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10本狼只剩下一條防禦,綿羊你隨時進攻即可
一個爆炸頭的女人哼道,“滾!你是哪根蔥!少多管閒事!”
馬純純深吸一口氣,“!你是哪根蔥!憑什麼帶人打我姐!”
“呵———憑什麼?就憑她打我的偶像羅揚!我們都是他的粉絲!怎麼了!”
“你們追星就是這麼追星的嗎?既然你們這麼放肆,敢不敢一個一個來上啊?”馬純純認真的看着她們。
爆炸頭哼道,“怕你就是孫子!”
她第一個先出來,上來就要來抓馬純純的頭髮,馬純純眸子一閃,一把抓住她衝上來的手腕,反手一轉,直接給了她一個過肩摔,就這麼容易。
爆炸頭的氣焰全部被壓滅,她被摔疼了,慢慢的又站了起來。
“你練過?”
馬純純自信一笑,“你們一羣欺負一個算什麼?就你連我都打不過,還想打我小暖姐,回家再練練吧,別丟人顯眼了!”
安小暖淡定的喊了一聲她,“純純,跟腦殘粉沒什麼好談的了。”
馬純純轉身朝着她走去,“小暖姐,走,我們回去。”
葉磽戴着口罩站在不遠處,始終都是旁觀者。
這件事情上,不該他出手,自然有人出頭。
相信,也沒有媒體記者亂寫報道這件事。
只因爲他剛剛跟姓顧的打過電話了。
“小暖姐,你若等等我就好了。”馬哲有些自責,“我若跟你一起,她們不敢這麼放肆。”
“是啊,小暖姐,你收工讓阿哲跟在你後面,他跟着你就是要保護你。”
安小暖有些累,“好。”
上了八樓,馬純純有些擔心,“小暖姐,我陪你一起睡吧。”
“不用,純純,我反鎖住門就好,你們各回個房間吧,我回去睡覺。”她朝着803走去,兩腿疼的抽筋,但作爲一個公衆人物,她在大庭廣衆之下,無論自己多麼無辜,都是被斥責的對象,剛纔她沒有回手,完全是出於這個考慮。
推開門,反鎖上,無力的拿出醫藥箱,將褲子脫掉,小腿已經青紫了一大塊。
抹了抹藥,躺在那裡便一動不想動。
迷迷糊糊快要睡着的時候,電話響了起來,她閉着眼睛接聽,有氣無力的說道,“喂。”
“開門。”
她頓時激靈了一下睜開眼睛。
“什麼?”
“開門。”他再度重複。
安小暖掀開被子,套上拖鞋下牀,轉動門鎖,“啪嗒!”一聲,門打開了。
他依舊一襲黑色的大衣,面色清俊的站在那裡。
“今天是週四。”
他直接邁步進去,並反手關上門。
“我說今天是週四!”
“我知道,受傷了嗎?”他上下打量她。
她實話實說,“肚子有點疼,小腿有些紫。”
顧長卿將黑色大衣脫掉,露出一身西服,他將她按到牀邊,撥開她的睡袍,小腿上的印記赫然的出現在他的眼底。
看着這一大片的淤青,顧長卿哼道,“讓你去魔鬼訓練營,不是讓你去玩的,你就不會反擊麼?”
安小暖沒說話,看着他。
“問你呢?”
“我是明星,不能那樣。”
他一把扯開被子,將她推到牀裡面,自己就要脫鞋上牀。
“顧先生,這不是你的牀。”
“我知道。”他理所當然的回答。
“那你爲何還要躺上來?”
“我想。”
兩個字顯示出他的霸道。
“我們說好的,一週兩次,你不能反悔。”她看他,明擺着不想讓他在這裡。
“昨晚我沒碰你,所以,在沒碰你的情況下,可以化爲三晚單純睡覺的夜晚。”
這是什麼歪理?
“好,那你睡吧,我去找純純睡。”她就要下牀,卻被他攔下。
www▪ttκΛ n▪℃o
並被緊緊地抱住,“安小暖,你敢離開這個牀,我現在就上了你,狠狠的幹/你一回,你知道我禁谷欠多久了麼?”
她便乖乖不再動,低聲說道,“好。”
顧長卿脫衣,只剩下一條內/褲,並提醒,“本狼只剩下一條防禦,綿羊你隨時進攻都即可,我是不會反抗的。”
聞言,安小暖嘀咕,“抽什麼風?”
他攬住她的脖子,一脣堵住了她的嘴,安小暖掙脫,“你不是說不做——”
“我沒說不親——”
安小暖瞬間崩潰,“啊!魂淡!”
“寶貝兒,別動,好好享受——”
自從馬母知道顧珍珍懷的是女孩後,對她又恢復如常,不冷不熱將家裡的溫度降至在零度左右。
顧珍珍心裡也感受的到這種變化。
眼看着八點多了,馬龍還沒有回來,她有些着急,便撥打了他的電話。
“今晚怎麼這麼晚?”
“珍珍,你先睡,哥們在過生日,我等會就回去了。”
“那你少喝點酒。”顧珍珍囑咐。
“知道了!”說完掛了電話。
顧珍珍躺在牀上看了一會兒胎教書,實在睡不着,便想起了葉磽。
想着他應該還沒睡,她撥打了他的電話。
電話很快被接聽。
“喂。”他的聲音,永遠是這麼富有磁性。
“沒想到,你還接我的電話。”
葉磽手一緊,笑道,“怎麼說也認識了這麼多年,不是說還是朋友嗎?”
“對。”顧珍珍突然不知道該怎麼說下去。
“今天回我家見伯母了,伯母說等小藝結婚後,就開始籌辦你的婚事。”
葉磽淡然無波的“嗯”了聲,“我不着急,什麼時候都行。”
“葉磽,我懷的是個女寶寶。”
“怎麼了?女寶寶一定很可愛,像你一樣漂亮。”他回答。
“可是,我婆婆不喜歡女孩,她重男輕女,我又開始沒了信心過好這日子,葉磽,我覺得我似乎走錯了路,我覺得結婚後的日子好繁重,雖然整天無所事事,但這樣我真的覺得好累。”
葉磽不知說什麼,“既然是自己選擇的路,跪着也要把它走完,珍珍,開弓沒有回頭箭,只要馬龍對你還好,就別動搖自己曾經堅定的心。”
顧珍珍低垂着眼睛,“葉磽,我辜負了你的心,你還願意搭理我,太不容易。”
“我也想永遠不再搭理你,但珍珍,這麼多年了,就算做不成戀人,但,早已成爲了兄妹,你說呢?”