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薇薇愣住,沒想到他會耐着性子聽睡着的她絮叨。她下意識的擡頭看抱着自己的男人,他似乎是寒冬的烈焰,明明冷到讓她血液凍結,可有的時候又像火光可以溫暖一切。
嘴角彎着恬靜的一笑:“這麼說,你一直在守着我咯?”
封權抿脣,他是絕對不會告訴她,她在睡着的時候,嬌嗔而帶着柔弱的喃語,讓自己滿腦子都是她,完全抽不開身去做其他事,更別說是睡着了。
所以見她電話響起來,連忙當一邊去緩了緩,否則真怕自己分分鐘爆體而亡。
誰知道,他不過纔剛冷靜下來,她就又醒了過來,而且軟軟的在自己懷中完全沒什麼分量,這樣的她容易使他犯罪。
“沒有,處理公務。”只是,那麼多的情緒,到最後就畫作了六個字。
“啊?公務?可是完全沒有文件和電腦啊,對了,你的電腦呢?”
“壞了。”封權淡淡的回答,“文件在麥閆那,他拿去複印。”
蕭薇薇雖還有些狐疑,不過知道這是他的公事也就沒再問,很乖巧的“嗯”了一聲。轉眼他抱着她到了牀邊,將她放下。
他的視線還停留在她的臉上,原本就已經被他盯着不舒服了一次,這一回更不舒服了:“你別再盯着我看了,我,我要睡覺了。”
“都睡了這麼久,還要睡?”
她又不是豬,當然不想繼續睡了,可是與其被他這麼盯着,她還真的寧願當一頭豬,至少這樣就可以不被他的視線盯的難過了。
下意識的別過頭,他卻反手一扣,將她的手捏住,反剪到身後,整個人往着她身上一壓。蕭薇薇下意識的開始掙扎:“別,別這樣。”
封權的視線,一直凝在她紅潤的櫻脣上,眸色因她小脣一開一合變得尤爲深邃,暗沉的一抹危險的光,在他眼中不斷的涌動着。@^^$
這種目光帶着強烈的情愫,她光是看了一眼,就像是被漩渦吸了進去無法自拔,莫名的有些口乾舌燥起來,舔了舔自己的下脣,口齒都有些不利索:“別看了。”
像是抱怨他的動作太炙熱激烈,可是,嬌嗔又婉轉的音調卻又出賣了她,這音聽進他耳中,分明就像是撫媚的撒嬌。
她象徵意義的又掙扎了一下,卻被他直接壓住了身動彈不得。
她的味道,他想了不止一兩天了,而且還是毫無節制的那種想,狠狠的花力在她一片柔.軟甜美的櫻脣上,用力的吮着她的脣.瓣。
蕭薇薇漲紅了臉,慢慢的沒有辦法去拒絕他,身體也變得有些異樣的軟。!$*!
他的吻更深,直到完全攪亂了彼此的呼吸,搞的她與自己一樣意亂情迷的才鬆了手。這會兒,她的長髮壓.在背脊下凌亂的散開,就連睡袍的扣子都因爲動作太大而崩掉了兩顆,這幅模樣太讓人覺得驚.豔,性.感又迷.人,早就想着她味道的他根本把持不住。
封權眸色漸沉:“這樣你就受不了了?”
實際上,他也沒有比她好到哪去,呼吸凌亂着,開口說話的聲音都是帶啞的沙質感。
“你別這樣,快鬆開我。”
他沒動,反而更加貼近她身。蕭薇薇很不舒服的動了一下,瞬間小臉爆紅,再也不敢動一下,她只穿了一件睡袍,修長白皙的大.腿是暴露在空氣外,隔着他身上一層布料,完全能清晰的感覺到男人的身體變化。
而且似乎是因爲她的動作,他的呼吸變得更加灼熱起來。
“你,你……”她欲哭無淚,該不會要被他吃幹抹淨吧?
雖說自己的記憶也好,從他的口吻裡聽得也好,兩人都的確有過很親密的關係,可是現在要發生那些,她是真的一點都不想,完全沒有任何的心理準備。
“嗯?我?”男人用鼻音哼出省掉,嗓音越漸低啞。
“沒什麼。”她迅速的低下頭,不再去跟他對視。
同時儘可能的忽略他身體的變化,只是,那麼灼熱又明顯,她即便是再說服自己不要在意,也沒有任何辦法真的逃脫。
她是他的毒藥,只得淺嘗即止。
況且,她的身體狀況也不是很好,封權很有剋制的轉身躺在她身側,將呼吸的空間讓給她。蕭薇薇得到了解放,不由得鬆了口氣。
還好他沒有真的做出什麼過分的舉動,不然她會羞死!不過,也許是因爲方纔封權給的刺激只在是太大,讓蕭薇薇昏昏欲睡的,直接抱着枕頭又睡了過去,完全忘記她和他是在一張牀上的。
封權側身,伸展開長臂,將她摟進了自己的懷中。
他這兩天似乎都在跟她“睡”,從早上睡到晚上,再從晚上睡到早上。
挺好的。
偷來的閒情逸致,有她在身邊哪怕就是什麼都不做只睡覺也就挺好,不過如果能做點什麼,那就更好。
……
冬沐帝國。
忙碌了整整兩天的季龍淳閒了下來,坐在靠窗的沙發上,端起了一杯咖啡,依舊是帶着些酒精味道,他的視線悠遠的落在遠處某個虛空點上。
薄脣向上輕勾了幾分,金色的髮絲遮掩了他湛藍瞳孔中的些許微光。
“誒誒誒,別笑了,我可告訴你啊,接下來的事有的你忙。”藍蟹神長手,在他面前晃了晃,“你說你一個遊手好閒的總統,怎麼沒事真幹起業務來了?”
季龍淳回神,笑了笑,也許是因爲她的那句先有國?讓他也體會到了,做一個好總統的那種舒心感,不過更多的……
“你不用說了,我知道了,是蕭小烈那個孩子?”
他剛要回藍蟹的話,突然猛烈的一陣咳嗽,當下用手背遮掩了一下,再擡起頭來時,最近帶着零星的鮮血,看着那抹鮮紅季龍淳愣了愣,很快用溼紙巾擦拭掉:“我還能活多久?”
“理論上,你再不做手術就只能活兩年,如果做了手術以我和菊毅的水準,能讓你活到死,甚至因爲你的身體在地獄般的環境裡歷練過,再醒來的時候說不定可以超過正常壽命。”
“我該跟封權做個瞭解了。”他端着咖啡喝了口。
藍蟹聳了聳肩膀,將身體朝前傾了傾:“你身上這是什麼味道?皇家橡木?這種味道也能在一個人的身上聞見,真是不容易。”
“你這麼少見多怪還是個人,也真不容易。”他回諷。
就在這時,有一雙嫩白嫩白的小手,撐在了桌子上:“兩位客人,請問你們要續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