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表現。”
葉祁連趁着她分神的瞬間,忽然湊近了她,曖昧地貼着她的脣,輕輕地逸出這四個字。
驀然還沒有反應過來,他就已經倏地推開了她的身體,自顧自地攏了攏衣領,轉身朝着大廳走去。
她看着他挺拔的身影筆直朝着大門口走去,這才輕輕鬆了一口氣,想要站直身子卻發現自己的雙腿有些發軟,她雙手撐着樹身,才倖免於自己跌倒。
其實這幾年在國外,她也無多次看到過他,電視上,報紙上,雜誌上,卻從未像剛纔那樣,兩人面對面,近到可以感受到彼此的呼吸。
不得不說,褪去了五年前的那一些青澀,他如今變得更加的成熟。
只是唯一不變的是,他還是那樣的俊美無壽。一如五年前,自己第一次見到他的時候,着實驚豔,再也移不開眼睛——
硬挺的鼻樑,刀削一般的俊臉,即使是隔着一片黑暗的朦朧,卻還是能夠清楚地看到他的那一雙眼睛,深邃的如同一汪海洋,讓人一眼望過去就容易沉淪下去,無法自拔。
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將這些『亂』七八糟的念頭甩出了腦海,然後也跟着走進了葉家的大廳。
看着奢華輝煌的大廳,從擺設和裝飾都是頂級的,可是看在驀然的嚴重,卻更像是一個金絲牢籠。
一眼望過去,客廳的沙發上已經坐了三個人。
葉祁連優雅地疊着腿,似笑非笑地看着她,葉蕭天倒是一臉平靜,並沒有什麼多餘的表情,而邱雪茵那一張風韻猶存的臉上卻滿是不悅。
驀然眼角微微一跳,那一聲“爸、媽”還卡在喉嚨口,一道尖銳而冷情的嗓音趕在她的前面,冷冰冰地響起,“你這飛機晚點晚得還真是時候,看看這都幾點了,不準備讓我們兩老睡覺也就算了,祁連他每天都有很多事情要做,有重要的會議要開,現在爲了你都連夜趕回來了。”
驀然伸手捋了捋耳廓的碎髮,對於刁鑽婆婆一見面就對自己夾槍帶棒的諷刺,她並沒有放在心上。
她當年剛剛嫁入葉家的時候,可沒有少受她的挑刺,現在這麼幾句話簡直就是小兒科了。
她走進去,淺淺地笑着,恭恭敬敬地頷首,“爸爸,媽媽,對不起,這麼晚了,打擾到你們休息。”
“飛機晚點也不是你的錯。”
葉蕭天算是在葉家對她最慈眉善目的一個,他揮了揮手,轉過臉去對妻子說:“雪茵你也少說兩句,好了,今天也很晚了,都去休息吧,有什麼事情明天再說。”他說着就站起身來,又轉過臉去對葉祁連說,“這麼晚了,你今天就留在家裡吧。”
葉祁連聞言,嘴角彎起的弧度越發的深邃起來,他雙手撐開,整個人舒適地躺入沙發上,那劍一般的眉宇微微一挑,整個人看上去是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連聲音都染上了幾許慵懶,“當然,我這麼晚趕過來可不是爲了光看看我這分別了五年的老婆的。爸,你沒聽過,小別勝新婚麼?我和驀然可不是小別了。”
他笑的讓人『毛』骨悚然,一字一字地說:“我可真是很、想、她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