總裁大人請離婚
“甜甜,我承認我對你做的事情,也許是你這一生都無法忍受的,但是,請你相信我,我只是不知道該怎樣做才能把你留在我的身邊,我只能用這樣的手段逼迫你留在我身邊。”季羨彬自嘲的笑了笑,“霍斯甜小姐,我會正式的對你展開追求,我知道,在你的心裡我就是個混蛋,但是請不要拒絕我,給我一個機會我會證明給你,我會是一個好情人,也會是個好丈夫,給我一個機會,也給你自己一個機會,好麼?”
“我……”霍斯甜剛開口說了一個字,季羨彬起身來到霍斯甜面前,微微的躬下身子,將食指放在霍斯甜的脣上。
“噓……”季羨彬輕輕說聲,“別這麼快拒絕我好麼?”
霍斯甜心想,你怎麼就料定了我一定會拒絕你呢?其實我是想說,我覺得你和孩子們在一起的時候很有愛,好吧,既然他這麼認爲就這麼認爲吧,自己還真是不知道該不該和這個人在一起,也不知道該怎麼拒絕這個人,嗯,自己都拒絕了自己,很好,真有覺悟。
季羨彬一揚手打兩個響指,服務生推車來到他們的桌子旁邊,季羨彬從拿過來一個精緻的小盒子,送到了霍斯甜面前的桌子上,接着又將一束紅玫瑰送到了霍斯甜的手上,注視這霍斯甜的眼睛,深情的說道,“甜甜,這個盒子裡面是11顆kisses特濃純奶巧克力,這束玫瑰花也是代表着一生一世一心一意特別濃烈的愛!”
“哈哈哈哈!”季羨彬剛剛說完,霍斯甜已經很沒有形象的開口大笑,突然意識到在西餐廳這樣不太雅觀,用小手捂着嘴巴,死死的將笑憋回去,小臉憋得通紅,一隻嫩白的小手指着季羨彬,“季羨彬……你……哈哈哈。你……你可笑死我了?你有一心一意這種奢侈品麼?”霍斯甜問得無比虔誠,無比認真,彷彿這是一個特別值得研究的課題。
“霍斯甜!”季羨彬一張俊臉瞬間黑了下來,原本來想多?維持一會深情王子的形象。可是實在忍不住只能破功了,這個死丫頭,果然不能給好臉,這剛給了三分顏色就開始開染坊了,居然這麼說老子,幾千萬頭草泥馬從季羨彬的心頭奔騰而過。
“好好好!”霍斯甜板着一張臉,豎起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巴上,“我不笑,哈哈哈,我不笑!我真的再也不笑了。”雖然這樣說了。可是那一串串如同銀鈴般的笑聲還是不是的從霍斯甜的嘴巴里溢出來,季羨彬的一張臉簡直都沒法看了啊。
“走了!”季羨彬惱羞成怒的拉着霍斯甜的手往外走,實在是太丟臉了。
“喂喂喂,等一會,我拿我的巧克力!”霍斯甜笑着甩開季羨彬的手。走到桌前小心意義的拿起自己的巧克力跟在季羨彬的身後,季羨彬對於她對巧克力的珍視態度表示很滿意,可是殊不知這丫頭是因爲特別偏愛這款巧克力而已。
“我們去哪兒啊?”霍斯甜慢悠悠的跟在後面問道,正想着一會他不注意自己的行蹤的時候,就腳底抹油偷溜。
“回家!”季羨彬連頭都沒回,冷豔的吐出兩個字。
“這麼早,回家幹什麼啊?”霍斯甜嘟囔着。說實話雖然在一個屋檐下一段時間了,但是仍然不習慣在自己那狹小的私人空間裡有季羨彬這個龐然大物出現,更可況這剛過飯點,夜生活還沒開始,幹嘛就回家混吃等死啊。
“做.愛!”季羨彬如同說今天天氣真好一樣,語不驚人死不休的說了這倆字。
霍斯甜的小臉刷的紅了。接着拉住季羨彬的袖口,“我們談一談!”
