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的7日戀人以你之姓,冠我之名 112 半夜的電話(求金牌)
所以,她什麼都不說,她故意去找劉紹東吃燭光晚餐,且在他家裡,又用劉紹東的手機發短信給顧相宜,接着刪掉記錄,劉紹東喝得有點醉。她穿的少,故意誘惑他,男人都是血氣方剛,何況劉紹東平時對着顧相宜,總是一身火,卻不敢冒犯她,難免有點失控。
兩人上了牀,陳潔雲纏着他,故意在牀單上弄出血跡,她知道,劉紹東是傳統的男人,他會負責,顧相宜看到這一幕,簡直傷心欲絕。
如她所料,他們很快分手,劉紹東回到她身邊。
此刻,他身邊不再有顧相宜。
陳潔雲很開心,哪怕是用手段得到的男人,她也覺得很滿足。然而,顧相宜總是他們之間的影子,他去她家的次數漸漸多起來,每一次去,都是爲了顧相宜。他們分手後,顧相宜避開他,什麼都不說,劉紹東只能到陳家才能見到顧相宜,爲此,他多次登門。
後來,顧相宜搬出陳家,要獨立,找了一份工作,進了關氏企業,她向關明媚透露,顧相宜和劉紹東談過戀愛的事情,故意讓關明媚刁難她。
沒想到,有關睿護航。
顧相宜從小到大,男人緣不錯,是學校的乖乖牌,三好學生,成績,運動都第一,非常優秀,哪怕僞裝都藏不住光芒,在學校有很多追求者。
從初中開始,就有人不斷在身邊獻殷勤。只是她心眼高,看不上,關睿就是其中一位,兩家是世交,關睿很關心顧相宜,只是關睿學習忙,又出國幾年,兩人不算很熟悉,他回國後,一直想要追求顧相宜,顧相宜年紀小,他又不敢冒犯,等他想追求時候,顧相宜已愛上劉紹東。
她不懂,顧相宜除了長的漂亮,還有什麼?
爲什麼男人都會愛上她。
她承認,她嫉妒相宜。
什麼時候,劉紹東對她才能像對相宜那麼溫柔。
哪怕是要訂婚,可一看到顧相宜,他就動搖了,陳潔雲悲哀地想,她已經不知道要用什麼法子來留住劉紹東,他那麼愛相宜,抱着她,甚至會叫錯名字。
她已經忍下了,還不足夠嗎?
陳潔雲抹去眼淚,若無其事地走向顧相宜,顧相宜聽到腳步聲,以爲是劉紹東,心中正不耐煩,見是陳潔雲,微微一怔,她握着波斯貓的爪子。
“二姐……”
“相宜,不要再誘惑紹東,你們已經分手了。”陳潔雲輕聲說,“別再讓他動搖了。”
顧相宜看着陳潔雲,燈光在陳潔雲臉上打了一層蒼白,顧相宜突然覺得好笑,她的二姐從小就有一張看起來很柔弱的臉,弱不禁風。
總是那麼溫柔,笑臉迎人,誰都不捨得傷她的心。父母對她的偏愛比大姐要多,她幾乎要什麼有什麼。如今卻站在她這位最不受寵的女兒面前,指責她誘惑劉紹東。
顧相宜很想笑,她拿到那天在衛生間裡她勸她去服侍雄少的話,她故意讓她穿暴露的衣服,噴濃烈的香水,就是爲了把她送給雄少,這手段,殺人於無形。
她顧相宜不是白癡,不是傻瓜,誰算計她,她心知肚明,只因爲是家人,她不想追究,並不代表她懵懂,什麼都不懂。
“二姐,你說笑了,我怎麼會讓他動搖,我和他一點關係都沒有。”顧相宜微笑說道,經過這個幾個月的變故,她已不是當初分手哭得死去活來的顧相宜。
“相宜,我知道你們談過戀愛。”
“二姐,你的擔心是多餘的,我們是談過戀愛,不過那是過去的事情了,我現在都不會主動來找二姐夫,他要去找我,我也不曾見他。”顧相宜抱着波斯貓,淡淡地笑說,“我沒二姐你這麼本事,能牢牢抓住他的心,我也沒二姐的本事,把原本屬於我的車送給他,我也沒二姐這麼本事,能給他買卡地亞的表,我更沒有二姐的本事,給他一幢房子,我什麼都給不了他,二姐,你若擔心他爲了我動搖,我想,你多心了,他不會的。”
陳潔雲揚起手,打向顧相宜,響亮的耳光在游泳池邊響起來,顧相宜風輕雲淡地拂去長髮,放佛家常便飯,一個巴掌,她不在意。
她承認,她是惡毒的。
她爲什麼要那麼好脾氣,微笑對一個傷害自己至深的人。
她可以對劉紹東說,別辜負陳潔雲,卻無法對陳潔雲說一聲祝福,這是有區別的。
“顧相宜,你……”
陳潔雲的怒火,如打在棉花上,她更覺得失態,憤怒,突然,她的手臂被人大力拉扯,傳來劉紹東怒不可遏的聲音,“小云,你怎麼能動手打相宜?”
