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子浩機靈得很,側身從車旁躲開,又閃過一枚子彈,他趁機逃進了駕駛座,一腳登上油門,直接撞上了正前方的賓利。
“嘩啦啦——”兩輛車相碰,發出驚天的響聲,別克車撞掉了引擎蓋,車前冒起了白煙,但肖子浩不敢有半秒停歇,用力將油門踩到底,揚長而去。
“追!”聖司冥眼底閃過一抹深邃的幽寒,他就不信,這人能逃出他聖司冥的天下!
即刻,所有人都上了車,隨着別克車消失的方向,匆匆追去。
聖司冥也上了車,不過,他可沒心思去追肖子浩,他的滿門心思,都落在了餘淺身上。
小人兒躺在後座,呼吸惴惴,汗水淋漓,似乎非常難受。
“是不是又想要了?”聖司冥摸了摸她紅彤彤的小臉,心疼不已。
聞見熟悉的薄荷味,餘淺的小腦袋如搗蒜般的點着,她忍不住探上了他的衣襟。
餘淺躺在下面,聖司冥抵靠在她上方,他們的體味本就曖昧不清,這麼一來,更是如火如荼。
聖司冥瞧見她急不可耐的動作,和滿臉迫不及待的表情,眯了眯眼:“你怎麼這麼色啊?”tqR1
聞聲,餘淺抿住嘴脣,有一秒鐘的難堪,但是隨即,她的理智就被浴火吞噬了。
柔弱無骨的小手終於探上了他的皮帶,她顧不上什麼場合,只知道自己很想要,很想要他!
聖司冥蹙緊了眉,忽地握住了她亂動的手:“剛纔,你也這麼對別的男人?”
她沒了理智,是不是也會對別的男人投懷送抱?
餘淺一怔,被他的這句話擊的回過神,全身的浴火褪掉,小手也收了回來。
她知道他是什麼意思,他想說,她淫蕩,她不守婦道!
聖司冥總會把她想的很壞,很壞很壞!
餘淺氣血上涌,推開壓在自己上方的男人,一屁股,從車椅上坐了起來。
“不想要了?”聖司冥理了理外套,笑道。
餘淺大腦迷迷糊糊,其他的情緒都沒有,就是覺得委屈:“你走!”
聖司冥突然靠過來,長臂一伸,將她攬入懷中:“我走了,誰滿足你?”
聞聲,餘淺更氣了。
她冷冷一笑:“我可以去大馬路上隨便拉一個男人!”
聖司冥黑眸一眯,不悅的氣息毫不掩飾的擴散:“又在跟我置氣?”
餘淺懶得說話,腦子裡頭連一句完整的話都編織不出了!
可能,現在在她眼中,她只認識聖司冥,藥物侵蝕了她大部分的理智,竟也學會了無理取鬧。
望見餘淺氣呼呼的樣子,男人輕釦住她的手,欲哭無淚:“我錯了,那人衣衫完好,你也一件也沒少,怎麼可能扒過他的衣服呢?”
餘淺強忍體內的燥熱,大罵:“那你還說!”
聖司冥一笑,俊臉貼上她的:“我只是想聽你說。”
“說什麼?”
“你只扒我衣服。”
他溫熱的鼻息撲打在她脖間,她心頭的浴火又重新被點燃,燃的血液都快沸騰了。
她才意識到,他是故意勾引!
“聖司冥,你怎麼這麼不要臉?”
男人俊眉一揚:“你天天扒我衣服,我都沒說你不要臉。”
“滾!我不扒了!”
“那我扒!”
說話間,他挑開她的衣衫,將她悶解多時的慾望徹底釋放了出來。
接下來的幾天,日子照常而過。
一直到第七天的時候,餘淺才覺得清醒,伴隨她多日的火熱總算褪下了。
聖司冥候在牀邊,靜靜看她:“有沒有好受點?”
餘淺一見到他,愣了一下,即刻,七天以來的所有記憶涌入了腦海深處。
她的臉,白了又紅了,紅了又白了,如此反覆。
“怎麼了?”他見她面色不對,納悶的問。
餘淺簡直不敢相信,那幾天放蕩大膽的人,是她自己。
更不敢相信,她和聖司冥,居然又糾纏到一起了。
“你……”她不知道說什麼好了,自己好不容易纔逃掉,怎麼又自投羅網了。
“還想要,嗯?”聖司冥以爲她糾結的原因來自於某種不可言說的需求。
餘淺即刻搖頭,慌的聲線都在抖:“不……不了……”
回想他和她糾纏的那麼多次,她都有想跳樓的衝動,可不敢再多一次了!
男人不懂:“那你在這吞吞吐吐,幹什麼?”
餘淺咬了咬脣:“聖司冥,我、我想回家了……”
聽聞她又要走,男人眼色又憂鬱了,像南方颱風到來之前的天氣,很陰沉:“我記得你說過,你不會再走了。”
“那些話都不作數的!”餘淺焦急的道!
“爲什麼不作數?”聖司冥沉靜的反問。
“因爲、因爲我沒有理智!”
“你爲什麼沒有理智?”
“我吃了藥。”
“那這麼多天,是誰幫你排藥解難的?”
“你……”
“所以,你得對我負責。”
“你……我……”餘淺被他這通亂邏輯繞暈了。
聖司冥掀開被子,挑逗性十足的拍了拍她的屁股:“快起牀洗漱,早飯已經備好了。”
餘淺愕然,被這樣的聖司冥嚇住了:“吃完飯,我可以回家嗎?我還要上班的。”
男人不想再聽到這種話,隨口敷衍了句:“吃完飯再說。”
帝堡餐廳。
如往常一樣的座位安排,只是那端的主位卻空了。
餘淺好奇的問:“之微呢?”
聞言,薛管家猶豫了下,不知該說不該說。
“怎麼了?之微生病了嗎?”餘淺見管家吞吞吐吐,自己的心情也焦急起來。
“餘小姐,淩小姐她……”薛管家實在說不出口,他知道凌之微是餘淺很好的朋友,他怕自己說了,餘淺接受不了。
“死了。”聖司冥輕鬆的接過話茬。
“啊?”餘淺呆滯,這是什麼意思?
“我說她死了。”男人淡淡地重複道。
“怎麼會,我離開的時候她還好好的!”餘淺不可置信,音量也大了起來。
聖司冥一記冷眼看過去:“我不喜歡你對我喊。”
餘淺也不想喊,可是她控制不住自己:“到底是怎麼一回事?之微去哪了?”
男人本不想回答,又見她焦急的不行,輕嘆了口氣,終是說:“淺淺,從頭到尾凌之微都是在騙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