“嗯?”季羨彬挑眉,呦呵,這小臉紅撲撲的如同一個大蘋果,他無比的想把她拆食入腹。可是卻生生的忍住,所以臉色也不大好看,可是霍斯甜並不介意他的臉色,完全無視。
“那個,我看你的手臂好得差不多了,你什麼時候搬走啊!”霍斯甜蹙眉說道,雖然她自己覺得自己已經足夠的注意措辭了,可是季羨彬仍然聽出來濃濃的嫌棄,於是某個慾求不滿的男人心情不美麗了。
“你哪隻眼睛看到老子的手臂好了,表皮看起來沒問題了,可是你一碰老子還疼得要命,我必須養好了,不然以後我着手臂殘了,誰管我!”季羨彬說得那叫一個無比真誠啊,彷彿他那手臂真殘了。
“臥槽,季羨彬,你不會是想賴上我吧!”見過說瞎話的,可是沒見過這麼睜眼說瞎話的啊,連顏色都看不出來哪裡不一樣,你至於麼?你能疼到哪兒去啊。
“我就是想賴上你,還想賴一輩子,你覺得如何?”季羨彬驟然移動身形,長臂一伸扣住霍斯甜的腰將她帶入自己的懷裡,用力的將她扣入懷裡,彷彿要嵌入自己的身體一般,低頭在她的耳邊輕聲說道,如同情人間最親密的呢喃,霍斯甜不自覺的顫抖了下身體,季羨彬十分滿意她的反映。
“好了,好了,你愛住多久就住多久,行了吧!”霍斯甜用力推開季羨彬,賭氣的說道。
“那恭敬不如從命了!”季羨彬一臉奸詐的笑說道,明明心裡樂開了花,卻還說得好像他很委屈的樣子。
霍斯甜覺得無比的憋屈,上車的時候狠狠的甩上季羨彬的車門,心裡惡狠狠的將車門想成季羨彬。
季羨彬看着霍斯甜的身影笑了笑,隨後上車,果斷開車回家,隨便住多久,這是多麼大的福利啊。
從籃球場出來後,墨涵看了下時間,已經到了午飯時間,也就沒有回公司,突發奇想的到肯斯丁接丁可顏吃午餐,可是到了辦公室才發現空無一人,“你們丁醫生呢?”墨涵攔住門口路過的護.士說道。
“在四樓查房呢!”護.士紅着臉回答道,“先生,你好……”護士的羞答答的低着頭,想要問下墨涵的手機號,他實在是太帥了,鼓起勇氣再擡頭的時候,留給她的只有一個怒氣衝衝的背影兒。
都這個時間了,不去找地方吃飯,還查房,丁可顏你平時就是這麼照顧自己的,墨涵一股無名火瞬間升騰起來。
在四樓右側第三間病房看到了丁可顏的身影,她帶着葉柳誠還有兩位醫生,正和患者溝通聊天,丁可顏的臉上始終掛着淺淺的笑容,笑意雖不達心底,但是卻依然讓人覺得暖暖的,異常的親切,神奇的帶着一種安撫人心的感覺。
她會認真的聽患者給她講,身體上的感覺,偶爾病人說到哪裡不舒服,她會立刻親自爲患者檢查,此刻,她是最樸素的白大褂,護士鞋,一頭柔順的長髮束成了馬尾,但是在墨涵的角度看,她被太陽光鍍上了一層精光,美得奪目,如同一個墮入凡間的天使。
嗯,是的,墨涵心裡暗暗吃驚,自己的第一反映就是丁可顏如同一個天使般美好,墨涵對於這種經常在丁可顏身上出現的反常情緒,有一絲不悅。
這時候邊上牀的一個小盆友哇的一聲哭了起來,那是一個剛剛換心不久,還在康復期的小女孩,孩子只有五歲,但是好在老天開眼她成功的等到了心臟,所以她活了下來,基本上這是丁可顏最小的患者,也是丁可顏最心疼的孩子。
父母爲了攢她的手術費,以及後期的費用,他的爹地媽咪都很忙的再賺錢,只爲了有經濟基礎可以幫孩子儘可能的活下去。白天的時候孩子基本上都是一個人在醫院,由護.士或者是同病房的病友們照顧,彤彤這個孩子特別的乖巧懂事兒,很少有情緒失控的大哭,而且打針吃藥從來都是微笑着配合醫生和護.士。
丁可顏笑着走到了孩子面前,彎腰問道,“彤彤,你怎麼了啊?”
“嗚嗚嗚,疼啊!”被稱爲彤彤的女孩揚起紅蘋果一樣的小臉看着丁可顏,大大淚珠還掛在長長睫毛上,看上去好不可憐啊。
“告訴姐姐,你怎麼了?”丁可顏揉了揉她送到彤彤頭頂上的頭髮。
“護,士小姐已經給她紮了五針了,還沒紮上!”邊上牀的阿姨替小女孩說道,說完這句彤彤委屈極了,扁了扁小嘴巴,那樣子都要給丁可顏萌哭了。
“那姐姐幫你紮好不好?”丁可顏蹲下身子,揉了揉彤彤發頂的髮絲,要知道這小女孩也挺有個性的,整間醫院除了丁可顏誰的話她都不聽!
“彤彤,一定是你太乖巧可愛了,所以護.士捨不得你康復太快,然後就來開這兒了是不是?”丁可顏捏了捏彤彤的小臉蛋說道,彤彤立馬破涕爲笑了。
“彤彤漂亮的小手,一會還得拿東西吃,姐姐扎你的小腳好不好?”丁可顏輕鬆的說道。
“嗯!姐姐,可不可以一下就紮上啊!”彤彤扁着小嘴,可憐得不行。
“好,姐姐答應你,一下就紮上,如果扎不上,換你扎姐姐好不好?”丁可顏自信的一笑,隨意彎腰在小女孩的腳腕處找合適的血管。
門外的墨涵,突然亦真頭疼,彷彿若干年前也有一個女孩子,這樣彎腰在他的手腕邊忙乎,可是不管怎麼努力,記憶的洪水推不開那道閘門,墨涵痛苦的抱着頭,“先生你沒事兒吧!”一個路過的護士扶着墨涵的手臂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