顧相宜面無表情地抱着波斯貓,那貓兒有靈性,似乎感受到張揚的怒火,窩在顧相宜懷裡,不敢出聲,劉紹東想撫她的臉,看看是不是受傷了。
顧相宜別過臉,並不讓他碰觸。劉紹東心疼不已,着惱地看着陳潔雲,“小云,你太過分了,爲什麼要打相宜?”
“你知不知道她說了什麼?”陳潔雲憤怒不已,差點把顧相宜的話原封不動地說出來,可她沒喪失理智,若是告訴劉紹東,他該多傷心。
顧相宜剛剛的話,明顯說劉紹東嫌貧愛富,說她用錢打動劉紹東,把兩人都侮辱了。
若是告訴劉紹東,他那麼愛顧相宜,定然會被傷透了心,上一次在商場遇見,張佳琪的話就像針一樣刺在劉紹東心裡。他至今都有陰影。
她怎麼能再說出這些傷人的話,何況是顧相宜親口說的。
陳潔雲委屈極了,熱淚盈眶。
她真是瘋了,纔會這麼愛劉紹東,竟然爲了他的委屈,瞞着他,讓他誤會自己,讓他仇視自己。
顧相宜,你夠狠。
顧相宜抱着波斯貓起身,她並沒有想到劉紹東去而復返,也不想在看這一幕鬧劇,“不好意思,失陪了。”
“相宜……”
劉紹東追了兩步,被陳潔雲拉住胳膊,“紹東,別追。”
他狠狠地摔開她的手,“小云,你太過分了,我們已經很對不起相宜,爲什麼要打她?”
“我們哪裡對不起她?”陳潔雲反問,一身冷笑。
劉紹東疲倦地揉了揉眉心,“是,你沒錯,全是我的錯,是我貪心,造成你們姐妹反目,都是我的錯,全是我的錯。”
“劉紹東,你……”
陳潔雲委屈極了,跺跺腳,也回了大廳。
顧相宜頭髮長,遮了臉上的狼狽,再說女子手勁不算重,除了有點紅,也沒很大的痕跡,顧相宜抱着波斯貓交給顧奶奶,打算回公寓。顧奶奶說,“這麼晚了,別回去了,就在家裡住一晚吧。”
陳俊傑也說,“是啊,我們一家人好久沒一起吃早餐了,留一晚吧,週末你又沒什麼活動,明天我們一起去野炊,你也跟着一起吧。”
顧相宜正要拒絕,陳麗說,“奶奶和你哥都這麼說,你就留下來住一晚吧,又不是客人,自己房間都多久沒住了。”
陳麗一旦發話,沒什麼拒絕的餘地,顧相宜也不想爲難自己,藉口說累了,上樓梳洗。
她的房間,的確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住了。
幸好,打掃得很乾淨。
顧相宜疲倦地躺在牀上,捂着頭,心裡有些悶,談一次戀愛,把自己的生活弄得一團糟,她真是太失敗了,差點一蹶不振,更是失敗。
“顧相宜,堅強點,失戀而已,沒什麼大不了的。”
顧相宜梳洗,換了睡衣,實在疲倦,關燈睡覺,萬事不理,本來睡得很安穩,也不知道睡了多久,手機響起來,認識榮少後,顧相宜睡覺就沒關手機。
榮少說,要隨叫隨到。
有一次半夜叫她,她關機了,榮少差點把她扔下樓,從那以後,她就沒關機。
她迷迷糊糊看了看鬧鐘,凌晨四點多,這時候正是人睡得最沉的時候,誰這麼缺德打電話,打了一遍,她沒接,電話鈴聲又再加再勵地響。
那首春泥聽得顧相宜煩躁,覺得明天起來就換手機鈴聲。
她模模糊糊抓過手機。
“誰啊,現在幾點啊,有沒有道德?”顧相宜咕噥地說,鼻音很重,抱怨的聲音聽到某人的耳朵裡就成了撒嬌的聲音。
然而,榮少的心情依然不美麗。
“顧相宜,你吃了豹子膽,我上飛機前給你打電話,爲什麼沒接?”
顧相宜一聽是榮少,稍微精神一點,算了算時間,榮少恐怕剛到比利時,剛下飛機就給她電話,顧相宜很想吐槽,她在迷迷糊糊的時候,腦子也沒那麼清醒,也沒平日裡和榮少的小心翼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