馮蓁蓁腦袋一昂,臉色又是一陣蒼白。
段清緣一面佔據着她,在她體內輕慢狠戾的研磨。一面一隻手撫上她的額頭,輕聲在她嘴邊說話,“怎麼樣?感覺很爽是嗎?現在說說,是我的牀上功夫好,還是墨閱辰功夫好?”
馮蓁蓁被他磨得越來越疼,同時越來越羞澀、越來越難爲情。她的小手忍不住伸到他的頭上,揪住他的一把頭髮,也想讓他疼,聲音有些虛弱無力說:“你神經病……段清緣,你不可以這樣,你放開我……現在我們已經不是夫妻了,你這樣做太過份了,太無恥了……”
一時間,段清緣的薄脣又勾起一抹完美的弧度。因爲馮蓁蓁迴避了他的問題,所以他玩弄她更加起勁……
“啊……”馮蓁蓁又發出一句聲吟,小手也揪他頭髮更緊。
然而,他毫不怕痛,毫不在乎,今天,他就想好好rou躪馮蓁蓁一番。在馮蓁蓁的身體裡面,留下他永恆不變的加不可磨滅的印記。
泉眼無聲惜細流,樹陰照水愛晴柔。
小荷才露尖尖角,早有蜻蜓立上頭。
好久之後,房間裡女人嬌媚的喘息聲變得更爲清晰、男人粗礦的呼吸聲也變得更爲沉重。總之,春色瀲灩,在這處房間裡,無邊無際的漫延開來……
下午兩點多鐘,外面的太陽變小了一點,詹逸便也離開了公司,來到了段家。
今天的段家,只有周衛紅在。因爲段延正上班去了,而段心悠,她在醫院照顧着段奶奶。
詹逸將一份離婚協議書交到周衛紅手中,她拿着坐在沙發上,仔仔細細的看着。
待看完了,她那一直緊皺的眉頭又稍稍舒展開來。在這份離婚協議書上,詹逸代替段清緣簽了字。因爲段清緣想演戲,所以現在刻意演像一點。
“這誰擬的?”將離婚協議書遞還給詹逸時,周衛紅又甚是好奇詢問,絲毫沒有懷疑這是假的。在她看來,這份離婚協議書也擬得很是合理,馮蓁蓁並沒有吃虧,也得到了應得的。當然了,段清緣更加沒有吃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