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是因爲你太沒用了,看一個女人都看的這麼狼狽,真不知道你十幾年來學的東西去哪了。/”
“喂,叔叔!人家總共也才只有十幾歲耶,你以爲是你啊?”佩佩不服氣的嚷嚷,復又納悶的道:“奇怪啊,你明明說幾句絕情的話,她爲什麼突然間就吃起東西來了?難道是對你死心了?”
“她沒有死心,她又升起希望了。”
“爲什麼?”
“因爲我過來了,而且我端東西給她吃了。”
“不是吧?這女人……還真是打不死的小強!”佩佩不由咂舌,壞壞的望着南宮寒道:“不過叔叔,你明知道她會這麼想,你還依然就這麼做,不會是你的心裡真的還對她有一份不捨吧?”
南宮寒頓住了腳步,轉過頭來看了佩佩一眼道:“人非草木,怎能無情?雖然我不愛她,雖然她做了很多的錯事。雖然我恨不得能將她直接掐死給我的孩子陪葬,但是我不能這麼做!因爲……你漫漫阿姨對她沒有仇恨。”
“阿姨對她沒有仇恨?”佩佩睜大了眼睛,搖頭砸嘴道:“怎麼可能啊,我都恨不得能撕了她,她這麼對阿姨,阿姨竟然沒有恨?真是不可思議啊,不會是阿姨怕了她,不敢動她吧?”
“你阿姨一心在可兒的身上,現在仇恨和責怪都不能挽回一切!”
“那也是,唉可惜了。那我也對她好一點吧!”佩佩唸了一句。看到南宮寒上了車子,她忙奔過去趴在車窗邊道:“叔叔,什麼時候找人給我換個班,怎麼說我也是和阿姨相處了這麼久,她來美國我一定要去看看她的,挺想念她的。”
“你是想着玩吧?”南宮寒睨了她一眼,發動了車子道:“我早就看穿了你眼裡的詭計,我不知道你在計劃着什麼,你最好給我老實點,這個時候沒人有空陪你玩遊戲。”
“喂,人家哪有詭計……”
南宮寒一踩油門,將佩佩甩的退了幾步,佩佩跟着車子跑了幾步,氣的跺腳吼道:“可惡的傢伙,你簡直就是壓榨人工的惡劣資本家,我討厭你!”
一腳踢在了路邊的石子上,佩佩噘着嘴巴在那低咒了半天。最後她還是百般不願意的回了頭,拖着步子往別墅中走去。可就在這時,一種保鏢認知危險的知覺讓佩佩皺緊了眉頭,她猛的一轉身,發現隔在她身後的十幾米遠,有一個穿着休閒裝的男人,休閒衣的帽子罩在了頭上,臉上帶着一個墨鏡,黑洞洞的槍口正對着自已。
佩佩暗咒了一句,臉上頓時堆起了媚人的笑意道:“這位兄弟,你這是個什麼意思?想殺我?”
“這棟房子裡關的是誰?”冰冷的聲音傳出,讓佩佩有一種錯覺,這分明就是被她那惡人叔叔附身了嘛。
“這棟房子啊?”佩佩轉過身看了別墅一眼,趁着轉身的空,手往口袋裡一插,拿出了一個玻璃彈握着,扭回頭時又是一臉嬌美的笑意道:“我不知道你說的是什麼意思耶?你不會也看到我叔叔的惡行了吧?告訴你哦,他最壞了,天天把我扔在家裡,一直說我年紀小,不准我出去。”
那男人也不說話,依然用槍指着她,一步一步的朝她走過來,直到槍口對準在她的胸前,才又冷聲的道:“別給我耍花樣。南宮寒讓你看的人是誰?”
“哇,你認識我叔叔?”佩佩一臉仰慕的樣子,復又嘴角一抿,不高興的道:“我說你個大男人的,拿槍指着哪兒不好?非得指着人家的胸,你不會就是傳說中的採花大盜吧?”
“卡!”男人將子彈推上了膛,周身都散發着一種殺氣,佩佩的身子也隨着一震,立刻苦下了臉道:“好啦好啦,算我怕了你了。別玩了,你到底想要幹嘛?”
“房子裡關的是不是葉琪琪?”
“你既然知道幹嘛還問我?”佩佩此話一出,連忙又捂住了小嘴:“天哪,不是我告訴你的哦,是你自個猜出來的,如果你被我叔叔抓到了,不管怎麼嚴刑烤打你,你一定不能出賣我哦。”
“鑰匙拿出來!”
“我沒有!”佩佩搖頭。男人伸手往她的口袋裡翻着,最後將目光停在了她的手心,冷然的道:“交出來!”
“我手上真的不是鑰匙!你這麼厲害直接翻進去就是了,這小小的大門還能擋的住你嗎?”
男人低哼了一聲:“你以爲你耍的什麼心眼我不知道?你想借助這房子的保全系統要了我的命吧?告訴你,少費心機!把鑰匙給我我!”
