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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站起身,衝着葉母眨了一下眼睛,“我先上樓。?”

葉磽看着又一碗,腦子裡頓時就想到了上一次馬純純的話,什麼跟屎一樣?公、狗的生/殖/器?其實這還真的是生/殖/器,只不過是牛的而已。

想到這裡,他就覺得這碗湯極其的噁心。

“愣着幹什麼,兒子,趕緊喝了。”說完看向馬純純,“純純啊,伯母特意給你燉的,你也趕緊喝了。”

馬純純上一次便知道這是補什麼的,但不喝又不想看見葉母不開心。

她笑着端起碗,“好。”

端着碗慢慢的開始喝了完,直至喝完,葉磽的碗還是一點沒動。

見狀,葉母急了,“咋的了?趕緊喝了。”

葉磽慢慢的端起碗,閉着眼睛,慢慢的喝完,他幾乎又想嘔吐,忍着說道,“媽,我求求你,別再給我燉了好不好?”

葉母充耳不聞,“喝完了,趕緊上樓,今晚別回去了,明早全家一起吃早餐。”

馬純純咋舌,“不行,伯母,我是要回家的。”

葉母一把抓住她的手,“聽伯母的,給你家裡打個電話別回去了,跟葉子一起趕緊上樓。”

葉磽好氣又好笑,“媽——”

葉母直接將兩人給推向了樓梯。

開了門,將兩人推進了房間,隨後門給關上。

葉磽無奈的按開燈,衝着馬純純說道,“給小暖打個電話,說今晚不回去了。”

馬純純看了看這房間,一個洗手間一張大牀,空無一物,明擺着要倆人睡在一張牀來着。

“葉哥,不行。”

葉磽低聲說道,“估計我媽要親自監督我跟你在一起,放心,我不會動你,算我幫我一個忙。”

聞言,馬純純只好給安小暖打了個電話,讓她轉達給馬哲。

掛了電話,馬純純侷促的站在那裡,“葉哥,就一張牀,咋睡啊?”

葉磽徑自拿着浴袍去洗手間,“一人半張牀。”

“可是,我有些不安。”

葉磽上下打量了她一眼,“你這有胸沒屁股的,你怕我上了你?”

馬純純內心的小憤怒再次激發,“葉哥,你咋能這麼說,我也是有屁股的!”

葉磽好整以暇的反問,“要不要我再摸摸看,不然我是不會承認你有的。”

馬純純扭頭,“葉哥洗澡去吧,我睡了。”

葉磽去了洗手間,馬純純拉開窗簾,窗外星光漫天,一陣涼風襲來,意識更清晰了。

爲了避免尷尬,她將燈給關了,通過外面的星光,倒是可以依稀看清房間的。

脫掉鞋,她不敢脫衣服,便掀開被子躺下。

側着睡,目光看着窗口,似乎還有些不敢相信,今晚她竟然會和葉磽睡在一張牀上。

雖然是做戲,但是,心情久久不能平靜。

她緊緊地抓着牀單,想要入睡,卻了無睡意。

十幾分鍾後,洗手間的門被打開,葉磽出來,身上裹着浴袍。

他知道她可能有些尷尬,所以將燈關了。

將衣服放在衣架上,朝着牀邊坐下。

“你睡着了嗎?”

“沒有。”

葉磽掀開被子半躺着,點燃一支菸,輕輕的吸着,說道,“蠢貨,我還不知道,你今年多大了?”

“21,比小暖姐小一歲。”

“你知道我多大了嗎?”葉磽又問道。

“葉哥今年25了。”

葉磽彈了彈菸灰,“不錯,那你知道我喜歡什麼嗎?”

“知道,葉哥喜歡打球,喜歡演戲,但更喜歡音樂,還有喜歡跳舞,特別是喜歡去脣脣欲動,葉哥喜歡的顏色是藍色和黃色,葉哥還喜歡顧小姐。”

她話音落,葉磽並沒有再問。

馬純純轉過身去看他,黑夜裡,他明亮的眼睛看的分明。

“你是從什麼時候知道我喜歡她的?”

馬純純不避諱,“很早就知道了,一眼就可以看出來的。”

“呵——”他笑,“連你都很早都知道了。”

馬純純聽出他聲音的淒涼,縱然在笑,卻沒有讓人感受到他真的在笑。

“葉哥?”

“嗯?”

“你喝了湯有沒有別的感覺?”

葉磽疑惑道,“沒有。”

“那我爲什麼覺得全部的血液都往上涌?”剛纔沒有這種感覺,此刻,卻覺得有點難受。

葉磽伸手按開燈,看她臉色有點不正常,伸手一摸,“你臉怎麼這麼熱?發燒了嗎?”

馬純純搖搖頭,“沒有,我頭不疼,只是覺得有些熱。”

“剛纔你喝燉的湯有沒有覺得跟上次不一樣的味道?”葉磽試探的問道。

“有些腥。”

葉磽立刻明白了,自家皇太后給她喝鹿血了~~~~~

但女人喝了會覺得自己很渴望,這是母親大人提供的助興方式,葉磽表示有些頭疼。

她慢慢的起身,“我去洗個澡。”

葉磽低吟“嗯”了聲。

馬純純走進洗手間,脫光了衣服,打開冷水衝着自己身上淋,理智有些清晰,但身體內的熱度似乎沒有減。

終於,這種熱燥不溫不火的一直讓她渾身想找個發泄口。

她抱着衣服走出了洗手間,身上空無一物。

將衣服放在桌子上,“葉哥,我很難受。”

葉磽明知故問,“沒事,補品補得了,睡着了就沒事了。”

關鍵,這種情況下,她能睡得着嗎?

馬純純躺進被子裡,抓着牀單,默默承受這份火燎一般的難受。

葉磽看她不說話,便伸手碰了碰她的手。

這一碰好似天雷勾地火一般,他的手沒法挪動。

馬純純伸出手抓住了他的手,“葉哥,你的手真神奇,一碰我,就不那麼難受了。”

葉磽有些夠嗆,他望天,“既然如此,那我就犧牲一回,勉強讓你握着手吧。”

“好。”

她和他的手十指緊扣,放在兩人的中間。

馬純純閉着眼睛,不知怎麼地,就真的睡着了。

葉磽卻沒能睡着,他以爲身邊躺一個自己的助理,沒關係的,可真的這麼睡在一起,真的驗證了一句老話,孤男寡女,真的不能共處一室。

清晨,馬純純醒來的時候,掌心裡的溫暖讓她覺得不真實。

她轉頭,旁邊躺着的容顏不是葉磽是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