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72 我對你多狠就有多愛你

總裁大人好眼熟 372 我對你多狠,就有多愛你

馬純純淚落,抱住她,“我的好女兒,麻麻從不後悔生了你,你是粑粑麻麻的愛情結晶,等下不要亂喊,亂跑,麻麻在哪兒,你就跟着麻麻。”

剛說完,門被推開了。

四個女人邁步進來。

“夫人,請帶着公主跟我們走吧。”年老一些的女人冷冷的說道,聲音裡沒有一絲溫度。

她站起身,努力扯出幾分笑容,“前頭帶路。”

隨後低頭看着多多,“跟着麻麻一起走。”

牽着手,跟着四名女人跨出門口。

門口站着的士兵並未低頭,看着她的臉和小公主,幾個人便不再忍心看。

繞過走廊前方行刑的地方。

一般的罪犯會直接擊斃,或者注射,但,她要受的是最古老的一種死法。

和兩種死法只是將四肢綁住,隨後用油紙一層一層的蓋住臉,直至徹底窒息死亡。

她跟多多一起走進了一棟房子內。

上樓來到一處房門前。

“進來吧。”

隨後,門被完全從裡面上鎖,兩個年老的對馬純純說,“夫人躺上去。”

另外兩個年輕的將多多帶到了另一處牀上,兩處牀中間隔着一個白色的布。

馬純純乖乖地躺了上去。

兩個人開始給她綁繩子,先綁腳。

正在這個時候,白布那頭突然響起一陣慘叫聲。

這邊兩個老女人急忙問道,“怎麼的了?”

“啊!她竟然帶着刀子,扎到我的手腕了……快……奪過來……”

一個老女人走了過去,片刻,一個響亮的巴掌聲傳進 馬純純的耳朵內。

“死丫頭,你當你還是公主呢!還敢傷人,看老奴打不死你!”

多多嚎啕大哭。

馬純純悄然掏出槍,手法快狠準的打在了正在給她綁腿的老女人的額頭處。

隨後她的身子倒了下去,咚的摔在了地上,弄出了聲響,馬純純手利索的去解開繩子,聽到聲響的女人過來,她又是兩槍,死的很快,抽搐了幾下便不動了。

中的均是額頭正中心。

她解開繩子,只剩下了一位年輕的女人。

看見另外三個人都死了,渾身哆嗦,嚇得慘白着臉。

“夫人,不要殺我,我是……奉命的,求……求你,不要殺我,我爸媽都死了,家裡還有一個弟弟等着我養活,夫人啊,饒我一命吧……”

說着跪在了馬純純腳邊,將頭磕的咚咚響。

馬純純一怔,立即想起了馬哲,她給多多鬆綁,冷聲說道,“我憑什麼相信你?相信你不會出/賣我,畢竟我們素不相識。”

年輕女人嚇得嘴脣顫抖,求生是人的本能。

“無論你讓我做什麼,我都答應你,如果我出爾反爾,你一槍崩了我就是。”

馬純純說道,“其實,殺你不殺你都沒什麼關係,因爲你幫不幫我你都是死路一條,你們元首是不會放過你的,你心裡也有一杆秤,若你幫我和多多出去,我帶你和你弟弟一起離開h國,前提是,你要全力以赴的幫我,不然,我出不去,你也是死路一條。”

她惶恐的點點頭。

馬純純說道,“將那個年輕女孩身上的衣服給我扒下來。”

隨後她看向多多,“我們多多真勇敢。”

將帶血的水果刀從地上撿起來擦乾淨重新遞給她,“好好拿着。”

多多攥住重新放進袖口裡,小臉繃得緊緊地。

隨後她將那名已死的年輕女孩的衣服換上,幸好,這裡的女傭人都是帶着半面面紗。

兩個人合力將這兩個老女人的屍首給藏匿在了櫃子裡,血跡清理了一下,只剩下一個已死的年輕女屍首。

給她穿上自己來的時候穿的衣服,特意將臉給蓋上,擡上了車子,純純安排了多多,告訴她,只要麻麻不讓她起來,她就乖乖的躺在那裡裝死,不許動。

多多十分乖巧的知道這件事的嚴重性。

躺在另一輛車子上,蓋住了頭。

於是……

“夫人,還要給元首打個電話說已經處理完了夫人和公主……”

“可以,但你若敢耍花樣,我立刻崩了你。”

她搖搖頭,“不敢……”

隨後用這裡的座機撥打了百里君蓮的電話。

開了擴音,他的聲音異常的沙啞:“做好了嗎?”

“是的,元首,我們已經處理好了。”

“小車從樓上擡下來。”

“好。”

先擡得是那名僞裝馬純純的女死者,最後纔是多多。

出了房子的大門。

外面竟下起了大雨,雨水傾盆而下,看樣子短時間內是不會停止的。

馬純純一眼便看見了站在前方的百里君蓮。

夜色中,他獨自一個人站在那裡,有些蕭條。

他手持着一把黑色的雨傘,一如既往的一身黑色的大衣,距離的有些遠,看不清他臉上的表情。

她悄然的捏了捏多多的手,示意不要動。

推着車子一點一點的朝着他立的方向走去。

終於站到了他面前。

百里君蓮有些踉蹌,想要去揭開前面女屍首臉上的布,被女侍者急忙拒絕。

“元首大人,您是不能看她的死相的,會折煞您。”

他後退一步,聲音淡漠哀痛,“她臨上路……有說什麼嗎?”

女侍者搖搖頭,“沒有,夫人她什麼都沒有說,倒是公主臨上路的時候哭了。”

“是嗎?”他像是在反問,又像是在肯定,“她那麼小,是會哭的,一定很難受。”

隨後,百里君蓮蹲下身來,握住露出來的死人手,手指在上面輕輕摩擦。

“我救了你,卻也親手收回了當初救你的這一條命,不要怨我,你該知道,我對你有多狠,就說明,我有多愛你……”

靜靜地蹲了幾分鐘,他終於丟手,將手蓋在油布下面,開口,“停放到祠堂,通知下去,十點火化。”

“遵命。”女侍者開始推着車走。

馬純純緊追其後。

沒人知道,馬純純剛纔有多緊張,手心裡都是汗,哪兒聽的進去他說了什麼話?

可能是想趕快離開這裡,所以她腳步很快。

“站住!”

身後不遠處的他突然喊了一聲。

馬純純嬌//軀一震,渾身發冷,難道,他認出了自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