“不給!”佩佩緊緊的將手護在胸前,同時暗自的把槍口偏離了自已的心臟。男人見她這動作,更加相信她手中的東西就是鑰匙,大手一伸就過來搶。而就在這個時候佩佩的身子一矮,一個掃腿過去,男人一時不防,踉蹌了幾步。趁此機會,佩佩立刻就地一滾,遠離了男人,同時將手中的東西一丟,一陣煙霧傳來,伴着男人的咳嗽的聲音,幾秒鐘就來了一個翻天覆地的變化。
“想和我玩,你還嫩了點。”佩佩拍了拍手,從靴子裡抽出了迷你手槍,站在那男人幾米遠的地方一臉壞笑的道:“帥哥,擡起頭來給姑奶奶瞧瞧,是什麼人吃了熊心豹子膽敢來惹我?”
男人從地上掙扎着站起來,臉上的墨鏡也被這強大的衝力給弄掉了。只是他一擡頭佩佩就驚呼道:“鬱風?”
鬱風抹去了嘴角的塵土,好不容易站穩了身子,目光森冷的望着佩佩,要不是他閃的快,可能就死在這個丫頭的手上了。佩佩張了張嘴,最後搖頭笑道:“你千里遙遠的從中國找到了美國,不會就是想要救葉琪琪吧?哎我就奇了怪了,像她這樣的陰險狠毒的女人,哪一點吸引你了?”
鬱風不說話!只是冷冷的望着佩佩,佩佩嘆息了一聲道:“好吧,看在你一片情深的份上,我就不和你計較了,反正叔叔說你如今也在爲他做事,怎麼說咱倆也是一夥的。你走吧,別妄想在來救葉琪琪了,你知道叔叔的脾氣不好,要是被他知道你就死定了。更何況葉琪琪又不會有什麼事,叔叔都說不會傷害她了。”
“讓我見見她!”
“不行!”佩佩搖頭,一副沒的商量的語氣道:“我放了你都已經仁至義盡了,更何況剛纔你還想殺我。”
“我要見她!”
“我也說了不行!”佩佩睨了他一眼,看着這讓人蛋疼的癡情男人,頓時有一種苦逼的感覺,想她這麼美,這麼年輕,雜就碰不上一個爲自已付出生命的男人呢?
鬱風冷冷的望着她,一字一句的道:“真的不行?”
“不行!”佩佩堅定的點頭!鬱風的嘴角一勾,輕聲道:“好,那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佩佩一怔,說時遲那時快,還沒有等她反應過來,鬱風一個縱身來到了她的面前,她只覺的手臂一痛,鮮血頓時迸流而出。佩佩立刻側身一閃,滾出了好幾米遠,穩住了身子時就看到鬱風手中的槍還在冒着一縷細煙。疼痛使佩佩絕美的小臉染上了一層冰霜,眼神一沉:“你剛纔沒有被琉璃彈擊中?”
“就憑你那小小的手段能傷的了我?我做殺手的時間比你的年紀還長,你以爲你會是我的對手嗎?”鬱風冷聲說了一句,走到了佩佩的面前,抓住了她的衣領提起了她道:“帶我進去,要不然我不防在補你一槍。”
“補吧,要是我死了,叔叔一定不會放過你的。”佩佩氣的小臉泛白,想她也是個中高手啊,痛快的拼上了一架輸也就輸了,死也就認了。可是自已卻因爲一時的同情心氾濫被人陰了?這讓她情何以堪啊?
“如果我補在這兒呢?”鬱風的聲音帶着一絲冷笑,隨着一聲槍響,佩佩痛叫一聲,腿上立刻又中了一槍。她又怒又痛,整個人在那不停的顫抖。鬱風用槍挑起了她的下巴,沉聲道:“帶我進去,要不然我不介意在補你幾槍。比如擦着你這貌美如花的小臉,比如打殘你的雙手雙腿,讓你做一個甕中美人,比如給你來個變性手術,讓你失去這美麗的……”
“住口!”羞怒使佩佩的雙眼溼潤了。她顫抖着站起來道:“好,我帶你進去。”
鬱風達到了目的,冷然一笑收起了槍。佩佩撐起了自已的身體之後道:“如果我帶你進去了,你看了葉琪琪會把她帶走嗎?”
鬱風不說話,佩佩嘆息了一聲道:“好吧,你帶走就帶走吧。反正終究也是要放了她的,走吧!”
佩佩一手捂着另一隻手臂,一條腿一蹦一蹦的往前走了兩步,停下來道:“喂,鬱風!除了在葉琪琪這件事情上我倆是對立的,平時咱們也無怨無仇的吧?”
鬱風的眉頭一皺,冷然的道:“你想要說什麼?”
“說你能不能扶我一把?我手和腿都被你傷了,走路都成這樣了,你就不能對我伸把手嗎?我真是瞎了眼,剛纔還對你手下留情,我應該就勢的擰掉你的腦袋,當凳子坐,當球來踢。”
“我說了,你傷不了我!我剛纔根本沒有受傷,如果你真的那麼做了,你會死的更慘。”鬱風冷聲的反駁了她一句,不過仍然是走了過來扶住了她,佩佩順勢將自身所有的重量都撐在了他的身上。鬱風的眉頭微微皺了一下,不過也並沒有說什麼,一路往別墅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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