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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女子是張佳琪認識的,她認識一名法律系的才子,混了一陣子,認識了不少人,張佳琪人緣好,又開朗,認識的人多,上了幾次公開課,顧相宜和他們幾人也是相熟的。
“是啊。”顧相宜靦腆一笑,榮少神色淡淡的,對他們點了點頭,並沒有出聲,顧相宜習慣了榮少的安靜,也不會要求榮少去應酬。
只是,這種感覺,很微妙。
幸福的微妙感。
其中一名女同學說,“你的男朋友真帥,比我們學校的校草都帥啊。”
“是啊,校草和你的男朋友比起來,真是一棵草了。”
一名女子做捧心狀,“帥哥,你是什麼專業的,我可以和你交朋友嗎?”
榮少淡淡的,一本正經地說,“我是哈佛MBA,不能和你交朋友。”
兩個問題,依次回答了。
大家都死寂了,沒人再說一句話,顧相宜也錯愕地看着榮少,你丫的也太強了吧,就這麼回答了?人情世故,榮少並不是不懂,只是,他不想應酬路人甲乙丙丁。
這些人和他的生活,十輩子都扯不上關係,何況,顧相宜和他們也只是點頭之交,勉強算是相熟,若是相宜真正的朋友,他當然會打交道。
就像相宜的閨蜜張佳琪,他都把張佳琪的電話給存了。
旁人就免了。
那名女子原本還做捧心狀,聽了這句話,惱羞成怒,連顧相宜一起埋怨了,“什麼人啊,這麼狂,存心給人難堪的吧,你要是哈佛的,我還是牛津的呢。”
榮少很年輕,他剛過二十一歲生日,今天陪顧相宜來上課,雖然穿着正裝,但顧相宜把他的頭髮打亂了,榮少看起來就是很年輕。
二十一歲,就是一大學生。
他口氣這麼狂,示好的女孩子當然會惱羞成怒,一來,法律系的才女一般都自視甚高,A大的法律系專業分數線很高,能進法律系的,全是才女。
且念法律的女孩子,哪一個不是伶牙俐齒,心高氣傲,又長得不錯,在哪兒都被人捧着的,榮少這麼不給面子,她當然不舒服。
顧相宜什麼都沒說,她知道榮少的脾氣,他能回你一句話已經算不錯了,當然,回這話的話,還不如不說呢,反正都是狂傲。
榮少真是哈佛的,人家不信,那就沒辦法了。
前方的女孩子們,竊竊私語,很大一部分人還是覺得榮少的顏很正,都在打聽他在哪個專業的,現在的女孩子都知道,好男人啊要趁早下手。
只可惜,打聽了一圈,沒人知道他是大幾的學生,又是哪個專業的,有人看榮少穿正裝,判斷榮少應該是大四的學生,應該是實習剛回來陪女朋友上課的。
榮少修過工商管理,老教授的課又悶,沒有意思,榮少拿着手機看新聞,有部分學生回頭竊竊私語,榮少都沒管,上了一小節課,休息十分鐘,顧相宜問,“悶不悶?”
“悶!”榮少可不是什麼貼心的人,是悶就說悶,顧相宜趴在桌子上休息,讓他也趴下來,榮少覺得特傻氣,沒聽她的,顧相宜拉着他趴下來,“你一天到晚都坐這麼直,你不累啊。”
榮少怒,這丫頭是越發大膽了。
她雙手枕在臉頰下,側頭笑說道,“你也累了一天,坐一天多累啊,睡一覺唄,等下課我叫你。”
榮少工作繁忙,壓力又大,這傢伙出了GK的工作,還有別的工作,非常繁忙,夜裡偶爾睡不好,非要好好鬧她,精疲力盡才能睡好。
如今又在沉悶的教室裡坐着,她看着都心疼。
一本正經的男人你傷不起啊有木有。
榮少覺得趴着特傻,沒有氣勢,在課堂上趴着睡覺那是浪費光陰的行爲,他素來不做,要當學生時,要麼就乖乖上課,要麼就逃課。
顧相宜卻在一旁哄着他,榮少看看錶,還有一小節課才放學,的確有點困了,且是很悶,他的知識都不知道是教授的多少倍,這種課程沒什麼好聽的。
“我要是睡着了,你叫醒我。”
“好的。”顧相宜笑說道,榮少閉上眼睛休息,顧相宜也趴着,看着他的睡容,榮少長的真好,特別是睡着的時候,沒有那麼銳氣的,給人感覺溫和一些,有點溫潤如玉的氣質。
有一名女生見榮少趴着睡了,偷偷和顧相宜打聽榮少的信息,顧相宜一笑說,“他是研究生,很少回學校的。”
“那現在在哪兒工作啊?”
顧相宜說,“不起眼的公司,小職員。”
笑話,榮少這麼好,她要看緊一點,纔不要被別的女人覬覦呢,她傻瓜纔會把榮少的信息全盤托出,給自己找不痛快,榮少這麼受歡迎,她已經有很多醋要喝了,這要是繼續積攢的,她得喝到何年何月。
榮少脣角微微揚起,顧相宜沒看見。
上了課,女生們也回頭,不再打擾顧相宜,榮少繼續趴着睡覺,誰知道還真的睡着了,顧相宜做筆記,聽課,偶爾轉頭看看他,榮少呼吸平緩,漸漸睡得沉了。
一節課就這麼過去了,同學們陸續離開教室,才十分鐘,教室只剩下他們,夜裡的課大家都沒興趣上,能早點回去,當然就早點回去了。
顧相宜看看時間,快九點了,教室十點就要關門。她心想,讓榮少再睡一會兒吧,他其實真的很累,夜宵就不吃了,他要是餓了,回家給他煮好吃的。
這麼一想,她就認真地看書,榮少在一旁睡,一個小時一晃眼就過去了。顧相宜喊了兩聲,榮少才迷糊地醒來,榮少睡不飽,這脾氣是很暴躁的。
因爲網速的問題,我纔上來,抱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