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6 我們一起有病 (求金牌)
榮少眯起眼睛,危險地看着顧相宜,這死丫頭,怕他有病嗎?該死的,他想掐死她,顧相宜又茫然地問,“你爲什麼不戴?尺寸不對嗎?應該可以啊,我買最大號了。”
榮少本來一身火,聽她這麼可愛的解釋,反而泄了火,直接丟了那玩意,吻住她喋喋不休的脣,顧相宜掙扎着推他的肩膀,榮少壓着她的手,“戴什麼戴,我又沒病。”
“不行……”顧相宜雖然沒什麼力氣,抗拒起來倒是很堅決,以前沒提醒榮少,是她的不對,可現在是危險期,必須要戴,如果懷孕了怎麼辦?
“顧相宜,你鬧什麼?”榮少在chuang事上一直是很順利的,顧相宜的反抗在他看來微不足道,誰知道今天的微不足道突然加重起來。
活脫脫是被蹂躪的小可憐。
“我有病!”顧相宜拼了,我噁心死你。
誰知道榮少一吼,“那我們一起有病。”
他這一吼,顧相宜縮縮肩膀,摸索着又把小片東西拿過來,塞到他手上,嘟着嘴巴解釋,“我是危險期,你要戴上。”
……
榮少怒,“爲什麼你是危險期,我就要戴上?”
他就不喜歡隔着什麼和她接觸,他就喜歡釋放在她身體了。
顧相宜都想死了,“我會懷孕啊。”
榮少的怒火轉成洶涌澎湃的怒火,顧相宜是什麼意思,她不希望壞他的孩子,她還想懷着誰的孩子,劉紹東嗎?早知道就把他打死了。
她這輩子做夢都不要想了。
顧相宜見他越來越憤怒,也有點怕了,又解釋說道,“我……”
“夠了,不做了。”榮少推開她,顧相宜倒在牀上,他抓過睡袍穿上,摔門出去,剛和好了小時的氣氛又僵了,顧相宜目瞪口呆地看着他摔門而去,一點都不明白,榮少在氣什麼。
這不是很正常的嗎?
就算是結了婚的夫妻,要求戴避玉n套也是合理的啊,不然全世界都是小孩子在爬了。他氣什麼?他又不打算娶她,她也不打算嫁給他,他們之間就是一段短暫的關係,她又是在不安全時期,誰願意懷了孩子,日後真的離開,又了孩子,又怎麼辦?這是一條小生命啊。
再說,她才十八歲,那麼小,她覺得自己還不成熟,並沒有能力當媽媽,當然不願意當媽媽,就算當媽媽,孩子是單親家庭,誰願意了?
榮西顧腦子是什麼做的,這種事情都想不明白,竟然還生氣了?
根本就沒什麼好生氣的。
顧相宜百思不得其解,抓過睡衣穿回去,她剛想辦法哄好了榮少,結果沒維持幾個小時又僵了,什麼事情僵了,她可以接受,可以理解。
可在這件事上僵了,顧相宜安全不明白是爲什麼。
榮少不記得喜歡孩子,莫非還願意和她生一個孩子嗎?他願意,她還不願意呢。
“混蛋!”顧相宜憤憤不平地罵了一聲,抱着被子一角,很委屈地躲在被窩裡,他生氣,還不讓人解釋了,行啊,生氣就生氣,天天都生氣,脾氣這麼暴躁,早晚這脾氣會害死你。
顧相宜,別管那個混蛋了,睡覺吧。
明天又是新的一天。
每次遇到不開心的事情,顧相宜總是這麼鼓勵自己,只有這麼鼓勵自己,顧相宜才覺得自己會有動力,會有活力活下去,哪怕是訂婚宴上她傷心絕望,萬念俱灰,差點尋短,她都及時把自己拉回來。
只是,翻來覆去睡不着。
房間裡亮着一盞暖黃的燈,臥室的門一直緊閉着,也不知道榮少去了哪兒,顧相宜又折騰了一會兒,依然睡不着,顧相宜實在擔心,她出了臥室。樓下是暗的,沒人,顧相宜注意到書房好像有一些響動,她赤腳慢慢地走進,書房門緊閉着,什麼都看不到。她側耳聽了聽,好像有一些很有力量感的音樂傳出來,帶出一種性感和暴力,放佛是爵士,是牙買加風格的爵士曲子,帶着一些男女呻,yin的聲音,非常有特色。
他在裡面做什麼?
榮少家裡的隔音十分好,基本上書房有什麼響動,臥室是聽不到的,顧相宜不知道他在做什麼,在外面只聽到音樂的震動,什麼聲音都沒有。
榮少愛聽爵士嗎?
