餘淺現在比他更難受,小臉紅撲撲的,難受的眼淚都掉了:“冥,我想要你……”
她現在覺得渾身上下都癢極了,極度渴望他的靠近。
可是聖司冥卻有意遠離她,這讓餘淺非常沮喪,也更難受了。
聖司冥呼吸粗重,他也很想要她,但是不行,絕對不行:“你乖一點,我們馬上回家!”
他在她耳畔輕輕說完,抱着她,坐上了豪車。
餘淺坐不住,在副駕駛上扭來扭去,都安全帶都被掙開了,她紅着小臉靠近他,誘惑似的對他哈了一口熱氣,又急又難過的說:“冥,我忍不住……”
她是真的忍不住了,整個人似乎都在火海里煎熬,熬的她連頭髮絲都是熱的!
一向矜持的小人兒對他說了一句又一句露骨的話,聖司冥不禁繃緊了全身,卻強忍着內心的燥熱,重新幫她扣上了安全帶。
兩人靠近之際,餘淺頭一歪,親上了他剛毅的側臉。
越親越深,她這哪裡是親,完全就是挑逗,舌尖一下一下的,在他臉上打圈圈。
聖司冥一把抓住她的肩:“你跟誰學的這套?”
餘淺雙眼朦朧,靠在他身上,迷迷糊糊的說:“嗯……你教我的……”
該死的,他當初爲什麼要教她這個!
聖司冥實在受不了了,一腳踩上油門:“淺淺,閉上眼睡覺,聽話!”
餘淺倒是想睡,但是熱的根本睡不着,她扭了一路,喉間時不時叫上一聲,等到下車時,座椅都被汗水打溼了一片。
車還未停好,連車鑰匙沒來得及拔,聖司冥抱着汗溼淋漓的餘淺,大步從車上下來,祁琛早在帝堡恭候了多時,聽聞餘小姐回來了,薛管家也高高興興的候在了門口。
不料,還未見着餘小姐,他就被先生一把推開了。
薛管家一臉懵逼,不過一陣風的功夫,聖司冥已經竄到了客廳。
“祁琛,快點上樓!”他對客廳裡的男人命令道!
“是!”祁琛立刻跟他去了二樓。
主臥室。
餘淺躺在柔軟的大牀上,面色潮紅,依然在不斷的扭。
就連聖司冥,都差點摁不住她了。
祁琛收回聽診器,又看了看餘淺的各項驗血數據,表情變得凝重。
“現在怎麼辦?”聖司冥拉高餘淺的被子,冷着臉問。
“先生,這種藥沒有解藥,若是現在配置的話,起碼也要半個月的時間,等到解藥配完了,餘小姐的藥性也就過了,所以……沒有其他辦法了。”祁琛如實說道。
聖司冥擰着眉,寒着臉,神色異常凝重:“如果她挺過去了呢?”
祁琛搖頭:“先生,這藥的藥性很強,我估計,餘小姐是撐不了七天的……”
聖司冥當然知道藥性很強,否則他也不會這麼急了:“你現在就給我想辦法!”
“先生,難道你要我……”祁琛爲難的看了看餘淺,又爲難的看了看男人。
聖司冥直接一記冷眼掃過去:“少他媽做白日夢!”
祁琛聳肩,他就知道是這樣:“先生,餘小姐是您的女人,您儘量滿足她就是了,只要把這七天挺過去,她會慢慢清醒的。”
話是這樣說,可是這個藥會讓人產生依賴性,她會漸漸迷戀這種感覺,到最後,會完全依賴藥物,不然對性提不起興趣,他不想她這樣,他不想他們今後的每一次都需要藥物來達到至高的歡愉!
聖司冥眉凝糾結,語氣裡透漏了一絲煩躁:“滾出去!”
祁琛立刻拿着醫藥箱從主臥裡退了出來。
臥室門關上,房間裡只剩餘淺和聖司冥兩個人。
餘淺難受極了,現在的她,極度渴望着聖司冥,那種深深的渴望,幾乎要從身體裡噴薄而出。
“冥……”她難耐的低吟,手指挑開了厚厚的毛衣,可是毛衣是套頭的,她脫不下來,焦急之下,氣得哭了:“幫幫我,幫幫我……”
聖司冥瞧見她香肩半露,淚眼朦朧的小樣子,呼吸瞬間促了起來。
他強忍着體內的慾望,大步來到餘淺跟前,阻止了她脫衣服的手:“我要你忍,聽到了嗎?”
餘淺已經什麼都不知道了,理智化成了泡沫,她實在太熱了,渾身上下都叫囂着那股慾望,全身都被那股慾望支配,兩隻小手不由自主攀上了他的脖子,她難耐的貼上他:“可是好難受……好難受,冥,我想要你……”
真的好想要他,從未有一刻,她如此的渴望他。
心裡的空虛勝過身體的空虛,她現在滿腦袋都是他說的那句放棄,難過,好難過,她想要他,不想他放棄。
藥物完全摧毀了她的理智,將她還原成了最真實的模樣,也將她帶到了欲的頂端。
餘淺伸手抱着他,嗚嗚的哭:“冥,我好想你……”tqR1
是真的好想,與他分離的每一刻,她都在想他。
聖司冥蹙着眉,嘴角微微下沉:“你現在已經完全被藥物控制了,冷靜一點,只要忍過這陣,就沒事了。”
說話間,他將身上的餘淺撥了下去,朝着走廊大聲命令:“管家,給我繩子!”
五分鐘後,餘淺四肢攤開,被聖司冥綁在了牀上,她的手腳均被扣在了牀頭牀尾,麻繩將手腕磨出了紅紅的一片。
她滿頭大汗,不斷的試圖掙脫繩索,渾身癢的發麻,想撓都撓不到,餘淺真是要急哭了。
聖司冥摸了摸她汗溼的發,滿眼心疼,胸口堵得發悶,慍聲勸道:“忍着,聽話。”
餘淺不懂,他爲什麼要這麼折磨她,他明明可以給她的,他們以前,他主動過很多次的。
還是說,因爲他決心放棄她了,所以,再也不會再碰她了。
餘淺咬着嘴哭,搭在牀頭的手,緊緊地抓着牀單,已經將牀單撕出了一條長口子。
聖司冥不忍看下去,長腿一邁,出了房間。
他想,如果她看不到他的話,應該會好一點。
雖然擔心,但聖司冥,還是逼自己走遠了。
他走後,餘淺的狀況並沒有好轉,她大喘着粗氣,死活掙着繩索,手腕動的時候,那種麻澀的痛感刺激了中樞神經,導致她渾身麻癢的感覺好轉了許多,於是餘淺掙的更加用力,不知不覺間,左手腕的傷口撕裂了,流出了殷紅的鮮血,將麻繩浸成了紅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