她沒想到,心情不好,他會聽爵士?還是這麼勁爆的爵士,她就比較偏愛古典音樂一些,並不喜歡流行歌曲和爵士,街舞等等。
顧相宜在門口站了好一會兒,音樂一直震動着,顧相宜心想,或許他心情不好,真的聽音樂,她就不打擾他了,她不敢推開書房的門。
她躺在牀上閉上眼睛想要休息,卻發現自己睡不着。
一心捉摸着榮少在書房做什麼,會不會有事情,一心又糾結自己的學業,翻來覆去睡不着,榮少回來的時候,顧相宜迷糊地看來一旁的鐘。
一點了。
他一進被窩,她就覺得熱,源源不斷的熱氣從他身上不斷地度過來,傳到她身上,放佛經過劇烈的運動,正發泄什麼,身子的熱氣都沒散。
夾着空氣中的薰香味道,倒是組成一種很特殊的氣味。
屬於榮少的氣息。
就這麼鋪天蓋地而來,把她全部籠罩。
顧相宜本想迷迷糊糊翻到他懷裡,這是他最愛的姿勢,誰知道榮少側了身子,背對着她,顧相宜怔怔地睜開眼睛,扁扁嘴,也翻過身子背對着他。
生氣就生氣,我也是有脾氣的。
同牀異夢,一覺天亮。
顧相宜和榮少冷戰一天,禮拜天這一日,榮少基本上沒和顧相宜說話,他一早就出去了,下午回來,看見顧相宜在一樓陽臺上喝茶看書,放佛沒看到顧相宜,上了書房,顧相宜心想,我也是有脾氣的,你沒看見我,我也沒看見你,彼此彼此了,每次生氣都是她討好他。
他又那麼容易生氣,感覺她就是一小媳婦。
而且還是童養媳的那種。
太憋屈了。
顧相宜在陽臺上繼續看書,用漂亮的茶壺泡着紅茶,用漂亮的茶具,漂亮的碟子,心情也變得漂亮一些,午後一杯茶,一碟小點心,看看書是人間最大的享受。
門口站着四輛防彈的保鏢車,她的保鏢們又出現在別墅,她有一些日子沒見到他們,本以爲他們不會跟着榮少,沒想到突然又跟着榮少。
莫非是榮少有特殊事情的時候,保鏢們纔會保護他嗎?
平時去公司,沒這麼大排場啊。
他週末忙什麼?
一名保鏢檢查別墅的保全,正在別墅外面,顧相宜也識趣,沒打擾他們,只是暗暗奇怪,這羣保鏢不會一直都會出現在別墅吧?
榮少在書房裡待了一個小時,又出門了。
他的保鏢們全部跟着他出門,顧相宜撐着頭看着外面,頓覺得鬱悶。
就這麼回來,又走了,一句話都沒說?
晚上她睡下了,榮少纔回來,顧相宜仔細聽了聽車聲,只有榮少的騷包跑車,沒有保鏢車,顧相宜裝睡,榮少洗了澡,帶着一絲溼氣上牀。顧相宜裝睡就索性裝到底,沒起身,榮少又背對着她睡。
禮拜一一早上班,顧相宜總算有了開始要忙碌的感覺了,度假加上週末,太休閒了,她身上都長了懶蟲,幸好能上班了。她一早起來做了早餐,榮少下樓,正好能吃上早餐,顧相宜做得普通,因爲時間急,她起得晚了,榮少全程陰着臉吃了早飯,帶她一起上班。
到了設計部,大家差不多都上班了。
榮少帶她出差的事情,整個設計部都知道,有人八卦地問她和榮少是不是有什麼不可告人的秘密,其實,自從他們去出差,他們就這麼傳開了。可顧相宜有一名有錢又帥的男朋友,整個設計部之前也有傳的,一時各種流言都有,顧相宜慌忙澄清她和榮少之間絕對沒有什麼關係。
她只是林逸的表妹,大家比較熟,帶她好做事。
衆人一想也是,並未多疑,榮少的脾氣不管帶誰去開會,誰都會吃虧,設計部的女人肖想榮少,但絕對沒有膽子招惹榮少,那是要人命的。
除非是榮少親自看上誰,否則,誰敢招惹她。
再說,榮少見辦公室時,冷着一張臉,看都沒看顧相宜,若是剛出差又有姦情回來的男女,定然不是這種表現了,大家也就沒多說什麼。
顧相宜拍拍胸口,幸好當時林逸說是他表妹,否則,大家都不知道怎麼看他們這段關係。
呂麗麗笑說道,“你和榮少去出差,很受氣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